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不用紧张,家里人一定会喜欢你的。"站在那扇朱红色的大门前,李明紧紧握住晶子微微发抖的手,轻声安慰道。
寒风中,那个"李"字仿佛带着某种神秘的力量,让晶子心跳加速。她不知道,推开这扇门后,等待她的将是怎样的秘密。
01
1976年的北大荒,寒意还未完全褪去,田野里已经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劳作声。晶子跟着父亲在田里插秧,手脚都被冰冷的泥水浸得发麻。她时不时地甩甩手,试图让血液多流通一些。
"晶子,你动作快点,再这样下去今天的任务完不成!"生产队长孙大壮站在田埂上,不耐烦地喊道。自从晶子的母亲去世后,队长就经常找茬刁难他们父女俩。
"我马上就好!"晶子加快了动作,可冻僵的手指却不听使唤,一把秧苗散落在水田里。
就在这时,一个清瘦的年轻人从田埂上走了过来:"队长,让我来帮忙吧。我看晶子的手都冻青了。"
这是晶子第一次见到李明。他穿着一件深蓝色的工作服,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作为北京知青,李明与其他知青有些不同。他说话时字正腔圆,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种特别的气质。
"你会插秧吗?"队长上下打量着李明。
"我学得很快。"李明二话不说,卷起裤腿就踩进了水田。虽然动作有些生疏,但他很认真地学着晶子的样子,小心翼翼地将秧苗插入泥中。
02
那天晚上,李明找到正在煤油灯下看书的晶子。昏黄的灯光下,晶子正聚精会神地读着一本破旧的《高中数学》。
"我听说你一直在自学?"李明在她身边坐下,"要不要一起准备,说不定哪天就会恢复高考了。"
晶子惊讶地抬起头:"你觉得真的会恢复吗?"
李明笑着点点头:"一定会的。这个世界不可能永远这样下去。"
从那天起,每天天还没亮,晶子就会偷偷溜到李明的知青宿舍。李明教她语文、数学,有时还会讲一些历史故事。他对每个朝代的兴衰都了如指掌,说起来头头是道。
"这些你都是从哪里学来的?"晶子好奇地问,"你在北京一定上过很好的学校吧?"
李明总是笑笑带过:"学校不重要,主要看自己努力不努力。知识都在书本里,关键是要用心去学。"
渐渐地,其他几个知青也加入了这个秘密的补习小组。他们挤在狭小的宿舍里,饶有兴趣地听李明讲课。大家都说李明讲得特别好,就像个真正的老师。
03
有一次,李明讲到某个历史人物时,眼神突然变得深邃,语气也变得异常温柔。晶子注意到了这个细节,但她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1977年冬天,高考恢复的消息像一阵春风,吹遍了北大荒的每个角落。整个生产队都沸腾了,年轻人们摩拳擦掌,准备迎接这个改变命运的机会。
李明和晶子更加刻苦地准备,他们在寒风中相互鼓励,在月光下共同奋斗。有时候学习到深夜,李明会把自己仅有的一件棉袄披在晶子身上。
"你说我们能考上吗?"一天晚上,晶子抬头望着满天繁星问道。北大荒的夜空特别美,繁星像无数颗钻石洒在天鹅绒般的夜幕上。
"一定能。"李明坚定地说,"只要我们够努力。我相信你的能力。"
生产队的人都说他们是"郎才女貌",连一向刁难他们的队长也不得不承认,这对年轻人很般配。晶子的父亲看着女儿一天天开朗起来,也渐渐认可了这个北京知青。
月圆之夜,李明在田埂上向晶子求婚。月光下,他的眼神格外真诚:"晶子,我们结婚好吗?一起考大学,一起去北京。"
晶子没有立即回答,她总觉得李明身上有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神秘感。第二天,李明正式去找晶子的父亲。
04
"叔叔,我想娶晶子。"李明的声音坚定而恳切。
老人坐在炕头上,沉默了许久:"你家里人不会嫌弃我们是农村人吗?"
"不会的,叔叔。我家人很开明,他们会喜欢晶子的。"李明说这话时,眼神却有一丝闪躲。
晶子站在门外,听到这段对话,心里泛起一丝疑惑。李明究竟为什么从不提起自己的家人?
高考成绩揭晓的那天,整个生产队都沸腾了。李明和晶子双双被北京的大学录取,这个消息像一阵旋风席卷了整个村子。可就在这时,晶子发现自己怀孕了。
"要不我们提前回北京吧。"李明提议道,"正好让你提前适应一下新环境,等开学的时候就不会那么不适应了。"
坐在开往北京的火车上,晶子握着李明的手:"这么久了,你从来没跟我说过你家里的事。"
"到了你就知道了。"李明轻声说,"你放心,他们一定会喜欢你的。"
火车轰鸣着驶向北京,晶子望着窗外飞驰的景色,心中充满了忐忑。她不知道,等待她的将是怎样的惊喜或是打击。
05
北京站的站台上,一位穿着笔挺中山装的中年男子站在一辆黑色轿车旁等待着他们。那是一辆很少见的上海牌轿车,在当时的北京街头也是极为罕见的。
"三叔。"李明恭敬地叫道。
男人点点头,目光落在晶子身上,带着审视但并无恶意:"这就是晶子吧?明儿经常在信里提起你。"
晶子紧张地低下头,她没想到李明的叔叔会亲自来接。更让她意外的是,李明的家居然有轿车。那个年代,能有私家车的人家都不简单。
车子驶入一条幽静的胡同,两旁的院墙高大,古树参天。胡同里静谧祥和,完全不同于火车站的喧嚣。晶子透过车窗,看到不少门楣上都挂着古朴的牌匾,显然这是个非常传统的老北京区域。
最后,车子停在一座气派的四合院前。门楣上"李"字的牌匾虽然有些褪色,但依然能看出当年的气派。晶子的心跳突然加快了——这样的宅子,不是普通人家能住的。
推开朱红色的大门,浓郁的墨香扑面而来。院子里种着几株古梅,正值盛开时节,暗香浮动。庭院深深,回廊曲折,处处透着书香门第的气息。
06
正厅的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画像,画中老者神采奕奕,目光如炬。晶子突然觉得这个老人很眼熟,她在哪里见过?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似曾相识,浓眉下的目光既威严又慈祥。
她仔细端详着画像,努力搜索着记忆。突然,一个画面在脑海中闪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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