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娇立刻戏精附体,哭哭啼啼上了。

“我知道,依纯妹妹一直记恨我。”

“可那天我真是路过看到你家的情况,我太胆小了,没敢上前制止。”

“真的对不起......”

她哭的更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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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不知道,当初是娇娇给我打的电话?”

“是她举报有人虐待你们母女,我才赶了过来!”

“真没想到你会这样胡搅蛮缠!你爱怎样就怎样吧,随便你!”

傅司年冷冷地瞥了叶依纯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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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抱上了沈娇,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沈娇打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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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依纯苦笑一声,天生坏种果然高明。

不仅把自己学校里假情假意的姐妹都扫除了,还给自己立了牌坊。

傅司年那么敏锐,什么端倪都很难逃过他的眼睛。

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叶依纯摇摇头,不愿再想了。

她拿起水杯,装作没事人一样,递给楚航。

“来,喝水。”

选择放弃治疗后,叶依纯第一件想做的事情,就是回家。

不是回到傅司年冰冷豪华的大别墅,而是回到那个长满野草的铁皮出租屋。

楚航在她身旁忙前忙后。

一会除杂草驱虫,一会叮叮当当地修复裂开的天花板。

不一会儿就满头大汗了,还一直说不累,扬言要打造成皇家铁皮房。

她有些感慨。

如果是傅司年来到这里,一定会不自然地皱起眉头,劝她赶紧搬走。

“依纯,你可真厉害啊!”

“整张墙上都是你的奖状,有你这么优秀的女儿,你妈妈应该很自豪吧?”

她笑着摇摇头。

快步去厨房给他烧开水,在桌面放凉给他喝。

水杯刚放下,一股浓重的香奈儿五号的香水扑面袭来。

“她妈妈一天到晚站街,哪里能管得了她啊!”

“楚航,你好歹也是房产大鳄出身,跟这种乞丐在一起,不怕有细菌和病毒吗?”

“叶依纯,你现在离家出走,朝着傅司年耍脾气,真以为他会在意?”

沈娇穿着性感的豹纹短裙,踩着十厘米的恨天高,扭着腰肢,气势汹汹地进门了。

和十年前一样,只不过当时的她,穿的是人畜无害的校服。

只因为叶依纯成绩优异,却出身贫寒,深受老师喜爱,莫名其妙地成了富小姐们的眼中钉。

沈娇开出天价订单,叶依纯她妈很果断地答应了。

她只要忍受长达三个小时的折辱,就可以拿下这笔存款,供孩子念书到大学。

一个个臃肿肥胖的工厂男人进了房,按照沈娇的指令,把刑具花活都完了个遍。

沈娇的四个小跟班,用脚踩着她的腿,按着她的头在门上听,自己母亲发出的凄厉惨叫。

母亲叫得越惨,沈娇拍手笑得越疯狂,甚至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叶依纯哀求她停手,头都磕出血了,却被她们强行抹上502胶水,逼她闭嘴。

三小时后,男人们松了松裤腰带,心满意足地出来了。

母亲已经昏了过去,床单上淌了一大片鲜血。

最无助的时候,傅司年刚好路过,背着叶依纯的母亲就冲进附近医院,救了她们母女。

他本是校董儿子,查清真相后,果断将参与的人都清退出学校。

除了他的青梅,沈娇。

“我再说一遍,娇娇不是那种人。”

“她从小就心软善良,连看到兔子受伤都会哭,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再说了,你有证据吗?”

受害者跳不出自证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