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妈妈，那个阿姨说的是真的吗？说你从来没有生过孩子？"
临终前，听到那个37岁女人怯生生的声音，
江月华睁开浑浊的双眼，看到丈夫徐泽天站在病房门口，
脸上带着从未见过的复杂表情。
01
"如果放弃抢救，能少花一些钱......"
这是江月华在第一世听到的最后一句话。说这话的是她相守三十年的丈夫，徐泽天。
"爸，您不能这样......"一个陌生的女声传来。
江月华想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她知道，这是癌症晚期的症状。可笑的是，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她才知道自己的丈夫竟然有个37岁的女儿。
"闭嘴！"徐泽天低声呵斥，"这是我和你妈的事。"
你妈？江月华在心里冷笑。原来，她这个正牌妻子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有了个女儿，还管别人叫妈。
"医生，病人的情况怎么样？"徐泽天的声音突然变得公事公办。
"必须马上手术，不过费用......"
"算了，我老婆年纪也大了，听天由命吧。"
这就是她最后听到的对话。江月华感觉意识在慢慢模糊，三十年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
那时的徐泽天还是个穷小子，挎着旧书包站在师范学院门口等她。他说："月华，等我有出息了，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
为了徐泽天，她放弃了优秀的前男友，甚至偷偷打掉了那个已经三个月的孩子。他们约定丁克，说要为事业奋斗。她以为这是两个人共同的选择，没想到这一切都是骗局。
徐泽天是在等她死吗？等她死了，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把那个女人和女儿接回家了吧？
"我不甘心......"江月华的意识越来越弱，"如果能重来......"
"嘀——"刺耳的心电图警报声响起。
再次睁开眼睛，江月华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熟悉的老式木板床上。
"月华，吃饭了！"母亲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这个声音！江月华猛地坐起来，看着房间里的一切：老式台灯、八十年代特有的蓝色窗帘、墙上贴着的港星海报......
她冲到镜子前，镜中是一张年轻的脸，还带着学生时代的稚气。
"这是......"江月华掐了掐自己的脸，疼痛感如此真实。
"死丫头，发什么呆呢？"母亲推门进来，"饭都凉了。"
"妈！"江月华扑进母亲怀里，眼泪止不住地流。
"这孩子，怎么了？"母亲抚摸着她的头发，"是不是在学校受委屈了？"
江月华摇摇头，看着母亲熟悉又年轻的脸庞。这一刻她明白了，自己真的重生了，回到了1988年。
楼下传来父亲的声音："老婆，月华怎么还不下来？"
"这就来！"母亲朝楼下喊，又转头对江月华说，"快收拾收拾下来吃饭，对了，刚才徐泽天来找你，说晚上请你去看电影。"
徐泽天？江月华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
"妈，我不去。"她斩钉截铁地说。
"怎么了？你不是一直挺喜欢他的吗？"母亲有些诧异。
江月华低下头，不想让母亲看到自己眼中的恨意。是啊，上一世的她是很喜欢徐泽天，甚至为了他放弃了一切。
"对了，你前男友李子明前几天来找过你爸。"母亲突然说，"说他考上了研究生，想和你复合。"
李子明！江月华的心猛地跳了一下。上一世，她为了徐泽天，毅然和李子明分手，还打掉了他们的孩子。如果当初......"
"月华，你最近有点不太对劲。"母亲关切地说，"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检查检查？"
江月华摸了摸小腹，那里还有一个三个月大的生命。上一世，她为了成全徐泽天的"丁克梦想"，偷偷打掉了这个孩子。
"不用了，妈。"她露出一个坚定的笑容，"我很好，比任何时候都好。"
晚上，徐泽天如约来访。他还是那副穷学生的打扮：褪色的牛仔裤、发白的衬衫。但江月华知道，这个看似质朴的男人，骨子里藏着多少算计。
"月华，我买了两张《悲情城市》的电影票......"徐泽天热情地说。
"不好意思，我晚上有事。"江月华冷冷地打断他。
"可是......"
"徐泽天。"江月华直视着他的眼睛，"你觉得我们合适吗？"
02
"月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徐泽天脸色微变，"我们不是很好吗？"
"是啊，表面上看很好。"江月华笑了笑，"穷小子努力上进，为了心爱的姑娘发奋图强，多感人的故事。"
徐泽天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你......你是不是听谁说了什么？"
江月华在心里冷笑，她太了解这个男人了。上一世，他就是用这样楚楚可怜的眼神打动了自己。
"没人说什么，我就是突然想明白了。"她故意露出迷茫的表情，"也许我们应该冷静一段时间。"
"是不是因为李子明？"徐泽天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我知道他考上研究生了，你是不是后悔了？"
看着他激动的样子，江月华更加确定自己的判断。徐泽天最在意的从来都不是她，而是他内心那点不可告人的自尊。
"你说对了，我是有点后悔。"她故意刺激他，"李子明至少不会让我觉得他图什么。"
"你！"徐泽天脸色铁青，"江月华，你太让我失望了。"
"是吗？那真是抱歉。"江月华转身要走。
"等等！"徐泽天突然抓住她的手腕，"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为了你付出了这么多......"
江月华甩开他的手："付出？你不过是看中我家的条件罢了。怎么，担心你的仕途少了我爸的提携？"
这句话正中徐泽天的死穴。江月华清楚地看到他眼中闪过的慌乱。
"月华，你听我解释......"
"不用解释。"江月华转身上楼，"我累了，你回去吧。"
关上房门，江月华长出一口气。窗外，徐泽天还站在院子里，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装，你就继续装。"江月华冷笑着喃喃自语，"我倒要看看，这次你能演到什么时候。"
第二天一早，徐泽天果然又来了。这次他带着一大束玫瑰花，还特意穿了件新衬衫。
"月华，昨天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他的语气诚恳，"你说得对，我确实配不上你。可是我在努力啊，我在上进......"
江月华看着他表演，心里一阵反胃。上一世，她就是被这些甜言蜜语迷惑了，这一世，她偏要看看这个男人能无耻到什么程度。
"泽天，你知道吗，我最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她故意放软语气。
"什么问题？"徐泽天眼睛一亮。
"我在想，如果我怀孕了，你会不会嫌弃我？"
徐泽天的表情瞬间凝固："你......你说什么？"
"我是说如果。"江月华意味深长地笑笑，"你不是一直说要丁克吗？为什么？"
"我......我这不是为了我们的将来着想吗？"徐泽天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你知道的，现在工作不好找，如果有了孩子......"
"那要是我想要呢？"
"月华，你别任性。"徐泽天正色道，"我们得为将来打算，你看看现在的社会，哪个成功人士不是......"
"够了。"江月华打断他，"你走吧。"
"月华......"
"放心，我不会这么快就和你分手的。"江月华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毕竟，你还有用处。"
徐泽天愣在原地，显然没料到温柔的江月华会说出这种话。
"对了。"江月华补充道，"下周我爸会和局长吃饭，你要是想去，我可以帮你说说。"
徐泽天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真的？可是你刚才......"
"我刚才怎么了？"江月华反问，"难道我不该为男朋友的前程着想吗？"
看着徐泽天欣喜若狂的样子，江月华在心里冷笑。上一世，她就是这样一步步成全了这个男人的野心，这一世，她要让他尝尝被人利用的滋味。
回到房间，江月华摸了摸小腹。已经三个月了，这个孩子，她一定要保住。
"妈。"她下楼喊住正在做饭的母亲，"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什么事？"母亲从厨房探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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