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小姐,这沈家不是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啊!"新婚夜里,我偷偷放走了被冤枉的老仆。他颤抖着说出的那番话,让我后背发凉。原来,这座富丽堂皇的大宅院里,竟藏着如此骇人的秘密......
01
松溪城的春天总是来得特别早。三月的江南,杨柳已经泛起了新绿,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桂花香。沈家大宅院张灯结彩,门前的朱红色匾额被擦得锃亮,"沈"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整条街都洋溢着喜庆的气氛,来往的路人不时驻足观望,议论纷纷。
今天是沈家独子沈钦扬的大喜之日。从清早开始,沈家的下人们就忙得不可开交。红色的灯笼高高挂起,大门两侧贴满了喜字,就连门槛上都铺着崭新的红毯。
在杜家的闺房内,新娘子杜思思正在做最后的妆扮。
"小姐,您别摆弄头饰了,再看就要迟到了。"丫鬟春花一边帮她整理凤冠,一边着急地说。
坐在雕花铜镜前的杜思思默默放下手中的金簪。这支金簪是母亲留给她的嫁妆,上面镶嵌着一颗晶莹的珍珠。镜中的新娘子本该是幸福的,可她的眉宇间却萦绕着一丝化不开的忧愁。精心描画的眉毛下,那双秋水般的眼眸里满是惆怅。
"春花,你说沈公子......是个什么样的人?"杜思思轻声问道,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金簪。
春花的手顿了一下,正在整理的红绸缎差点掉落:"小姐怎么突然问这个?您不是见过沈公子好几次了吗?"
"我听到一些传闻......"杜思思欲言又止,眼神飘向窗外。院子里,几个小丫鬟正在打扫地上的落叶,叽叽喳喳说着什么。
确实,关于沈钦扬的传闻在松溪城并不少。有人说他是个浪荡公子,整日与狐朋狗友厮混;也有人说他对赌博上瘾,常常输掉大笔银两。听说前几天,他又在醉仙楼输了上千两银子。但这些都是道听途说,没人敢当面说出来。毕竟,沈家是松溪城的望族,沈德昌更是当地的富商巨贾。谁敢得罪这样的人家?
"小姐别想那么多了,"春花一边替她戴上凤冠,一边安慰道,"沈家条件这么好,将来您在那里一定会过上好日子的。听说沈家光是铺子就有十几间,每个月的进项比我们干一年都多。"
杜思思没有说话。她知道这门婚事是父亲一手操办的。前年的那场大水,让杜家的布匹生意一落千丈。要不是沈家伸出援手,只怕杜家早就倒闭了。杜家虽然也做布匹生意,但和沈家比起来还是差了一大截。能攀上沈家这门亲事,在父亲看来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小姐,您看这凤冠戴得还可以吗?"春花拿起一面小铜镜,在杜思思身后比划着。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杜家的下人们似乎在议论着什么,声音越来越大。
"不得了了!沈家的张管家被关起来了!"一个年轻丫鬟跑进来报信,脸上还带着惊慌之色。
"怎么回事?"杜思思忙问道,心里莫名地一紧。
02
"听说是沈太太的金镯子不见了,说是张福安偷的。"春花赶紧凑到窗边打探,"这会儿正被关在柴房里呢!听说那金镯子可值几百两银子呢!"
张福安?杜思思记得这个名字。前几天去沈家下聘礼时见过他,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人,面容慈祥,一看就是忠厚老实的人。在沈家做了二十多年的管家,据说是看着沈钦扬长大的。怎么会偷东西?
"我看八成是冤枉的,"春花回到杜思思身边,压低声音说,"张管家在沈家这么多年,从没出过差错。大家都说他是沈家的老功臣,连沈老爷都要给他三分面子。倒是那沈公子......"
"怎么了?"杜思思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没什么,我乱说的。"春花赶紧转移话题,整了整杜思思的裙摆,"小姐,时辰差不多了,该上花轿了。"
外面,鞭炮声已经响起。杜思思最后看了一眼铜镜中的自己,轻轻叹了口气。也许春花说得对,沈家条件这么好,自己应该知足了。可为什么,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不安呢?
婚礼的队伍浩浩荡荡,从杜家一直排到沈家。八抬大轿在前,后面跟着十几个拿着彩旗的小厮,鞭炮声、唢呐声此起彼伏。路两旁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有人说这是松溪城近年来最热闹的一场婚事。
"听说光是聘礼就抬了一百多抬呢!"
"可不是嘛,沈家出手就是阔绰。"
"新娘子是杜家的闺女,听说长得可水灵了......"
坐在轿子里的杜思思听着外面的议论声,心里却没有半点喜悦。红盖头下,她的手心已经沁出了汗。春花告诉她,按规矩新郎官要来接亲的,可沈钦扬从早上就不见了踪影。
"少爷在醉仙楼和朋友喝酒呢,"有人小声议论,"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回来。老爷都派人去请好几趟了......"
"可不是,我听说他从昨晚就在那儿喝,一整晚没回家。"
"嘘,小声点,让新娘子听见多不好......"
杜思思紧紧攥着手帕。她想起前几天见到沈钦扬时的样子,那人穿着锦缎长衫,风度翩翩,说话时还带着三分文雅。可那双眼睛里透出的轻佻和傲慢,却让她心里发慌。
到了沈家,还是不见新郎的影子。沈德昌黑着脸站在大门口,不时往街上张望。沈太太倒是满面笑容地出来迎接,但杜思思听得出,她说话的声音有些发抖。
直到傍晚,沈钦扬才醉醺醺地回到家。他走路摇摇晃晃,身上还带着脂粉气,衣襟上沾着酒渍。头上的红花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发髻也是歪歪斜斜的。
"还不快去洞房!"沈德昌黑着脸呵斥道,"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成何体统!"
沈钦扬瞥了父亲一眼,嘴角挂着一丝冷笑:"知道了,这不是来了吗?"说着,摇摇晃晃地往内院走去。
杜思思坐在洞房里,听着外面的动静,心越发沉重,喜烛的光在屋里摇曳,投下长长的影子。
03
突然,她听到一声压抑的哭声,似乎是从院子的方向传来。
"是张管家,"守在门外的丫鬟小声说,"还关在柴房里呢。听说沈太太打算明天就把他送官。"
夜深了,沈钦扬却没有来洞房。又有丫鬟来报,说少爷不胜酒力,在醉仙楼睡着了,让新娘子不用等了。杜思思听了这话,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她披上外衣,轻手轻脚地走到院子里。
月光如水,照在沈家的围墙上,投下斑驳的影子。柴房就在后院的角落里,黑黢黢的一片。门是锁着的,但她从丫鬟那里偷来了钥匙。
"张管家?"她轻声唤道,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黑暗中,传来一声叹息:"是新娘子吗?"那声音沙哑中带着几分悲凉。
"嗯,我来放您出去。"杜思思打开门锁。借着月光,她看见张福安蜷缩在角落里,衣服上沾满了灰尘。
月光下,张福安的脸上布满泪痕,那双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恐惧:"小姐有所不知,这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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