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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评‖疯玩儿——玩疯了的故事
(马沈岐 青年作家网签约作家)

农村是什么?是老家,父亲从老家里出来,参加了革命工作,落户在了城里,农村于我便是如梦似幻的了。
翻开史瀚勍老师所著的长篇小说疯玩儿》,最能勾起就是儿时几乎共有的疯玩的情景,那是一个特殊的少年成长时期,所拥有的玩具也是那些泥巴,水泥袋包装纸裁好,叠成的单面、双面包子,甩着砸对方的包子,翻转过来就赢了。双面包子厚实,砸着声响,带劲,赢得好了能收获一大摞子,只是赢多了没处放,只好藏在楼梯底下,结果是第二天一早起来去看,包子被拿走的一个不剩,明知道谁拿走的,去要也要不回来,人家说:是你的,你喊它看它答应不!要不回来也只好作罢。无非就是换种玩具罢了,没人陪你玩也是一种尴尬。我们玩起了泥巴,挖土,和泥,软硬合适,然后做成窝头的样子,然后使劲地往地上摔,由于突然的聚集了压力空气,摔下去的同时,发出一阵炸响,泥点子飞起来,粘的满身都是,那种快乐是催人兴奋的。我们这么一玩又把摔包子的那一拨人吸引了过来,玩也要出新招的,我们的新招不断,搞得那一拨人是越来越少,都跑到我们这边了。摔炮玩腻了,我们就开始用泥巴制作各种武器装备,有坦克,高射炮,火箭炮,有卡车,吉普车,轮船,甚至捏除了座椅板凳和小人,捏出的这些武器,就分拨玩打仗,调动各种武器装备,开始玩的是表演,玩急了就拆开武器,捏成泥弹打开的,结果是两败俱伤,打完仗了还聚在一块进行理论讲解,那个热闹劲早就把饿肚子的事忘得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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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史瀚勍老师的小说《疯玩儿》,虽然差着时代感,但年轻时候的疯玩经历却有着异曲同工的情感,上小学的时候接触的就是老师,对男老师的印象很单薄,几乎都没什么印象,对待女老师有一种天然的母性之感,女老师的柔性态度,更能让刚进入学校的学生少了一种害怕的感觉,男老师一吼,一瞪眼,一摔课本,小孩子们能有多大的胆子不害怕呢!我们的班主任王老师就是让我们记了一辈子。那时候她是刚毕业,担任我们的班主任,她个头高挑,梳着一条又黑又粗的大辫子,人长得特别好看,因此特别的吸引我们,有一次她提问,班里的同学都举手要回答问题,我举了半天的手也吸引不了老师的目光,一下子急了,脱口而出的叫了声“妈”,一下子就让班里安静下来,王老师顿时闹了个大红脸,单身的大姑娘没有经历过这种情况。从那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变成了开玩笑的焦点,事情过了几十年了,看到学生时期观察老师的情节,突然就想到了当年尴尬的事情,真的是心玩疯了。
看着书中疯玩的情景,脑海里总是出现我们当年也是如何玩疯的,我们那时候是随着季节玩疯的,春天里拿着自做的长钩子够槐花,一边往嘴里填着,一边往篮子里歘着,拿回家母亲会做出一锅香喷喷的槐花麦饭,那股子甜丝丝的味道真的很好吃。槐花落了,榆钱就成串了,我们是上房够榆钱,先是往口袋里装,装不下了就脱了上衣一包一大包,榆钱也是清香有着甜丝丝的味道,用榆钱做出的麦饭,味道和槐花做出的麦饭味道不一样,吃着特别的香。春天里的野菜也很多,经常提个篮子就跑到麦地里去挖岌岌菜,麦苹,刺金菜,芥菜,蒲公英,凡是能吃的野菜挖了就往篮子里装,这些野菜都是春荒时节最好的时令菜。挖野菜这个习惯一直保持了一辈子,到了后来,每到春天是开着车去麦田里挖野菜,吃新鲜。这些野菜也成了农家乐的主打菜,一盘油辣子泼的野菜,一盘尖椒炒鸡蛋,一盘土豆丝,再来盆土鸡硬菜,主打一个往时的回忆,苦难和快乐的幸福时刻。
我们那时候班里的男女同学,受其传统授受不亲的影响,很少说话,更谈不上有什么交流了,因此,男女同学之间几十年后说起这些事,都没啥印象,似乎也没啥故事,说说都觉得遗憾。后来的学生们的男女关注度是远胜于我们那个时代的。我们上小学的时候,每到麦收季节,秋收季节,都会组织学生到麦田里去拣麦穗,捡丢下的玉米棒,在这些劳动中,我们的带队老师会收集些麦秆拿回来,在水里泡软后,会给我们编织蝈蝈笼,我学会了编制草帽的辫子,这点手艺这辈子是忘不了了,自制的草帽也成了工艺品。
到了上中学后,我们玩的东西都成了以后生存的真本事了,在深挖洞的时候,我们挖防空洞,那时候的宣传教育总是和打仗有关,学工学农学军是我们每学期的必修课,而且是一个月的时间,因此我们这一生跟农村是很近的,要不下乡时,农活我们学的是很快的,并且上手也不差。
我们那时候上初高中,学校的课堂纪律已经是很乱的了,乱到什么程度,我给大家讲一讲,这也是我们这一代人没有学到真本事的原因之一,我们那时候应该不叫疯玩了,而应该叫破坏课堂纪律了,实是一种无奈的遗憾,需要知识的事后,才更深的明白耽误的青春回不来了。我们那时候的课堂上经常发生的是,学生闹课堂,老师批评,可以发展到学生和老师在讲台上拉扯着摔跤,教室里始终是乱哄哄的,和老师对着干,能把男老师气的哭鼻子,说他跟吴清华一样,受学生们的欺负。下了课学生在教室里打闹,前排学生和后排学生拿着板凳隔空互相甩,吓得学生们不敢进教室,惊得学校工宣队领导和老师们都跑来制止,叫到办公室处理学生,结果一群哈怂学生怒闯办公室把扣留的学生给抢走。诸如此类的桩桩件件非分之举动,实在是令人愤慨,到了几十年后同学聚会,说起这些勾当,真的是不可饶恕自己。当年的课堂之匪夷所思的举动,真的是反了天了,这样的事情真的是那时候的悲剧。
当年班里有些学生和社会上的混混纠结在一块,放学尾随女生,流里流气的言语挑逗,而且是成了常态,一般的学生打不过那些社会青年,还会遭到他们的报复,告到老师那儿,老师的批评根本就不起作用,老师到他们家里找家长,家长说:你们有本事,就把他送到派出所吧,家里是真的管不了了。无可奈何的家长,早已经放弃管了,实在没办法了,就组织班里会武术的几个同学,护送女同学回家,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
我不记得我们那时候上过生理卫生课,女生对男生的感觉我不知道,但男生对女生的感觉还是很明显的,私下里也会不好意思的说些女同学身体变化的事情,谁谁又没来上课,干嘛去了?谁谁的衣服怎么高起来了,那是女生发育了呗。啥叫发育,那时候是真不知道,也没人告诉我们那!男女之间就如同隔座山,胳膊肘无意间碰一下,女生都会告老师,老师也是一笑了之,都是无意识的。有一个夏天,班里最优秀的女生,下课时起身出教室,突然间就看见她的裙子上有一摊血迹,吓得人赶紧跑去找老师,说谁谁受伤了,血都流到裙子上了。老师憋住笑,赶紧出来去找女同学,结果下面的两堂课都不见人了。这么可怕的事,跟好朋友说,那可怎么办呢?她不会不来上学了吧。那时候有她在,就是感觉特别的好,怎么个好法?说不清楚,后来说,那叫朦胧的感觉吧。
看着史瀚勍老师的“疯玩儿”,思想老是跑题,十岁的时候文革开始,由于工总司和工联两家为了争夺单位的领导权,大打出手。工总司的人都是单位机关的领导,因此势力是薄弱的;工总司的人都是年轻的工人,在用武力的情况下,工总司肯定是不行的,因此被工联的人轻而易举地就夺取了单位的领导权,并且成立了革委会。那时候最能吸引我们的就是跟着游行队伍看游街的人,都戴着高帽子,帽子上写着名字,打着红叉。没过两天自己的父亲也加入了被游街的行列,那股子看热闹的经顿时冷却,成了狗崽子,窝到一边去了。
母亲把我送回了老家,农村比城里安宁多了,但农村的晚上,干部们也是点着油灯开会,我的大表姐是村上革委会成员,整天忙得不失闲,我也不明白他们干啥呢,感觉最惬意的事情就是,农田里有各种吃食,高粱秆吃着甜丝丝的,玉米秆吃着甜丝丝中有点尿骚味,也不知咋有这种认识,一直存在脑子里。泡子塘边长着的芦苇根,挖出来嚼着吃是最好吃的。城墙地下是坟地,都说在坟地里逮住的蛐蛐最厉害,于是晚上跑到坟地里逮蛐蛐,不亦乐乎,也没人告诉我们坟地里有多害怕,那是真不知道害怕。秋天的萤火虫,夜晚是最美妙的,追着萤火虫就跑到了坟地里,突然看见一团蓝幽幽的鬼火,在坟地里飘来飘去,上下翻飞,没见过鬼火的我们,以为把鬼惊到了,跑出来找我们算帐,吓得我们几个转身就跑,结果那团鬼火就追着我们过来了,嗞哩哇啦,鬼哭狼嚎的我们,跌跌撞撞的往家跑,鬼火啥时候不见的我们也不知道,直到跑回家惊吓的神情也没缓过劲来。后来听舅妈给我们讲了鬼火的事情,我们惊惧的心才稳定下来,从那以后再也没去过那片坟地。
合上史瀚勍老师的长篇小说“疯玩儿”,也过了一把自己小时候疯玩的情景片段,这样的写书评到是一种特别的方式,只是偏离了“疯玩儿”情结,也算是一种意外的收获吧。疯玩的年代有其自我的意义,现在的孩子们不会有我们那时候的疯玩劲了,现代版的年轻时候的快乐在哪里呢?

书评作者:马沈岐,籍贯山西长治,1957年出生于辽宁沈阳,现居陕西西安。曾任中国煤炭科工集团西安研究院高级工程师,河南工程学院兼职教授。海南海岛作家村签约作家、青年作家网签约作家,曾在多项文学赛事中获奖。已出版《马沈岐诗选》《岁月采吟》,多部作品入选《呦呦鹿鸣》《纸满云烟》《九重春》等文集。

※本文由青年作家网编辑部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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