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了10年的小狗死去后,孟希瑶终于决定放下对祁止的感情。
抱着小小的尸体,她没有哭,也没有打电话质问祁止。
而是平静地给她的教授发去了邮件。
教授很快回复——
【孟希瑶同学,我很高兴你做出这样的决定。】
孟希瑶回了一句“不负信任”后,便将手机关掉。
再看着躺在怀里已经冰冷的雪白小狗,心里一片发凉。
▼荃文:青丝悦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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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手一伸,想要将钻戒夺回,向前两步,他却捏住了她的下巴:“这枚钻戒当初是为谁买的,是想戴在谁手上的,却又是谁亲手将它推开的,我看你这个女人倒是忘的一干二净!不过才问了你两句便发了脾气,你真够没良心的!”
舔了舔有些微干的唇瓣,孟希瑶不言语。
“听说当初你和单国家的婚事,是你先求的婚?”祁止的手,悠闲的玩弄着她的发丝。
“都知道了还问。”
闻言,祁止捏着她下巴的手微微使力,没好气的冷哼道:“身为女人,尤其是老师,难道你都不知道矜持?竟然向一个男人求婚,你这些年受的教育都跑哪里去了,嗯?”
孟希瑶无语,只差一点就翻白眼:“求婚和受教育,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联?”
“既然没什么关联,那就再求一次看看,来啊。”他眉眼上挑,薄唇勾起,凝视着她,等待着。
盯着他的举动,她眨眨眼:“你是觉得我吃饱没事做吗?”
“都已经求过一次,想必第二次会更加的有经验,来啊。”尾音上扬,他对她招手。
一把将他的手拍掉,孟希瑶略有几分不耐的对他挥手:“我正在收拾房间,没事去一边,乖,别乱闹。”
祁止非常不满她此时吊儿郎当的模样:“再求一次又能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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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怎么样!”她伸手将抹布往桌上一扔:“你这会儿是不是故意找茬?”
“你求一次,我就乖乖的坐在沙发上,再也不打扰你,如何?”他眯了眯眼睛,劝哄道。
孟希瑶的指间没好气的戳着他的胸膛:“你心里打的那些主意我还是略微知道些的,让我向你求婚,然后你把那枚钻戒戴在我手上,是不是?”
被戳中,祁止倒是没有半分不自然,俊美的脸庞上还扬着笑:“念阮,有没有人说过你很聪明?
言语间,他的大手握住她戳着胸口的手,抬起,然后放在他的薄唇上。
她脸颊变红,开始发热变得滚烫,心脏跳动的频率跟着变快。
“来,求一次……”他还在继续,蛊惑。
不过,孟希瑶却没上当:“不求,那样的事做一次就够了,以后都不会再做!”
祁止听了,心里有些堵的慌,能对着单国家求婚,对他却不能,真想在她的臀部上拍几下,出口气。
手掌落在她的肩膀上,将她转过,两人四目相对,祁止目光如炬,深深地盯着她:“好,那换我来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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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低沉的话语还没有吐落出来,孟希瑶的掌心已经捂住了他的唇瓣:“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沉沉的盯着她,磁性的嗓音从牙缝中挤出来:“这枚钻戒已经被你推掉过一次,你以为你还有第二次再扔掉的机会吗?告诉你,门都没有!”
轻笑,孟希瑶两手抱住他健硕的腰身,脑袋埋在他颈间:“喂!有没有人说过你吃醋的样子很可爱?”
“女人,你现在是在取笑我吗?”他的脸色果然又黑了些,眸光微垂,盯着她的发顶。\"
“没有,我只是不想你这么冲动,我和你妈之间的关系你是看在眼中的,几乎可以用水火不容来形容,在我和她之间的关系没有处理好之前,我不想答应你!我并不想让我将来的丈夫夹在妻子和母亲中间,算来,这是我的第二次婚姻,我想要好好的对待,经营,想要让我们之间走的更长,更远一些。”
她和苏岚之间的关系太僵了,一次争吵不算什么,若是次次争吵呢?
他是男人,有自己的工作,也有自己的应酬,在外面已经够累,回到家再面对这样吵闹的场景,她只怕,他最终也会厌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