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老板,最新一朵‘金莲’已经准备就绪。”魏榕的助手恭敬递上一个水晶标本盒。

这位缅北亨利集团的女掌门人有个独特癖好 - 除了收集英俊男子的“驴耳”,还喜欢把年轻处女制成“肉莲花”标本,每次行刑都要邀三个闺蜜观看。

谁也没想到,这个手段残忍的女魔头背后藏着一个秘密 - 她要凑齐72朵“金莲”供奉神灵,只为洗去背上那个被烙印的“奴”字。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01

缅北果敢的夜,总是格外漫长。亨利大楼顶层的灯光,将整个老街映得通明。

魏榕站在落地窗前,手指轻轻摩挲着柜子里一排水晶罐。罐内,浸泡着她最得意的“收藏品”。

“这是上周那个来自云南的小伙子的。”她转身对身后的三个闺蜜炫耀,“你们看,多完整。”

水晶罐在灯光下闪着诡异的光,白映兰凑近看了一眼,不由倒吸一口凉气。罐内泡着的,赫然是一个男人最隐私的部位。

“姐妹,你这收藏还真是…独特。”白映兰强压住心中的不适。她知道魏榕这些年收集了不下五十个这样的“战利品”。

“上次那个福建来的销售,看起来挺精神的小伙子呢。”另一位闺蜜打趣道,“怎么这次没给我们发请柬?”

魏榕轻笑:“那小子太不听话,连基本功课都做不好,直接送去喂鱼了。”

她说这话时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但三个闺蜜都明白,那个年轻人怕是死得很惨。

“不过今天,你们运气不错。”魏榕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一个小时后,新货就到。这次可是个练家子,身材好得很。”

听到这话,三个闺蜜神色各异。有人暗暗兴奋,有人强装镇定,还有人已经开始冒冷汗。

手术室里,魏榕穿着白大褂,动作娴熟地准备工具。没有麻药,没有消毒水,甚至连止血钳都不需要。她要的就是那种原始的、血腥的快感。

“姐妹们,表演开始了。”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两个彪形大汉架着一个被打晕的年轻人走了进来。年轻人穿着整齐的西装,看起来像是来谈生意的。

“这个不听话的小东西,居然想打听我们的秘密。”魏榕戴上手套,眼神变得冰冷,“那就让他也加入我的收藏吧。”

手术进行得很快。没有麻药的情况下,年轻人很快就疼醒了。但他的惨叫声被毛巾堵在喉咙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

三个闺蜜站在手术台旁,看着魏榕手起刀落。有人已经开始发抖,但没人敢离开。她们都知道,这是魏榕给她们的投名状 - 要么沦为同谋,要么就是下一个“收藏品”。

“完成了。”魏榕摘下手套,满意地看着新的“收藏品”,“来,给这个不听话的小家伙找个好位置。”

她的笑容依然优雅,仿佛刚才只是完成了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工作。而那个年轻人,已经因为失血过多,永远失去了生命的迹象。

“现在,该来点香槟庆祝了。”魏榕打开一瓶82年的拉菲,“为我们永远的友谊干杯。”

香槟杯碰撞的清脆声响中,三个闺蜜的手都在微微发抖。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02

“这里是缅甸北部,我生长的地方。”魏榕每次这样介绍自己时,都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冷笑。

生于1985年的魏榕,从小就在父亲魏超仁的精心培养下长大。魏家作为果敢四大家族之一,掌控着整个地区的军权。小小的魏榕,经常跟在父亲身后,目睹着各种见不得光的交易。

那时的魏超仁正在为彭家声效力,每天都有无数人带着“礼物”来求见。年幼的魏榕站在楼梯拐角,看着那些人低声下气的样子,心里渐渐明白了一个道理:在这里,权力就是一切。

十二岁那年,魏榕亲眼目睹父亲处决了一个背叛者。那人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但魏超仁只是淡淡地挥了挥手。砰的一声枪响后,魏榕没有哭,也没有叫,只是静静地看着血液在地上蔓延。

“父亲,我能帮你什么?”她第一次主动问道。

魏超仁低头看着这个漂亮的女儿,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从那天起,魏榕开始接触家族生意。她学会了如何在谈判桌上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又在背后布下致命的陷阱。

18岁时,魏榕凭借出众的容貌和精湛的手段,为魏家拿下了几笔重要的交易。那些老江湖都没想到,这个看似温婉的女孩,谈判时的手段竟比他们还要狠辣。

“这丫头,比我强。”魏超仁经常这样夸她。

表面上,魏榕是个完美的交际花。她能说一口流利的中文,懂得如何在各种场合展现最迷人的一面。但只有极少数人知道,她的笑容下藏着怎样的算计。

一次,有个生意伙伴在酒后对她动手动脚。第二天,那人就从果敢消失了。三个月后,他的尸体在湄公河上漂浮着被发现,身上的器官全都不见了。

“我永远是那个漂亮的魏家小姐。”她常这样告诉镜子里的自己,然后露出人畜无害的微笑。

就这样,魏榕在明与暗之间游刃有余,用她独特的方式在果敢站稳了脚跟。没人知道这个外表甜美的女子,内心深处埋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镜子里的女人眨了眨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03

2009年的一个深夜,果敢特区的空气凝重得让人窒息。魏超仁坐在书房里,手中的雪茄早已熄灭。彭家声要再果敢禁毒,这对魏家来说无异于釜底抽薪。

“父亲,我有办法。”魏榕站在书房中央,眼神坚定。

“敏昂莱将军那边,我去谈。”她说这话时,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

魏超仁抬头看着女儿,第一次在她眼中看到了令人心惊的决绝。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三天后,魏榕消失了。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也没人知道她经历了什么。

直到第四天深夜,敏昂莱将军的电话打来,同意出兵支援魏家。

当魏榕再次出现在魏家大院时,整个人已经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