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死攥紧了双手，尖锐的指尖扣进掌心：“你有证据吗？证明我换了的药。”
于吟寒收拢五指，握着药瓶的指节泛白。
他额尖青筋暴起，下颌线紧绷：“付妙菡，这瓶活血的药，就是最好的证明……”
“付妙菡，你是她姐姐，怎么就这么容不下她和她的孩子呢？”于吟寒的声音喑哑，垂在裤子两侧的手在不停发颤。
“就是因为我把念安的名字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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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明已经说过，等乔燕生下孩子，我就送她走啊！等你在全军面前做完检讨，我们就像以前一样过日子啊。”
“这句话，我到现在都没变过，我也从没说不和你结婚……”
付妙菡从没见过于吟寒这个样子，像个理智在徘徊线上的疯子。
她合了合眸，再多的话，出口也只变成这一句：“于吟寒，我没有换她的药。”
话音落下，走廊一片死寂。
于吟寒不回答，脸上的怀疑也没减退半分。
付妙菡也没想着他会相信，她看了眼墙上的钟，已经12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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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3解密处已经来了消息，凌晨4点就会有车来接她，她不能再在这里和于吟寒耗着。
想到这里，付妙菡转身要走，手腕却被于吟寒拽住。
他脸色阴沉到了极点：“巧燕没醒来之前，你哪儿也不能去。”
付妙菡呼吸一滞，正要说些什么。
“手术中”几个红字突然熄灭。
于吟寒紧张回头，围上从手术室出来的医生：“医生，情况怎么样？”
医生拆下手套，松出口气：“好在送来的及时，现在母子平安，早产的孩子要住院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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