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选期间就表态要结束俄乌冲突的特朗普,如今已经如愿当选为美国的新一届总统。当选之后,泽连斯基迅速致电特朗普,为其送上祝福。而现在美方已有消息称,特朗普和普京也已经通过一次电话了,两人就尽快解决乌克兰冲突进行了讨论。
对于这一状况,美国一众盟友可谓是非常慌张,欧洲这边已经对“如何在没有美国支持的背景下,对乌克兰进行援助”议题展开探讨了。而另一边,曾对普京下手的国际刑事法院,也似乎看清了风向,悄悄行动起来了。
(国际刑事法院首席检察官卡里姆·汗)
日前,国际刑事法院就表示,将以涉嫌性侵犯罪,对该法院的首席战争罪检察官卡里姆·汗进行调查。
该法院内部文件显示,卡里姆·汗在工作期间,存在众多不合情理的行为,包括锁上办公室门、强迫女助手同其发生关系,以及经常与女助手同行等等。
这件事情之所以能暴露出来,是卡里姆的两名同事进行了举报揭发,随后法院内部的监督机构对这名女助手进行了采访,但由于不信任监督机构,她选择了不提出投诉,因此卡里姆也未受到质询,监督机构也无法确定是否存在不当行为。
在这样的背景下,国际刑事法院并未放过卡里姆,在11月7日召开的缔约国大会上,该法院就批准了一项外部调查,要继续对卡里姆进行审问,当下卡里姆虽然否认了所有指控,但也已经被暂时停职了,且要求其在受审期间,不参加海牙法院的相关工作。
值得注意的是,这名卡里姆·汗的工作并不寻常。他负责的是打击“反人类罪、战争罪和相关暴行”方面的工作。2023年3月的时候,国际刑事法院就应卡里姆的要求,对俄总统普京发出了逮捕令。过去一年半的时间里,多国在普京到访前,也曾收到过来自这名检察官的要求“逮捕令”。此外,今年五月份的时候,对以色列总理内塔尼亚胡发起逮捕令的,也是这名首席检察官。
如今,普京和内塔尼亚胡还没“逮捕”成功,自己反而先一步被抓了。
(普京和特朗普)
对于国际刑事法院来说,这一动向,实则和美国大选结果息息相关。
美国是签署了《罗马规约》的,但是其没有完成批准程序,因此不能算作是该规约的缔约国。对于国际刑事法院,美方的态度历来都是非常复杂的,一方面美方在口头上支持该法院处理某些国际罪行的使命;另一方面,当该法院的调查或命令威胁到美国的国家利益或其盟友时,美国政府往往就采取了强烈的反对立场。
比如说在今年5月份,卡里姆曾宣布对以色列总理内塔尼亚胡发出逮捕令。而美方这边反应就非常迅速,拜登立刻抨击卡里姆,称他的行为非常“荒谬”,并找借口否认以方对加沙的军事行动是“种族灭绝”,甚至还恐吓该组织称,美政府将和国会合作,对该法院的官员实施制裁。
然而对于卡里姆对普京以及俄罗斯官员发起的指控,美方则表示“非常支持”。
此外,美国不同政府,对于国际刑事法院的态度也有所不同。
在拜登执政的这四年期间,其与该法院虽然有些摩擦,但大体上是致力于改善和该组织的关系的,而特朗普一边,则是完全相反。
在特朗普执政期间,美国政府曾对该法院采取非常强硬的立场,尤其是当调查涉及美国公民时,特朗普政府的反应非常激烈。他们实施了多项制裁措施,包括冻结部分国际刑事法院官员的资产,并限制他们进入美国。这些强硬策略不仅增加了国际刑事法院运作的困难,也对其独立性构成了直接挑战。在特朗普的影响下,国际刑事法院面对了更多的运作压力和合法性困境。
(以色列总理内塔尼亚胡)
如果未来特朗普政府再度对其采取怀疑和对抗的态度,必定将继续削弱国际刑事法院作为一个国际多边司法机构的作用和影响力。特别是在这样一个复杂多变的国际环境中,国际刑事法院可能会面临更加严重的孤立局面,其独立性和权威性将受到进一步侵蚀。
此外,美国方面还可能通过外交政策和双边协议,与其他国家互动时施加特殊的法律压力。如为了确保美国公民不被移交给国际刑事法院,美国会与各国签署特殊协议。这种做法就大大限制了该法院开展全面公正调查的能力,对国际刑事法院的独立运作构成了威胁。
在这样的背景下,赶在特朗普上台之前,将给普京和内塔尼亚胡发出“逮捕令”的卡里姆·汗抓起来,无疑是国际刑事法院向特朗普政府示好的一种方式,好让美方能够手下留情,为未来该法院的运营铺条顺畅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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