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许怜星陆淮琛》、《姜予薇陆祈年》、《苏南星霍西沉》、《阮星眠江时逸》、《黎雨芷霍思源》
“哥,我答应回家联姻了。”
阮星眠浅淡的声音,在寂静深夜里格外清晰。
电话那头的阮司裕听见这话,心总算放了下来,“终于舍得和你那个小男友分手了?在一起这么多年,他都不答应和你回来见见我和爸妈,我早就知道你们不会有结果。”
听到哥哥这笃定的口吻,阮星眠垂下眼,低低应和了一声。
“之前是我错了,我会尽快处理好这边的事情,婚礼的事情就麻烦你们安排一下,给我半个月的时间就好。”
“婚礼不用你操心,我们会筹备的,你只需要按时回来就好。这次联姻的对象是我和爸妈精挑细选的,家世性格样貌样样都好,一定能入你的眼。”
“对了,你这次回来结婚,记得给我叫一个人,就我之前最好的兄弟江时逸,你之前跑去京北读大学,不时还住在他家一段时间,那时候你可多亏了他照顾,这次记得喊着他一起来参加婚礼。”
阮星眠不知道该怎么接这句话。
沉默许久,她才低声回应。
▼荃文:青丝悦读
外婆摸着她红肿的脸,心疼不已:“疼了吧?”
阮星眠摇摇头:“没事,别管她,闹够了她自己就会走的。”
话音刚落,身后本就破烂的门被敲得砰砰作响殪崋。
“阮星眠!你躲什么!今儿个咱们就把话说清楚,你到底要多少钱,才肯放过苏御?你就跟你爹一个德行,脸皮比树皮厚,心比煤还黑!你就该像你妈,早死早超生!”
陆母恶毒的谩骂像无数根针刺进阮星眠胸口,剧痛中带着几乎烧掉理智的恼恨。
视线扫向墙边装着已经发臭雨水的铁盆,跨上前端起后拉开门。
‘哗啦!’一声,铁盆里的水迎头泼在陆母的身上。
“呸呸呸!”
陆母青着脸吐出水,面目狰狞地瞪着阮星眠:“阮星眠,你……”
“杨秀英,你再敢骂我妈一个字,下回泼你脸上的就不只是盆水了!”
阮星眠将铁盆摔到陆母脚下,关上了门。
她紧捏着拳,眼眶有些泛红。
委屈和愤怒压着心,让她呼吸都觉得困难。
外婆摸摸她的头,声音哑了几分:“囡囡乖,咱们不跟她一般见识。”
阮星眠用力吞咽一番,才咽下满喉苦涩地点点头。
有那么一刻,她真觉自己两段人生都很无奈,可仔细想想,这不都是曾经的自己造成的后果吗……
犹豫了会儿,她才下了决心般开口。
“外婆,我明天想去找苏御。”
外婆愣了愣,也没有多问,只是拉着阮星眠的手,语重心长道:“好,外婆这儿啊,你不用担心,跟苏御好好谈,他是他,他娘是他娘,别因为他娘,耽误了你们。”
阮星眠嗯了一声。
其实去找江时逸,并不是只为了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主要还因为徐墨和那‘货’。
直觉告诉她,必须要尽快找江时逸。
将屋子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趁着天还没黑,阮星眠又去祭拜了母亲,才疲惫睡下。
次日。
天还没亮,阮星眠就坐着村大爷开的拖拉机去镇上的车站。
辗转三趟车,才到达岭南军区的大门口。
看着门口站岗的哨兵,阮星眠突然失去了过去的勇气。
她捏着衣角,陷入犹豫。
经过一番思想争斗,她还是深吸了口气走上前。
谁知刚刚踏进去,哨兵就叫住了她:“嫂子,您找陆连长吗?”
阮星眠愣了愣:“是,他还没回来吗?”
“陆连长受了伤,现在在军区医院呢。”
这话一出,阮星眠顿时不敢动了。
感受着洒在颈窝的温热呼吸,她捏紧了衣角:“你什么时候这么痞了?”
“我不痞点,你又跑了。”
江时逸浅吸了口气,又问:“你抹了什么?”
阮星眠莫名地嗯了一声。
“有点香。”
江时逸总觉得她身上有股香气,那种香不是城里女人爱抹的香水味,也不是肥皂香。
这种味道就像刮过花丛的风,让他安心,让他有种说不出的悸动。
越渐靠近的触碰让阮星眠浑身一颤,可顾及到他身上的伤,强压下混乱的心绪,扒开箍在腰上的铁臂。
轻轻转了个身:“我有正事跟你说。”
她本就白,脸上又多了红晕,在暖黄色的灯光下衬得更加娇俏。
江时逸眼神渐暗,拉过被子盖着她身上:“什么事儿?”
“就是那个徐墨,我去辞职那天,有个脸生的男人突然进去,说了句‘枫哥,那批货被人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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