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邓超予的“无题”,实际上是有题的,它在诗歌领域属于另一个类别。在中国诗歌作品中,诗人常常以“无题”为题作诗。邓超予用“无题”写的这篇诗作,我想是不便于直接用题目来显露诗歌所要表达什么。我读过古代“无题”诗,最有代表性的就是李商隐的“无题”诗《相见时难别亦难》,全诗以“别”字为诗眼。那么邓超予的“无题”诗是以什么字或词为诗眼呢?只要懂诗的人阅读了本篇“无题”就知道了——
我想你
我想整个世界
我不想自己
我想要一杯浓的苦咖啡
有一种感觉,邓超予的“无题”是不是再版了李商隐的“无题”呢?从诗的内容来剖析,诗中的“你”在哪呢?是在他乡生活还是在世界某地打拼?自己真的很无奈,相见为什么这样难?仿佛饮进了那杯“苦咖啡”一样,饮进了生活挑战和困难,饮进了勇气和毅力去面对,饮进了经历苦涩才能收获甜美。从某个角度,揭示了人生需要经历诸多苦楚,才能与馨香邂逅。正如诗人所说——
我爱这个世界
因为你离我很远
我只能爱这个世界
因为你在里面
这一节是不是隐喻了泰戈尔的诗《世界上最远的距离》?那么“无题”诗中的你“离我很远”,其实是近在咫尺的。因为你,我爱这个世界初心不改,因为你里面。于是我联想到了江苏卫视有一个相亲栏目《非诚勿扰》,主持人孟非接受央视主持人董卿采访时说过一句话:“因为一个人,爱上一座城”。这个城在“无题”诗中,可不可以比拟一个世界呢?
如果按照“比拟”一词,来解读邓超予的“无题”,又萌生一个词,便是“有题”。只有对应才好看,这个“有题”也可以说是给我的——
时间可以追溯到20多年前,一位浙江女诗人在一部词典里认识了我,因着和女诗人都有一个爱好～写诗,时间长了,我爱上了江南。
从北方青纱时节,我同女孩第一封书信往来,到最后一封书信几万字,经历了三年文字清幽,走过了20年万里路云和月。按一般规律,书信里的人,一个已经白发苍苍,一个已经蜕变一位年轻漂亮的母亲了。
想她,却不知道她在哪。于是,写了一篇叙事长诗连载,题目是《访来自江南女孩的书信》412行。也算是完成了相见不如怀念一种相思。
“无题”和“有题”在一个甲辰年相遇了,还是一种比较。也许“无题”留给生活太多值得回味的一卷拷贝,无论过了多少年,何时播放都是新的,底色是黑白的。
附超予诗歌(双语版)
无题
我想你
我想整个世界
我不想自己
我想要一杯浓的苦咖啡
我爱这个世界
因为你离我很远
我只能爱这个世界
因为你在里面
Untitled
I miss you,
and the whole world,
but not myself.
I’d like a cup of strong, bitter coffee.
I love this world,
because you are far away from me.
I can only love the world,
because you’re in 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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