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1982年的夏天,我在食品厂遇见了她。那时的她,是个普通的临时工,我们相识、相恋,直到结婚。直到新婚后的那个夜晚,她哭着告诉我一个惊人的真相,让我明白为什么她总是对自己的过往闪烁其词……
01
1982年的夏天,我刚从财经学校毕业,被分配到县城食品厂当会计。那时的县城食品厂可是个香饽饽,不仅是全县最大的国营企业,更是远近闻名的"铁饭碗"。记得报到那天,我特意穿上了母亲给我做的蓝色中山装,还用一块钱买了个帆布包,装模作样地背着,就为了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正经的会计。
那天一大早,我走在厂区的水泥路上,心里还在想着待会见到科长该说些什么。忽然,前面传来一阵骚动,只见一个姑娘摇摇晃晃地倒在了门口。
"同志,你没事吧?"我赶紧跑过去扶她。
姑娘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格子衬衫,头发整整齐齐地扎着两条麻花辫,脸色煞白。她挣扎着要站起来,却又一个趔趄,我顾不得许多,一把扶住她的胳膊:"我带你去医务室!"
值班的是老张大夫,厂里有名的老中医。他号了号脉,皱着眉说:"这是中暑了,得打点滴。"
"医药费要三块五。"老张翻着医药本说。
那时三块五可不是小数目,够买七斤白面或者三尺布了。姑娘有些尴尬地低下头:"我...我还没发工资。"
"我先帮你垫上吧。"我几乎是想都没想就掏出了钱包。虽然这是我身上仅有的零钱,但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我实在不忍心见她为难。
"不用了..."她想要推辞,声音细若蚊蝇。
"没事,等发了工资再还我就行。"我笑着说,一边把钱递给老张,"对了,我叫周恺之,是新来的会计。"
"我叫范淑华,在糖果车间当临时工。"她小声说,眼睛里闪着泪光,那模样让人心里一酸。
就这样,我认识了范淑华。从那天起,我们在厂里经常碰面。那时候食堂还是分三个窗口打饭:干部窗口、工人窗口和临时工窗口。我总是看见她在临时工窗口排队,每次都是买最便宜的白菜汤和馒头;有时还要把馒头掰成两半,留着下顿吃。
下班的时候,她总是走得很快,像是在躲避什么。后来才知道,是因为有些人总爱对临时工指指点点,说什么"临时工就是临时工"之类的话。
印象最深的是那次在食堂。那天我带了母亲包的咸鸭蛋,在门口就看见她站在小卖部前,目不转睛地盯着柜台里的咸鸭蛋。
"范同志,"我走过去喊住她,"一起吃个饭吧?"
她吓了一跳,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坐到我对面。我把咸鸭蛋分给她一个,看着她小心地把蛋壳剥得干干净净,连一点蛋白都舍不得浪费。
"你...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咸鸭蛋?"她有些惊讶地问,眼睛亮亮的。
"上次看你在小卖部门口看了好久,但没买。"我笑着说,心里却有些酸楚。一个咸鸭蛋才两毛钱,可对她来说,却是一顿饭钱。
她低下头,脸微微发红:"那天是因为...钱不够。"说这话的时候,她的手指不停地绞着衣角,那是她紧张时的习惯动作。
02
其实我家境也不宽裕。父亲是纺织厂的工人,早年冒着大雨修厂房,得了重感冒,后来并发肺炎去世了。母亲一个人拉扯我上学,白天在街道缝纫组做工,晚上还要卖一些自己做的小吃。我常常在深夜里听见缝纫机的声音,那声音一直到天亮。为了供我读财经学校,她把父亲留下的手表都当了。
"恺之啊,"母亲总说,"咱们虽然穷,但要穷得有志气。"这句话,我一直记在心里。
可范淑华的情况似乎比我们更困难。有一天,她来找我,眼睛哭得红肿,连说话都带着哽咽。
"周...周会计,"她支支吾吾地说,手里紧紧攥着一张纸,"能不能再借我五十块钱?我弟弟要交学费了..."
五十块在那个年代可是一笔巨款,差不多是我一个月的工资。我看着她手里皱巴巴的借条,一阵心疼。
"你放心,我一定会还的!"她急切地说,"我和车间主任说好了,可以多接一些夜班,加上平时的工资,最多两个月就能还上。"
我知道糖果车间的夜班有多辛苦,要在闷热的车间里一站就是八个小时,包装机的轰鸣声震得人头晕脑胀。
"不着急,"我把借条推还给她,"你弟弟读书要紧。"
就这样,我们的关系越来越近。我发现她身上有种特别的韧劲:虽然是临时工,可她对工作的认真劲儿,连老师傅们都自愧不如。她总是第一个来,最后一个走,连吃饭都是匆匆扒拉几口就回车间。
她很爱干净,那件蓝格子衬衫虽然洗得发白,但每天都整整齐齐的。后来我才知道,她每天天不亮就起来洗衣服,就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不比别人差。
最让人佩服的是她的聪明才智。有次车间的包装机总出问题,糖果包装的封口经常裂开,她琢磨了好几天,终于发现是温度控制的问题。她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了车间主任,竟然真的解决了这个老大难问题。这事还登上了厂里的宣传栏,说是"临时工立大功"。
那段日子,我总是找各种理由去糖果车间。有时候是送个文件,有时候是查个账,其实就是想多看她几眼。厂里的人开始议论纷纷,说会计科的周恺之看上了临时工,有人摇头,有人嗤笑;但我统通不予理会。
03
终于有一天,我在工会借了两张电影票,约她去看《五朵金花》。那是县城唯一的电影院,墙皮都掉了,座椅也吱吱作响,但对我们来说,那就是最好的约会场所。
"你...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散场后,她低着头问,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淑华,"我深吸一口气说出了那句酝酿了很久的话,"我想和你处对象。"
她突然转过身,背对着我,带着哭腔说:"你不了解我...我配不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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