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江念晚祁砚舟》
二十九岁的江念晚,最近的生活一团乱麻。
今天一大早因为没有完成银行的吸储任务受了上司张主任的批评。
中午时,母亲郭丽平电话轰炸,催促着她去相亲。
下午她就发现自己出现轻微尿血,马上请假来了舒兰医院。请假时,张主任还嫌她事多。
▼荃文:青丝悦读
我像福尔摩斯一样,指尖按着那张照片,放大缩小缩小放大,试图在背景里再找找祁砚舟的影子,突然,有人出现在门口。
“睡不着?”是于一凡。
“睡醒了。”我把手机收起来,“于医生夜班?”
“嗯,去楼顶看烟花吗?”他又问。
我本来不想去,可是当下很无聊,便起床找了外套穿上,“走。”
我和于一凡穿过长长的走廊,在经过护士站时,一个小护士惊讶地问,“咦,于医生你和葛医生调班了啊?”
我一愣,扭头看着于一凡。
他答道,“嗯,老葛得了重感冒。”
原来如此,我继续跟在他身后,从楼梯间来到了住院部顶楼的天台,冷空气瞬间席卷全身,我打了个冷战,远处夜空中不断绽放着漂亮的烟花,为我驱散了一丝寒意。
这时我手机响了,我妈给我发来一笔转账五万二,还附加了一句:乖女儿元旦快乐!
我心头那些阴霾,被我妈的瞬间击碎,我开心地收款,给她回了个爱心:老妈老爸元旦快乐!
“祁砚舟发的信息?”于一凡见我笑得那么开心,冷不丁问。
“你觉得可能吗?”我收起手机,深吸一口冷空气,简直透心凉,“我妈给我发了大红包,我高兴。”
于一凡摘下口罩放进口袋里,俊秀清冷的容颜上,有点点笑意,“看不出你还很爱财。”
我答道,“谁不爱财?”
他点点头,话题又跳开,“对了,蔚重山昨天做完了手术,很顺利,应该过段时间就会出院。”
如果说以前提起蔚蓝一家人,我是好奇,那么现在提起他们我觉得厌烦,想起刚才蔚蓝发的那张照片,是知道我看得到吧?
“不关我事,你应该去跟祁砚舟报喜,他那么尽心尽力。”我淡淡地说。
“他那边有蔚蓝去说,轮不到我。”于一凡呼了一口气,突然走向了天台一个角落,再回来时已经抱着一捆仙女棒,“玩吗?”
“哪来的??”我感到惊讶。
“医院每年元旦都会放上一些烟花棒在天台,夜班的人可以上来放一放,当做庆元旦。”于一凡从兜里拿出一个火机,邀请我,“一起吧。”
我好久没玩过仙女棒了,接过于一凡递过来的两根仙女棒后,他一只手护着火机防风,一只手替我点燃。
随着“滋滋滋”的声音响起,像破碎的电光一样绽放的光芒,很美丽,于一凡伸过来一根仙女棒,在上面点燃,两人像个三岁小孩似的挥舞起来。
如果我知道此时此刻,祁砚舟就在出口处看着我们,那我绝不会做出用仙女棒许愿,大喊“祁砚舟去死吧”这种话。
当然这是后话。
等我和于一凡把仙女棒挥霍完,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我很尽兴,开开心心地跟他道了谢,然后回病房去睡觉,我本来就是头部受伤,可得多睡睡。
元旦过后没几天,我便出院了。
在医院着实无聊,加上我的恢复情况不错,便提前办理了出院。
小李接着我回到了枫洲苑后,佣人阿姨替我做了一顿丰盛的中饭,我吃得打了个饱嗝,感觉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
突然,齐舟阳打了个电话过来,“林姐,你怎么样了?还好吗?我去医院他们说你已经出院了!”
“小齐,你怎么知道我在医院?”我有些意外,因为我也没发过朋友圈之类的。
齐舟阳沉默了几秒,才告诉我,“蔚蓝今早告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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