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感情这东西，有时候就像一杯白开水，平淡无奇却能解渴。
可一旦掺杂了金钱，这杯水就变了味。这不，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却让一对搭伙老伴的关系走到了尽头...
01
"老王，跟你商量个事呗。"王建国正在阳台修剪他心爱的绿萝，听到李淑芬在厨房里喊他。他手上的绿萝是退休前单位送的，养了五年，如今枝繁叶茂。
"啥事啊？"王建国放下剪刀，擦了擦手上的泥土，走进厨房。李淑芬正在洗碗，围裙上沾了些许水渍，头发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银光。
"你那帮老朋友不是约你去云南玩吗？要不，这次我就不去了。"李淑芬低着头，声音有些犹豫，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王建国一愣："为啥不去？上次说好的，他们都把对象带上，就咱俩形单影只的多不好。再说了，你不是一直想去看看苍山洱海吗？"
"这不是，这不是......"李淑芬擦了擦手，欲言又止，眼神有些躲闪。
王建国叹了口气，从兜里掏出烟，刚要点上，又想起李淑芬不喜欢烟味，悻悻地放了回去。他和李淑芬搭伴半年多了，虽说没领证，但也算是半个家人。
退休前，王建国是市政府办公室的科长，每月退休工资八千多。
家里有一百四十平的房子，还是市中心的学区房。独生子在美国当教授，一年也就过年回来一趟。老伴走后，家里冷冷清清的，直到遇见了李淑芬。
李淑芬今年五十四岁，比王建国小了十一岁。她原本在老家带过孩子，后来跟着女儿来城里，一来二去就认识了王建国。
虽然没什么文化，但人勤快，心也细，把王建国的日子打理得井井有条。
02
"行了，我都懂。"王建国摆摆手，"钱的事你别操心，这次我请你。你不是说想看看玉龙雪山吗？正好这次去。"
李淑芬脸上一红："这不合适吧？咱们说好的，生活费你出，我做家务。这出去玩花费不少，我心里过意不去。"
"都这么久了，还分那么清楚干啥？"王建国笑着说，"你这半年把我照顾得多好，我心里有数。你看我这体重，都胖了五斤，还不都是你做饭好吃的功劳？"
这话倒是不假。李淑芬来了以后，家里焕然一新。不光收拾得整整齐齐，一日三餐也变着花样。
王建国那些老朋友见了都羡慕，说他找了个好伴。老张还开玩笑说，要是再年轻个十岁，非得跟王建国抢人。
"那，那好吧。"李淑芬终于点头答应，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不过你得答应我，不能乱花钱。"
一周后，王建国和李淑芬跟着旅行团来到了云南。同行的还有王建国的四个老朋友，都是退休的老干部，带着各自的老伴。大家虽然都是老年人，但兴致很高，一路说说笑笑。
03
"建国啊，你这老伴可真能干。"老李指着李淑芬说，"你看人家替你拿包，替你打伞，多贴心。我家这位，就知道和她姐妹刷抖音。"
王建国得意地笑了："那是，比你家那位强多了。你是不知道，她包的饺子，褶子都整整齐齐的。"
"去你的。"老李的老伴白了他一眼，装作生气的样子，"你就臭美吧。"大家都笑了起来。
一行人先是去了大理，又转战丽江。李淑芬虽然没什么见识，但很有眼力见。到了景点，她总是默默地帮王建国拍照，还会提醒他带伞戴帽，生怕他晒着。看到卖水的小摊，她也会主动去买，记得王建国爱喝常温的。这些小细节，让王建国心里美滋滋的，觉得这钱花得值。
可事情在第三天就有了转机。当天中午，大家在古城里逛街，准备找个地方吃饭。走了半天，老张眼尖，发现了一家装修典雅的餐馆。
"这家店看着不错，进去尝尝？"老张指着店门口的招牌说，"你们看，这是米其林推荐餐厅呢。"
"那敢情好，难得出来一趟，就该好好享受。"老李笑道，搂着他老伴的肩膀就往里走。
大家都没意见，跟着走了进去。店里古色古香，茶香袅袅，墙上挂着各种民族特色的装饰品。点完菜，服务员笑着说："我们店里有优惠活动，情侣档消费满三百送玫瑰花茶和水果拼盘。"
"那敢情好。"老李又笑道，"咱们都是老夫老妻，够格了吧？就是建国这对，还没领证呢。"
这句话让李淑芬的手微微一颤。她和王建国虽然搭伴半年，但毕竟没有名分。这种场合，她总觉得不自在，连忙低下头，假装整理餐巾。
04
酒足饭饱，服务员拿来了账单。"一共是2860元，每对480块钱，您几位分着付吧。"
其他几对老伴纷纷付钱，轮到王建国这桌时，李淑芬的脸瞬间涨红了。她低着头，手在围裙上来回揉搓，不知如何是好。平日里买菜做饭的钱都是王建国出，她一分钱都没有。
这个细节没有逃过其他人的眼睛。老李的老伴眉头微皱，似乎察觉到了什么。餐厅里的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尴尬。服务员还站在一旁等着，让场面更加难堪。
就在这时......
王建国掏出钱包，笑呵呵地说："我来付吧。"说着拿出一千块钱递给服务员。这一举动让李淑芬如释重负，但脸上的红晕依然未退。
回到酒店后，王建国一反常态，没有像往常一样出去和老友们下棋，而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抽烟。浓重的烟味透过门缝飘了出来，李淑芬站在门外，欲言又止。
"老王，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我给你倒杯热水？"她小心翼翼地问。
"不用。"王建国的语气冷淡，烟圈一个接一个地往外吐，"我想一个人静静。"
李淑芬局促地站在门口，看着烟雾缭绕的房间，心里直打鼓。她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这半年来的温馨日子，恐怕要到头了。
果然，第二天一早，王建国把一叠账单摆在了她面前。那些票据整整齐齐地摆在桌上，像一把把刀子，刺得她心里发慌。
"淑芬啊，咱们得好好算算账了。"王建国的语气异常严肃，手指在账单上敲打着，"这一路上，光是你的门票就花了一千多，住宿一千五，再加上餐费，前后差不多三千多了。"
李淑芬的手开始发抖："老王，我实在是没有钱，要不等回去我去找个工作？"
"找工作？"王建国冷笑一声，"你都这个年纪了，能找什么工作？再说了，你要是去工作，谁给我做饭洗衣服？"
李淑芬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她感觉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又不敢哭出来。
"我知道你没钱。"王建国突然换了个语气，眼神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不过，我倒是有个主意。"
他的目光在李淑芬身上打量着，从头到脚，带着一种令人不适的意味。李淑芬感觉浑身发冷，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05
"要不这样，"王建国压低了声音，凑近她耳边，呼出的气息带着浓重的烟味，"你可以用别的方式来补偿我。反正咱们都这个年纪了，也不在乎那些虚的。你要是愿意，以后的日子会更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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