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引言】

1981年,一纸军校录取通知书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当我以军官身份重返家乡,与昔日初恋重逢时,没想到她父亲的一句邀请,让我看到了命运的转机。

我叫李向阳,1957年出生在江苏一个普通的农村家庭。父亲是小学教师,母亲是生产队会计,日子过得清贫却温馨。那时候,我们住在土坯房里,屋顶是茅草盖的,下雨时总要搬几个脸盆接漏水。家里最值钱的就是父亲的那台上海牌自行车和母亲的蝴蝶牌缝纫机,都是结婚时的陪嫁品。

1975年春天,我初中毕业后响应号召去农村插队。记得第一天去大队部报到时,正赶上春播。社员们有的在田里插秧,有的在挑水浇地。我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中山装,推着父亲的自行车,车后座上绑着一个木箱,里面装着几件换洗衣服和一本《选集》。

那天阳光正好,田野里飘着稻花香。在大队部门口,我第一次见到了周晓梅。她穿着一件蓝色碎花布裙,扎着马尾辫,正和几个知青说说笑笑。

她是城里供销社主任的女儿,也是来插队的知青。不知怎么的,我的目光就被她吸引住了。

后来我们在广播站相识。那时候,我负责播放早间广播,她则负责整理广播稿件。每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进广播室的玻璃窗时,我们就开始了一天的工作。她爱念诗,声音清脆悦耳。有时候,她会念些徐志摩、艾青的诗,我就静静地听着,心里像灌了蜜一样甜。

慢慢地,我们开始约着一起去田里劳动。我教她插秧、锄草,她则教我写诗、欣赏音乐。记得有一次,我们在田埂上休息,她突然问我:"向阳,你有什么梦想吗?"我望着远处的天空,说:"我想当兵,考军校,成为一名军官。"她笑着说:"我相信你一定能实现梦想。"

1978年冬天,我接到了征兵通知。临走那天,晓梅送我到村口的老槐树下。她红着眼圈说:"你一定要写信回来。"我点点头,掏出一个用红纸包着的小盒子递给她,里面是我省吃俭用买的一对蝴蝶发卡。那是供销社里最漂亮的发卡,花了我整整两个工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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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伍后,我被分到了江苏某部队。刚开始的军营生活很苦,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训练,晚上还要学习。但我始终记着自己的梦想,咬牙坚持下来。我和晓梅保持着书信往来,她的信就像是我的精神支柱,支撑着我一次次在困难面前站起来。

王德明班长是我的引路人。他是个军校毕业的教员,看我有上进心,就主动教我军事理论知识。每天训练结束后,我就跟着他去连队的图书室看书学习。他常说:"向阳,当兵不是目的,要立志当个军官,为国家作贡献。"

1980年春天,我报名参加军校招生考试。记得考试前一天晚上,收到了晓梅的来信。信中说她在纺织厂当了一名挡车工,每月工资35元。她还特意画了一朵小花,祝我考试顺利。我把信贴在床头,想着明天一定要考出好成绩。

功夫不负有心人,1981年初,我收到了军校的录取通知书。记得拿到通知书的那天,我激动得一宿没睡着。我给晓梅写了一封长信,告诉她这个好消息。她很快回信祝贺我,但信里透露出一丝忧虑。原来她父亲得知我考上军校后,对我们的关系并不认同。他觉得当兵的常年不着家,怕女儿跟着受苦。

在军校的学习很紧张,每天都有大量的专业课要学。我省下了伙食补助,买了一台收音机,想着以后探亲时送给晓梅父母。晚上躺在床上,我常常想起和晓梅在田埂上看星星的情景,想起她温柔的笑容。

春去秋来,转眼间我就要从军校毕业了。这期间,班长王德明多次来看我,给我介绍实战经验,教我做人的道理。他说:"当军人要有担当,无论是对国家还是对感情都要负责任。"在他的推荐下,我获得了提干的机会,军衔也定了下来。

1981年秋天,我穿上崭新的军装,佩戴上军衔,怀着激动的心情踏上了回乡探亲的路。火车上,我反复翻看晓梅最近的来信,心里既期待又忐忑。不知道这身军装,能不能让她父亲对我改观?不知道这些年,我们的感情是否经得起时间的考验?

火车缓缓驶入县城站台,我整理了一下军装,拿起那台准备送给晓梅父母的红灯牌收音机。站台上人来人往,有送亲的,有接人的,还有挑着箩筐赶集的农民。秋天的阳光洒在站台上,给一切都镀上了一层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