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寒冬的长夜里,一个独行的身影在飘雪中艰难前行。他的背上,背着一个沉重的木匣,里面躺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刀。
这是他最后一次执行死刑用的刀,也是他二十年来,送走了八十八条人命的见证。
他以为,这一切都将随着他的归隚而画上句点。然而,命运却跟他开了一个最残酷的玩笑...
01
周铁行走在茫茫风雪中,脚下的道路早已被白雪覆盖。北风呼啸着刮过他的脸庞,像是无数把锋利的小刀在割他的皮肤。
他紧了紧身上的棉袄,感觉背上的刀匣越发沉重。这把刀陪了他二十年,从他十六岁开始学艺,到现在三十六岁决定金盆洗手。
又一阵寒风吹来,周铁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今天早上的情景。
"师傅,我不干了。"他对养父王大说出这句话时,老人正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王大默默地抽了口旱烟,烟雾在晨光中缭绕:"早该这样了。你师父我砍了六十三个人头就收手了,你现在都八十八个了。"
"最后那个犯人,总让我觉得心里不踏实。"周铁叹了口气。
"行刑的时候又看到什么了?"
"他临死前的眼神,还有那句'老天爷有眼',总觉得像是在诅咒我。"周铁搓了搓手,仿佛要搓去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这一行,讲究的就是问心无愧。"王大敲了敲烟袋锅,"你砍的都是死有余辜的犯人,问心无愧就行。不过既然想开了,那就回老家去吧,找个媳妇,安安生生过日子。"
想到这里,周铁苦笑着摇摇头。问心无愧?他何尝不知道,自己心里一直放不下的,是三年前那件事。
风雪越来越大,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周铁眯着眼睛,努力在白茫茫的雪地里寻找可以落脚的地方。
他的脚已经冻得失去了知觉,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前方浓雾弥漫,伸手不见五指。他知道再这样走下去,非得被冻死在路上不可。
"老天爷,您要是真有眼,就别在这会儿收了我的命。"周铁朝天嘀咕着,"我还得把这把刀送回家,埋在祖坟前。"
02
就在这时,他看到远处隐约有一点光亮,像是黑暗中的一颗星星。
循着那点光亮,他艰难地往前走去。雪地里的脚印一深一浅,歪歪扭扭地延伸着。等到了近前,才发现是一间低矮的茅屋。
"有人吗?"周铁拍打着门板,冻僵的手指一下下敲得生疼,"外面风雪太大,能不能让我借宿一晚?"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探出头来。
他的脸上布满皱纹,却透着一种慈祥。看到周铁全身裹满积雪的模样,老人笑呵呵地说:"快进来吧,这种天气在外头可要冻死人哩。你看你,眉毛都结冰了。"
周铁连忙道谢,跟着老人进了屋。屋子不大,但收拾得很干净。一个土炕上烧着暖烘烘的火,让周铁冻僵的身子顿时暖和了不少。空气中飘着一股淡淡的草药味,让人莫名心安。
"老丈,打扰了。"周铁将身上的刀匣放在一旁,小心地靠在墙边。
"无妨无妨,"老人给他倒了碗热茶,"看你这打扮,是从京城来的?这刀匣子,莫不是做木匠的?"
周铁接过茶碗,犹豫了一下:"是,在京城做工的。这不,挣了些银子,准备回家过年。"这个谎话他已经说了二十年,张口就来。
"外面这么大的雪,你再待一两天也无妨。"老人热情地说,"我这里虽然简陋,但好歹能遮风挡雪。你看你的鞋子都湿透了,脱下来烤烤火。"
周铁正要推辞,忽然注意到炕头上供着一尊残缺的神像。那是一尊山神像,雕工粗糙,但神态威严。
奇怪的是,神像少了半个脑袋,断口处参差不齐,像是被什么锋利的东西砍断的。这让他想起三年前那个不愿多想的画面——雨天的刑场,赵勇的脖子,还有飞溅的鲜血。
"老丈,这神像..."周铁的声音有些发抖。
"哦,这是三年前我在山里捡到的,"老人一边给炕上添煤,一边解释道,"当时还捡到一个摔伤的年轻人,可怜得很,失去了记忆。我就把他留在身边,当成孙子养着。说来也怪,他一来,我的日子就越过越顺当了。这孩子虽然想不起以前的事,但心地特别善良,整天帮着村里人干活。"
周铁听着老人絮絮叨叨地说着,心里却突然涌起一种不安的预感。
他看着那断裂的神像,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有人推门进来,寒风夹着雪花涌入屋内。
03
"爷爷,我回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周铁浑身一震,猛地转过头去,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脸上挂着淳朴的笑容。那张脸,那双眼睛,那道细长的疤痕...跟三年前被他亲手斩首的赵勇,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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