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小李,正月初七那天,我有件重要的事要告诉你。"周阿姨神秘一笑。从那天起,李旺就寝食难安。
这位同学的母亲为何对他格外关注?为何要精心打扮后单独见他?
二十五岁的李旺,完全没想到这次借宿会彻底改变他的人生轨迹。
01
冬日的阳光斜斜地洒在湖口县通往县城的公路上,李旺背着一个旧帆布包,踏上了这条他期待已久的路。寒风呼啸,吹得路边的枯草簌簌作响,却吹不散他心中的热望。
"娘,我走了。"清晨出发前,李旺望着满头银丝的母亲,心里一阵酸楚。母亲的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皱纹,每一道褶皱都记录着她对这个家的操劳。
"要走就走吧,家里有我和你爹,不用担心。"母亲说着,转身进了厨房,片刻后端出一个破旧的饭盒,"给你煮了两个鸡蛋,路上饿了吃。"
李旺接过饭盒,喉咙发紧:"娘,等我在县城站稳脚跟了,就接您和爹过去住。"
"傻孩子,我和你爹是泥腿子,一辈子离不开这片土地。"母亲絮絮叨叨地说着,眼角泛起泪光,"你要是在县城站不住脚就回来,地里总有你的一份。"
"放心吧,我一定会出人头地的。"李旺坚定地说。
这一年,李旺25岁。高中毕业后在家务农的三年里,他看着同村的年轻人纷纷外出打工,有的甚至去了广东深圳。每当收到他们寄回来的照片,看着照片里的高楼大厦和靓丽的霓虹灯,李旺就感到一阵躁动。
"黄二狗那小子,听说在县城工地干活一个月能挣四五百呢!"李旺的发小王铁蛋坐在村口的大树下,一边嗑瓜子一边说,"人家都买了块手表,你瞧瞧,镶金的!"
李旺低头看看自己粗糙的双手,这双手这些年只会种地、锄草。但他知道,这双手还可以做更多的事情。
"儿啊,你爹我就是命苦,没本事供你上大学。"每当夜深人静,李旺都会想起父亲醉酒后的话,"你要是能在外面闯出一片天地,就是给我们李家挣脸。"
李旺攥了攥口袋里仅剩的二百块钱,这是他变卖了自己养的两只羊后的全部积蓄。临走前,他特意把钱放在热水里烫了又烫,把每一张皱巴巴的钞票都熨得服服帖帖。他知道,这点钱在县城可能连一个星期都撑不下来,必须尽快找到工作。
县城的街道比村里宽敞多了,两旁的楼房虽然不算高,但也有四五层,让李旺觉得新奇。街上的人来来往往,衣着光鲜,步履匆匆,与他们村里的生活节奏完全不同。
一辆自行车从李旺身边飞驰而过,差点撞到他。"对不起啊!"骑车的小伙子头也不回地喊了一声。李旺这才意识到,自己像个乡下人一样站在马路中间发愣。
他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思考着该去哪里落脚。来之前他打听过,县城最便宜的旅馆也要十块钱一晚,这么算下来,他带的钱最多能撑二十天。
"李旺?真的是你?"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李旺转身一看,是高中同学陈申。三年不见,陈申穿着一件时髦的夹克,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腰间还别着一个传呼机,一看就是城里人的打扮。
02
"陈申!"李旺惊喜地喊道,"没想到在这儿遇见你!"
"你小子可真是稀客啊!"陈申热情地拍着李旺的肩膀,"毕业后就再没见过你,这是打算来县城发展?"
"嗯,想来找份工作。"李旺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就是还没找到住的地方。"
陈申上下打量了李旺一眼,看到他背着的旧帆布包,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拍了拍李旺的肩膀,爽快地说:"这好办,先住我家去!反正我家就我和我妈两个人,房子够大。"
"这...这不太好吧?"李旺犹豫道。
"有什么不好的!咱们可是同学。"陈申说着,已经接过李旺的包,"走,我带你去我家。正好我妈做饭可好吃了,今天有口福了!"
李旺心里一暖,没想到在县城第一天就遇到这样的好事。他跟着陈申七拐八拐,听着老同学介绍县城的变化。
"你是不知道,这两年县里发展得可快了。"陈申指着路边一栋在建的楼房说,"到处都在盖房子,就缺人手。你要是不嫌累,建筑工地可是个好去处。"
陈申的家在县城西边的一个小区里,是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刚进门,就闻到一阵诱人的饭菜香。李旺深吸了一口气,不由想起了家里母亲的手艺。
"妈,我带同学来了!"陈申一边换鞋一边大声喊道。
厨房里传来响动,接着走出一个身材偏瘦的中年妇女。她约莫四十多岁,穿着一件朴素的碎花棉袄,头发利落地挽在脑后,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李旺注意到她的眼睛很有神,让人一看就觉得是个精明能干的人。
"阿姨好。"李旺连忙打招呼,不知为何,他感觉周阿姨的目光在自己脸上多停留了几秒。
"这是我同学李旺,"陈申介绍道,"他刚从乡下来,想在县城找工作。"
周阿姨上下打量了李旺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李旺看不懂的神色,随即热情地说:"快进来坐,正好做好了饭。小申,去给李旺拿双新拖鞋。"
饭桌上摆着四个菜,有红烧肉、炒青菜、番茄炒蛋和一碗肉丝汤。在农村,这样的饭菜只有过年才能吃到。李旺有些拘谨地坐在桌边。
"别客气,尝尝阿姨的手艺。"周阿姨一边给李旺盛饭,一边问道,"听小申说你是他高中同学,成绩还挺好的。怎么想着来县城了?"
"在家种了三年地,觉得不能老是这样。"李旺老实回答,"想出来闯闯。"
"现在是个好时候。"周阿姨不停地给李旺夹菜,"县城正在搞建设,到处都缺人手。你要是不嫌累,明天我让小申带你去工地看看。那边的工头是我一个远房亲戚,人还不错。"
李旺感动得差点掉下泪来,他没想到陈申母子会对自己这么好。
03
"阿姨,这怎么好意思..."李旺刚要推辞。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周阿姨打断他,"年轻人就要多闯荡。你这身板看着结实,干活肯定有一把力气。"说着,她的目光又在李旺身上停留了片刻。
在陈申的带领下,李旺第二天就去了工地。工地的工头姓张,是个四十多岁的壮汉,浓眉大眼,说话爽快。
"周嫂子介绍来的,那就是自己人。"张工头上下打量了李旺几眼,"看你这身板不错,先从小工做起,干得好随时能转正。"
就这样,李旺开始了他的工地生活。工作确实辛苦,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扛水泥、搬砖头,一直干到太阳落山。但月薪四百五十块,比在家种地强多了。
李旺住在陈申家,虽然陈申和周阿姨都说不用付房租,但他每个月还是坚持给二百块钱。闲暇时,他主动帮忙做家务,扫地拖地,有时还帮周阿姨择菜。
一天晚上,李旺正在阳台上晾衣服,周阿姨走过来递给他一个暖水袋:"最近天冷,晚上盖着暖和。"
"阿姨,这..."李旺有些不好意思。
"别客气,就当是自己家。"周阿姨说着,突然问道,"小李啊,你有对象了吗?"
李旺愣了一下:"还没有。"
"也是,你这个年纪,应该先立业后成家。"周阿姨意味深长地说,"不过也别太专注工作,该找对象的时候还是要找。"
周阿姨的话让李旺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段时间,他确实发现周阿姨看他的眼神越来越不一样了。有时他在阳台晾衣服,会觉得背后有道若有若无的目光;吃饭的时候,也常常感觉周阿姨在偷偷打量他。
"小李啊,你这孩子真懂事。"一天,周阿姨一边择菜一边说,"比小申强多了,那孩子从小被我惯坏了,家务活一点都不会干。"
李旺不好意思地笑笑:"阿姨,您和陈申对我这么好,我总得做点什么。"
"傻孩子,"周阿姨放下手中的菜,认真地看着李旺,"你知道我为什么对你好吗?"
李旺疑惑地抬头,却见周阿姨已经转身进了厨房,只留下一句:"以后你就知道了。"
这番对话让李旺更加困惑。起初,李旺以为是自己多心了。直到腊月二十九那天,事情出现了转变......
腊月二十九那天,工地提前放工让大家回家过年。李旺本想坐班车回村,但周阿姨坚持让他在家里过年。
"回去干啥,家里也没人。"周阿姨一边包饺子一边说,"在这儿还热闹些。"
陈申值班不在家,屋里只有李旺和周阿姨两个人。厨房里暖烘烘的,空气中飘着韭菜和猪肉馅的香味。
"小李,来帮我擀饺子皮。"周阿姨招呼道。
李旺走过去,拿起擀面杖,却被周阿姨抓住了手:"你的手都起茧子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心疼。
李旺心里一颤,连忙把手抽回来:"干活难免的。"
"年轻人不能总是干力气活。"周阿姨一边包饺子一边说,"要学点技术,将来才能有出息。"
李旺点点头:"阿姨说得对,我也想学点本事。"
周阿姨放下手中的饺子,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正月初七那天,我有件重要的事要告诉你。"
"什么事啊?"李旺好奇地问,心里突然有些紧张。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周阿姨神秘地笑了笑,转身去厨房拿醋,留下李旺一个人在原地发愣。
这句话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李旺内心的阵阵涟漪。
04
晚上,李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想起村里的王寡妇改嫁了个比自己小十岁的后生,当时全村人都在议论。难道周阿姨...?
不会的,李旺使劲摇摇头,周阿姨对自己这么好,肯定是把自己当儿子看。可是那些暧昧的眼神又怎么解释?
从那天起,李旺就一直处于一种莫名的紧张状态中。他开始注意到更多细节:周阿姨换了新发型,买了一件鲜艳的红色羽绒服,甚至还去美容院做了脸。
"妈,你最近怎么打扮得这么漂亮?"连陈申都忍不住打趣道。
"人总要对自己好一点。"周阿姨笑着说,目光却若有若无地瞥向李旺。
李旺觉得自己可能想多了,但周阿姨说的"正月初七"就像一个紧箍咒,让他坐立难安。他试图从陈申那里打听点什么,但陈申似乎也不知情。
终于,正月初七这天到来了。
一大早,李旺就醒了。他特意换上了一件新衬衫,是过年时买的。
陈申值大年班,一大早就出门了。李旺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不知道该不该主动去找周阿姨。
正当他犹豫时,传来了敲门声。
"小李,醒了吗?"是周阿姨的声音。
李旺深吸一口气,打开门,不由得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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