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张伟，你敢悔婚，我跟你没完！"
她指着我的鼻子，红着眼睛喊出这句话时，我只觉得可笑。
那年我刚从部队回来，觉得自己能闯出一片天地。
谁知道一个秘密，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
原来，我欠她的，不仅仅是一个承诺。
这是一个发生在1988年的故事，让我从头讲起......
01
秋日的暮色染红了半边天，远处的群山笼罩在金色的霞光中。我背着行李，踏上了这条熟悉的乡间小路。
"咯咯咯......"不远处传来鸡叫声，还有牛铃清脆的响动。我深吸一口气，空气里飘着玉米和高粱的香气，这是家乡特有的味道。
两年的军旅生活，让我学会了坚强，也让我对未来充满期待。此刻的我，再也不是当初那个懵懂的小伙子了。
"伟子回来啦！"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抬头一看，是王婶在村口摘辣椒。
"王婶！"我笑着打招呼。
"可算回来了，你爹娘天天念叨你呢！"王婶放下篮子，仔细打量我，"瞧瞧，当兵回来，人都精神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这两年也没白去。"
"对了，"王婶突然压低声音，"你和芳芳的事情......"
我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李芳，从小一起长大的丫头，也是我的娃娃亲对象。说起这事，还得从我们两家父亲的交情说起。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那年我爹得了重病，是李芳的父亲李叔连夜把我爹背到镇上看病，还借了钱给我家垫医药费。两个老人在病房里推心置腹，就这么定下了我和李芳的娃娃亲。
可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了。
"王婶，我先回家了。"我避开这个话题，加快脚步往家里走去。
02
远远地，就看见我们家的老槐树，树下晾着新洗的被褥。院子里，母亲正在收拾晾衣绳。
"娘，我回来了！"我放下行李，大声喊道。
母亲一转身，看见是我，眼泪瞬间就下来了："可算回来了，这孩子，也不知道提前说一声。"
她手忙脚乱地擦着眼泪，转身往厨房跑："等着，娘给你煮面。"
"爹呢？"我问。
"你爹在地里，马上就回来了。我让你三叔去喊他了。"
母亲忙着和面，我则坐在厨房门口，看着她忙碌的身影。灶膛里的火光映红了她的脸，我这才发现，两年不见，母亲的白发又多了几根。
"娘，"我犹豫了一下，"李芳最近怎么样？"
母亲的手顿了一下："好着呢，天天盼着你回来。前几天还来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呢。"
我心里一阵烦躁："娘，我这次回来，是想和您商量个事。"
"什么事？"
"我......"
话还没说出口，院子里就传来脚步声："伟子回来了？"是父亲的声音。
他快步走进来，脸上沾着泥土，但笑容却格外灿烂："好好好，总算回来了！"
看着父亲激动的样子，我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一家人围坐在炕上，母亲端来一大碗热气腾腾的面条，父亲则不停地问着部队的情况。
"伟子，"父亲突然说，"明天我去找李叔，商量一下你和芳芳的事。"
我放下筷子："爹，我正要和您说这事。"
"怎么了？"父亲笑呵呵地掏出烟，"是不是想早点把事情定下来？"
我深吸一口气："不是，我是想解除这门亲事。"
03
"啪"的一声，父亲手里的烟掉在了地上。
"你说什么？"父亲的声音颤抖着。
"我想解除和李芳的婚约。"我看着父亲，一字一句地说，"我觉得我们不合适。"
"啪！"父亲突然站起来，一巴掌重重地打在桌子上，"放屁！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很清楚。"我也站了起来，"爹，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讲究这个娃娃亲？我在部队见识过外面的世界，我想靠自己的本事闯出一片天......"
"放肆！"父亲气得脸色发青，"你这是要把我的老脸都丢尽啊！你知不知道当年要不是李叔，你爹我早就......"
"我知道！"我打断他的话，"我知道李叔的恩情，但是恩情归恩情，婚姻是另一回事。"
"你......"父亲指着我，手指都在发抖，"你这个不孝子！"
母亲赶紧过来劝："老张，你别生气，让孩子把话说完。"
"还说什么说！"父亲转身就往外走，"我现在就去找李叔，看你还敢不敢胡说！"
我一把拉住他："爹，您别去！我自己去和李叔说。"
父亲猛地甩开我的手："你敢去！你要是敢去，以后就别认我这个爹！"
说完，他重重地摔上门出去了。母亲追出去喊："老张，你去哪儿啊？"
我靠在墙上，长长地叹了口气。母亲回来，看着我欲言又止。
"娘，您别劝了。"我摆摆手，"我心意已决。"
"伟子啊，"母亲叹气道，"芳芳这孩子，从小就对你好。她性子是直了点，可心是善的。你在部队这两年，她没少帮家里干活......"
"我知道。"我打断母亲的话，"可是娘，我就是觉得和她不来电。她太泼辣了，动不动就跟人吵架。我想找个温柔点的......"
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是吗？我就这么让你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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