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云阳县城一场蒙尘的婚礼,十年前的官银失窃案,一对有情人的生死相许。当新婚之夜那口漆黑的棺材突兀出现,揭开棺盖的瞬间,一段尘封的往事终将水落石出。究竟是人性的贪婪,还是命运的捉弄?
01
仲春时节,云阳县细雨连绵,潮湿的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愁绪。县衙大堂内,一片肃杀之气。
"砰!"县丞沈书怀重重拍案而起,案桌上的茶盏被震得跳动,水花四溅。
"六千两官银,整整六千两官银,怎会凭空消失?"沈书怀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库房重地,日夜有人把守,究竟是何人有如此胆量,敢动朝廷的钱粮!"
堂下跪着的师爷赵德满瑟瑟发抖,额头抵在地上,"大人息怒,小人实在不知情啊!这些日子,库房一直都是小人亲自把守,绝无差池!"
"赵德满!"沈书怀厉声喝道,"本官待你不薄,你可知这官银失窃意味着什么?这不仅关系到我沈家百年清白,更是关系到朝廷赋税征收!若查不出真相,我沈某人有何颜面再做这云阳县的父母官!"
赵德满伏在地上,冷汗直流,"大人明察,小人对大人一直都是忠心耿耿,怎敢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况且,小人也深知这官银事关重大,更不敢有半分懈怠啊!"
沈书怀正要继续追问,衙役匆匆跑进大堂,"老爷,赵大人到了。"
堂中的气氛稍稍缓和。赵景焕快步走入,看到堂中剑拔弩张的情形,轻叹一声。
"老沈,何必如此为难德满?"赵景焕开口道,声音温和却不失威严,"这六千两银子,我可以先行垫付。待查明真相后,再做计较不迟。"
沈书怀闻言,神色稍霁,但仍坚决摇头,"老赵,你我相交十载,我岂能让你承担这风险?要是传出去,你的名声也要受损。"
赵景焕踱步上前,拍了拍沈书怀的肩膀,"这些年来,承蒙老沈照拂,区区银两,何足挂齿?更何况,明朗与欣然已有婚约,我们两家早就是一家人了。"
提起两个孩子,沈书怀的神色略微柔和。十年前的那桩茶商案,若不是赵景焕以其明察秋毫之能相助,他恐怕就要错断此案。从那时起,两人便意气相投,结为知己。不久后,更是为各自的孩子订下婚约,沈家独子沈明朗与赵家小女儿赵欣然自小便定了亲。
"老赵,我明白你的好意。"沈书怀正色道,"但此事干系重大,若是处理不当,只怕会连累你我两家。这案子,我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咳咳——"话音未落,沈书怀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一口鲜血喷出,染红了官服前襟。
"大人!"赵德满惊呼。
"快,快请大夫!"赵景焕慌忙上前搀扶,"来人,还不快去请府医!"
衙役们顿时乱作一团,有的去请大夫,有的搀扶着沈书怀回内室,有的则手忙脚乱地收拾着洒落的卷宗。
赵德满跪在原地,眼神闪烁,嘴角似乎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02
深夜,沈府内一片愁云惨淡。
"公子,老爷的病情愈发严重了。"管家李福站在书房外,低声对沈明朗说道,"大夫说,怕是……怕是撑不过今晚了。"
沈明朗猛地站起,快步走向父亲的房间。烛光摇曳中,沈书怀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如纸。
"父亲!"沈明朗跪在床前,紧紧握住父亲的手。
"明朗,为父恐怕……"沈书怀气若游丝,"你,你即刻离开云阳,去东海书院求学。这里……不安全。"
"父亲,孩儿哪里也不去!"沈明朗声音哽咽,"孩儿要留在这里,查清楚真相,为父亲讨回公道!"
沈书怀艰难地摇头,"不,你不能留下。为父总觉得,这次的事情……不简单。你若留在这里,恐怕会有性命之忧。"
"父亲的意思是……"沈明朗心头一震。
"咳咳——"沈书怀又咳出一口鲜血,"记住,一定要活着……官银之事,或许与……与……"
话未说完,沈书怀的手突然垂落,再也没有了声息。
"父亲!"沈明朗失声痛哭。
院外,细雨依旧下着,李福站在檐下,眼中闪过一丝忧虑。他看着天边乌云密布,心中暗暗做出了决定。
与此同时,赵家小院内。
赵欣然正在灯下专注地绣着一件男子的长衫,针脚细密,每一针都带着少女的心事。
"欣然,这么晚了还不歇息?"赵夫人走进房间,看着女儿清瘦的侧脸,心疼地说道。
"娘,我再绣会儿。"赵欣然抬起头,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这件衣衫,我想在明朗哥及第回来时送给他。"
赵夫人叹了口气,在女儿身边坐下,"欣然,沈家出了这等事,不如……"
"娘,我知道您要说什么。"赵欣然放下手中的绣活,认真地看着母亲,"但我不会退亲的。明朗哥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清楚。这些年来,他待我一片真心,我也深信他的为人。"
"可是,现在外面都在传……"
"娘,您和爹爹不是常说,患难见真情吗?"赵欣然眼中闪着坚定的光芒,"我相信明朗哥,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等他。"
赵夫人看着倔强的女儿,欲言又止。
正在这时,春桃匆匆跑进来,"小姐,沈老爷他……去了。"赵欣然手中的绣绷掉在地上,面色瞬间苍白。
"什么?"赵夫人惊呼,"这,这怎么会……"
"听说是心疾发作,刚刚过世的。"春桃低声道,"现在沈府上下都乱作一团。"
赵欣然强忍泪水,站起身来,"娘,我要去沈府。"
"使不得!"赵夫人拉住女儿,"深更半夜的,成何体统?"
"可是……"赵欣然咬着嘴唇。
就在此时,院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春桃掀开帘子,只见一个黑影闪过,随后一封信笺被丢了进来。
春桃连忙捡起信笺,递给赵欣然,"小姐。"
赵欣然颤抖着手拆开信件,泪水瞬间模糊了双眼:
"欣然:
父亲已去,我必须离开云阳。望你珍重,莫要相忘。他日必归,接你远走。
明朗书"
"小姐!"春桃扶住摇摇欲坠的赵欣然。
赵夫人看着女儿苍白的脸色,心疼地将她搂入怀中,"傻孩子,这或许是天意……"
"不!娘,我会等他回来。"赵欣然紧紧攥着信笺,声音虽轻却坚定。
03
转眼三年过去。
云阳县的街头依旧熙熙攘攘,茶馆里仍在传说着那桩悬而未决的官银案。只是,当年的主角们,有的已经隐没在岁月的长河中,有的则在命运的推动下,走向了意想不到的方向。
赵家小院内,赵欣然依旧日日在灯下绣着那件永远完不成的长衫。
"小姐,杨家的媒婆又来了。"春桃端着茶水进来,眉头微蹙,"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三次了。"
赵欣然头也不抬,专注地在绣着袖口的暗纹,"不必理会。"
"可是小姐,"春桃压低声音说道,"听说这次是杨员外亲自登门,正在前厅与老爷说话呢。"
针线微顿,赵欣然抬起头,眼神依旧平静,"娘呢?"
"夫人在佛堂念经。"春桃叹了口气,"自从上次杨员外带着礼品来提亲,夫人就整日在佛堂祈祷,说是求菩萨指点迷津。"
赵欣然将手中的绣活轻轻放下,走到窗前。院子里的梨花开得正盛,花瓣随风飘落,恍如三年前的那个雨夜。
"春桃,"赵欣然突然开口,"这三年,可有明朗哥的消息?"
春桃摇摇头。
"我相信他一定会回来。"赵欣然望着飘落的梨花,轻声说道。
正说着,赵夫人匆匆走进房间,"欣然,你爹爹叫你过去。"
赵欣然看着母亲焦急的神色,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仍是平静地整理了衣裳,缓步向前厅走去。
堂上,赵景焕端坐在主位,杨员外则满面春风地坐在一旁。看到赵欣然进来,杨员外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欣然,"赵景焕的声音有些疲惫,"杨员外今日登门,是为了……"
"爹,"赵欣然打断父亲的话,恭敬地行了一礼,"女儿知道杨员外的来意。只是,女儿的心意始终如一,请爹爹体谅。"
"放肆!"赵景焕拍案而起,"你可知道现在外面是怎么说的?说沈明朗早已在逃亡途中丧命,说他就是偷走官银的真凶!你还要执迷不悟到几时?"
"老爷!"赵夫人惊呼。
杨员外却笑呵呵地说道:"赵大人不必动怒。令千金一片痴心,实在难得。只是,这世间的事,岂能尽如人意?还请赵大人容我与令千金说几句话。"
赵景焕深深叹了口气,示意赵夫人带他出去。
房中只剩下赵欣然和杨员外两人。
"赵小姐,"杨员外捋着胡须,"老夫膝下无子,只有一个养子杨天磊。那孩子虽是收养,却很是争气,已在京城做了从六品的小官。若是小姐愿意,老夫可以立即给他写信,让他回来完婚。"
赵欣然默然不语。
"更何况,"杨员外意味深长地说道,"关于当年那桩官银案,老夫或许知道一些内情。若是小姐答应这门亲事,那些真相,自然会水落石出。"
04
赵欣然猛地抬头,"杨员外此话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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