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01
"周总,宋氏集团的合同已经准备好了,需要您过目。"
周奇放下手中的咖啡,正要接过助理递来的文件,办公桌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来自他的家乡。
"喂,请问是周奇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
"我是。您是?"
"我是你们村的老张。你......你得回来一趟。"
周奇的手微微颤抖。十五年了,他已经离开那个地方十五年,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被打破平静。
"怎么了?"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
"是这样的......"老张欲言又止,"你继母苏金梅她......"
听到这个名字,周奇的大脑嗡的一声。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将他拉回到二十年前那个白色的病房。
"奇儿,过来......"母亲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得几乎透明。
十二岁的周奇握着母亲的手,感受着那微弱的体温。
"答应妈妈,要好好照顾自己,也要照顾好爸爸......"母亲的声音很轻,像是在叹息。
"妈,你不要说这些,你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周奇拼命忍着眼泪。
"傻孩子......"母亲艰难地抬起手,想要抚摸儿子的脸,却再也没有力气。
监护仪发出尖锐的声响,医生护士冲进病房。最后的画面,是父亲周建国抱着他,无声地痛哭。
那年冬天特别冷,母亲走后,家里仿佛失去了所有温度。周奇和父亲相依为命,两个男人笨拙地料理着生活。父亲白天在工地干活,晚上回来给他做饭。饭菜总是不够入味,但父子俩都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咀嚼着,仿佛这样就能咽下心中的苦涩。
直到那个女人的出现。
"奇儿,这是苏阿姨,以后她就是我们家的一员了。"父亲有些局促地介绍道。
站在父亲身边的苏金梅看起来比父亲年轻许多,穿着鲜艳的红色连衣裙,化着精致的妆容。她笑着向周奇伸出手:"奇儿,我听你爸爸说起过你,成绩很好呢。"
周奇没有伸手,只是默默地低着头。
"孩子可能还不习惯,给他点时间。"父亲打着圆场。
苏金梅收回手,脸上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僵硬,但很快又恢复如常:"没关系,我理解。以后我们慢慢熟悉。"
从那天起,家里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原本简单的家具一件件被换成了华丽的新款,墙上母亲生前最喜欢的水墨画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艳丽的装饰画。就连厨房里母亲用了十几年的砂锅,也被扔进了储物间。
"这些老东西都该换掉了,"苏金梅一边整理着橱柜一边说,"现在谁家还用这些啊。"
周奇站在厨房门口,看着母亲的痕迹一点点被抹去,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抓着。
"爸,为什么要把妈妈的东西都扔掉?"晚上,周奇忍不住问父亲。
父亲放下筷子,叹了口气:"奇儿,人总要往前看。金梅她是为了我们好......"
02
"奇儿,我怀孕了。"
那天晚上的饭桌上,苏金梅突然宣布这个消息。父亲周建国的筷子顿在半空,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真的吗?"
"嗯,今天去医院检查的,已经两个月了。"苏金梅脸上泛着幸福的光彩,"大夫说一切都很好。"
"太好了!"父亲激动地站起来,"我得去买点补品,你想吃什么?"
周奇默默地低头扒饭,感觉嘴里的饭菜突然失去了味道。
"对了,"苏金梅看向周奇,"奇儿,你的房间朝南采光好,等宝宝出生后就让给弟弟或妹妹住吧?你搬到储物间去。"
周奇猛地抬头:"那是我的房间!"
"奇儿!"父亲皱眉,"不得对金梅无礼。她也是为了孩子好。"
"那我呢?"周奇站起来,"我不是你的孩子吗?"
"你都这么大了,应该懂事一点。"父亲的语气严厉起来。
周奇扔下筷子,跑回自己房间。房门关上的那一刻,他听到苏金梅带着哭腔的声音:"建国,你看他......"
那个夜晚,周奇躺在床上辗转难眠。这是他从小住到大的房间,墙上还贴着母亲亲手为他挑选的星空贴纸。每个夜晚,这些星星都会温柔地注视着他入睡,就像母亲还在身边一样。
日子一天天过去,苏金梅的肚子渐渐显怀。她开始大量添置婴儿用品,把周奇的房间一点点改造成婴儿房的模样。
"这些旧课本和玩具就扔掉吧,"某天,苏金梅指着周奇的书柜说,"占地方。"
"不行!"周奇冲上前,"这些是我妈给我买的!"
"你都初中了,还留着小学的课本做什么?"苏金梅不耐烦地说,"再说了,你妈都已经......"
"你闭嘴!"周奇大吼,"你没资格提我妈!"
"怎么回事?"父亲听到动静赶来。
"建国,你看他,我好心帮他收拾房间,他却这样对我......"苏金梅捂着肚子,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
"周奇!"父亲从未用这么严厉的语气叫过他的名字,"你怎么能这样?金梅现在怀着孕,你要是气到她......"
"爸,你变了。"周奇看着父亲,眼中满是失望,"自从她来了之后,你就完全变了。"
"够了!"父亲抬手就要打下去,却在半空中停住,"去你的房间反省!"
周奇转身跑开,泪水模糊了视线。他知道,这个家已经容不下母亲的影子,也快要容不下他了。
然而,更大的打击还在后面......
03
那是一个阴雨天,周奇正在学校上课,突然被叫到了办公室。校长一脸凝重地告诉他:他的父亲在工地发生意外,从脚手架上摔了下来。
当周奇赶到医院时,父亲已经走了。苏金梅坐在手术室门口,一手扶着高高隆起的肚子,一手拿着父亲的遗书。
"从今天起,我就是这个家的当家人了。"她的声音冰冷,"这是你爸的遗愿。"
周奇接过遗书,看到上面父亲颤抖的笔迹:"......金梅怀有身孕,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奇儿已经长大,希望他能照顾好继母和未出世的弟弟或妹妹......"
"你的房间,明天就搬到储物间去吧。"苏金梅站起来,"你妈留下的那些东西,也该处理掉了。"
周奇攥紧了手中的遗书,指甲陷入掌心,却感觉不到疼痛。
父亲的葬礼结束后的第三天,苏金梅开始清理周奇的房间。
"这些没用的东西都扔了吧。"苏金梅指着墙角那个装满周奇母亲遗物的箱子说。
"不行!"周奇挡在箱子前,"这是我妈的东西!"
"你还要留着这些做什么?"苏金梅不耐烦地说,"你爸都已经走了,这个家现在我说了算。这个房间要给你弟弟用,你赶紧搬到储物间去。"
"我不搬!这是我的房间!"周奇紧紧抱着装有母亲遗物的箱子。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苏金梅伸手去抢箱子,"你爸临终前可是特意交代......"
"住手!"周奇用力推开苏金梅的手,"你别碰我妈的东西!"
苏金梅脚下一个踉跄,扶着肚子靠在墙上:"哎哟!"她夸张地叫了起来,"你竟然敢推我?我可是怀着你弟弟啊!"
"我没有用力!"周奇急得直解释,"是你自己......"
"来人啊!"苏金梅突然大喊起来,"快来人啊!周奇要打死我和他弟弟!"
听到喊声,邻居们纷纷赶来。看到苏金梅捂着肚子靠在墙上,周奇则站在一旁,场面顿时炸开了锅。
"这孩子也太不像话了!" "亏他爸刚走,就要打继母?" "这么小就这么狠心,长大了还得了?"
"我没有!"周奇急得快哭出来,"我真的没有打她!"
"大家都看到了,"苏金梅抹着眼泪说,"这孩子从他爸再婚就看我不顺眼,现在他爸一走,就要对付我和肚子里的孩子......"
邻居们议论纷纷,同情的目光都投向了苏金梅。
"周奇,你太让我失望了。"村长叹了口气,"你爸临终前还特意嘱咐要你照顾继母,你怎么能......"
"我没有!"周奇声嘶力竭地喊道,"是她要毁掉我妈的遗物!是她......"
"够了!"苏金梅突然厉声打断,"你从这个家里滚出去!永远都不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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