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昨天的文章:“批判性种族理论”是什么,特朗普新提名国防部长撕毁哈佛毕业证、哈里斯支持者哭天抹泪·····讲了进步派和保守派的对立,美国政治为何极化?是因为两派对建国历史叙事和国家定位出现了分歧,其他的都是表象,美国近年来的“文化战争”就是“国家内的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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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大选时,美国街头掀起“黑命贵运动”,随后发展成“打砸抢”,烧毁圣约翰大教堂,他们要求“取消警察”,这些“反种族歧视”抗议者还捣毁美国建国之父杰斐逊塑像,移除多处城市名人雕塑,迪斯尼等影视公司也“清除”带有“种族色彩”的名著《飘》。众议院议长佩洛西、拜登还向“弗洛伊德尸体下跪”,拜登上任后在白宫办公室移走了丘吉尔半身像而换上拉丁裔的查维斯、非裔的马丁路德金,这可以看出民主党的理念和文化传承。
面对轰轰烈烈的“文化革命”,《纽约时报》推出的“批判性种族理论”《1619项目》,特朗普建立了“1776委员会”,目的是“建立一个致力于其建国理念和理想的卓越国家的清晰历史记录”。
“1776委员会”被左媒猛批,很多进步派年轻人也把此当成是“羞耻的殖民历史”。
拜登上任第一天,就取消了特朗普的“1776委员会”。很多指责特朗普“极端”、保守派想要推行“神权政治”的学者都有意忽视了美国当前的问题,自奥巴马执政以来,他们一直在推进激进觉醒议题,把美国的核心文化边缘化,特朗普主义恰是对这些激进政策的“反叛”、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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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在文章中写过,进步派对特朗普当选为何如此抵触、哭天抹泪,还要“戒断男人”,就在于他们担心特朗普上任又会恢复保守派政策,限制“批判性种族理论”、变性和LGBT等向青少年传播。
《国会山报》报道特朗普总统上任第一天打算做的事情。认为这份广泛的待办事项清单包括恢复美国的能源独立,赦免1月6日的抗议者,当然还有打击非法移民。
另外,川普还会发布一项行政命令,恢复他那几乎被遗忘的1776年委员会。
在特朗普离任前,该委员会发布了一份报告,将《独立宣言》和《宪法》中反映的美国例外论与奴隶制和吉姆·克劳法等美国历史的阴暗面相平衡。
但陈述历史事实,在今天的进步文化氛围中,是会引起他们的反感,甚至勃然大怒的。
全国广播公司新闻频道指责该委员会“粉饰历史叙述”,《外交政策》杂志发表了一篇研究生“专家”的攻击文章,将该委员会的建议与俄罗斯和他国等极权政权的教育政策相提并论。
英国历史学家丹尼尔·汉南在回顾英美保守主义历史著作《自由的基因》里不无遗憾地说,现在他们的年轻人都视过去为“白死人的遗产”,没有人比他们更痛恨自己的历史。
年轻人受“觉醒文化”影响,他们热切拥抱“异质文化”,从他们去非洲“寻祖”、到印度“灵修”,纽约还有“萨满”、撒旦教崇拜、异装癖,他们是一群被后现代主义“肢解”了灵魂的人,极力想通过“性别自我确认”来寻找身份,却陷入到“身份政治”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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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特朗普成立1776委员会时发的推文:“刚刚签署了成立‘1776委员会’的命令。我们要停止对学生灌输激进思想,恢复我们校园内的爱国主义教育!”
特朗普曾在白宫记者会上说,他的“1776委员会”旨在开发“赞美我们国家伟大历史真相的课程”。报道称,“1776委员会”与此前《纽约时报》发起的“1619计划”截然不同。
昨天我写过“1619计划”,是通过种族主义和奴隶制的棱镜来回看美国历史,这是从美国建国历史和秩序根基来解构美国。
因此,对于美国人来说是回到1776还是小说《1984》?
川普的决心是要把美国带回到1776年《独立宣言》时的美国。
报告呼吁回归《独立宣言》所述的原则,“它引述了许多最伟大的美国人,无论是黑人还是白人,男人还是女人,他们都对这些原则做出了奉献。它承认我们在许多方面,即使在赞扬这些原则的同时,都没有达到它们的要求,从亚伯拉罕·林肯之后,这些原则为所有人的利益,发挥了良好的影响。”
但进步派则认为美国是建立在“种族压迫”上,因此这是一种文化系统性、结构上的问题,因此需要推倒重来,需要改变“白人至上主义”。
这种文化观念上、立场上的分歧,而不是来自历史事实,因此根本就无法调和。
马斯克为何今年全情投入支持特朗普,他认为这是西方文化的危机。
美国大学校园掀起的“亲哈马斯反犹太主义”抗议,也无不是反“犹太-基督教”文化中心主义的行为表现。这些行为背后的观念、信念如果不根除,它还会以其他的敌意出现。
道金斯这位坚定的“无神论者”、新达尔文主义者开始对基督教在英国失去影响力表示遗憾,他宣称自己其实是“文化基督徒”。这让我想起中国一个成语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基督教衰落了,他如何去做“文化基督徒”?就如那些可以在欧美挺“哈马斯”,要求宽容、多样性的抗议者,在加沙、伊朗,根本不会允许任何非穆斯林的信仰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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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对美国高校学生的“抗议活动”,《纽约时报》刊登了罗斯·杜萨特的专栏文章《学生抗议前读什么》?
英国“新无神论骑手”、自然科学家道金斯最近突然改变了立场,他突然发现基督教被从英国清除了,这是100多年来左翼知识分子和进步学生的杰作,但他惊讶地发现,这个国家非但没有成为世俗乌托邦,反而慢慢被伊斯兰教征服了。和许多无神论者一样,道金斯太迟地发现,他曾竭力摧毁的宗教信仰其实是他的文明赖以生存的基础。
基督教被成功地从公共场所清除出去,但取而代之的不是理性和理智,而是对现实更为极端的否定。
道格拉斯·默里在其著作《欧洲的离奇死亡》里说,没有了基督教为其文化身份的其他方面注入精神活力,欧洲似乎慢慢失去了生存的意志,将自己的命运交给了从根本上敌视欧洲生活方式的充满活力的新移民。
今年伦敦市长选举,现任市长萨迪克·汗第三次当选为市长。他以多出8%的选票战胜保守党候选人苏珊·霍尔约为32.7%的得票。
32.7%的得票正是英国基督教人口,萨迪克·汗的得票主要是由无神论和新移民、穆斯林组成。
正是这样的危机感,让美国保守派进行了“艰苦的斗争”,他们希望把美国带回传统价值、理性、常识中,不然,就会像欧洲一样积重难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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