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5年的逃亡,7张变过的脸,无数次的身份转换和无尽的孤独,在一个普通的小吃店里土崩瓦解。
那一刻,她没有意识到,自己无数次躲避的目光,终究因为一杯酒和一句玩笑话变得无法逃脱。
她试图保持冷静,微笑着调侃着新闻中的通缉令,“这人长得还真有点像我呢”,调侃自己,结果有心人当真,真把自己送进去了。
1
在昏黄的街头灯光下,一双警察的大手毫不留情地按住了小田的肩膀。
被警方抓捕时,她显得镇定而冷静,仿佛这些年逃亡生活不过是短暂的出走旅行。
小田,一个躲了整整15年、换了7张脸的逃犯,终于露出了她的“最后一张脸”。
“是她!就是她!”一名老警察失声喊出,“没错,这就是15年前那个‘变脸女’!咱们终于把她逮住了!”一句话出口,周围的记者们立刻炸开了锅。
人群中有人惊叹,有人怀疑,还有人一脸不解地互相窃窃私语:“什么?7张脸?她是如何做到的?”
围观群众的好奇心瞬间被点燃,迫不及待想了解,这个逃亡15年的女人,究竟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玩弄了整个警界。
故事要从14年前说起。
那是1982年的一个夏日,小田的生活因一个“意外”被推入深渊。她手段残忍地勒死了自己的好友小厚,而这个“意外”并非一时冲动。
谋杀后,她心知肚明,如果被抓住,等待她的将是漫长的牢狱之灾。
她迅速做出决定——开始逃亡!
为了彻底甩开警方的追踪,小田不得不放弃自己的第一张脸。
她先是逃往东京,在新桥地区找到一家整容诊所,用一个假名登记,暗暗下定决心将自己的面孔彻底改变。
第一次手术,她割掉了自己的双眼皮,将原本圆润的眼睛变得又细又长。
接着,她垫高了鼻梁,又把嘴唇微微增厚,使整张脸看上去既陌生又有些许亲切感。
这一系列的手术虽然疼得让人头皮发麻,但在小田心里,痛苦就意味着“重生”。
她从镜子里看着那张陌生的面孔,脸上露出一抹冷笑——从现在开始,她不再是过去的那个小田了。
为了增加保险,她甚至去了好几家医院,轮流换脸,每家医院只负责部分手术,生怕让任何一个医生看到她完整的“新面貌”。
如此一来,即便警方调查,她的“脸”也是一个无法拼凑的谜题。
2
1982年8月的某一天,小田心情低落得像是秋天的落叶,空荡荡的口袋和债主的催债让她喘不过气。
她想到自己唯一能依靠的人——小厚,那是她在酒馆里认识的朋友,平日里亲热得不行。
小厚靠着陪酒攒下不少钱,日子过得颇为滋润。于是,小田满怀希望地去找她开口借钱。
事情发展得远不如想象中顺利。小厚看着小田,微微叹气:“哎呀,最近我自己也打算开家小店,手头紧得很呢!”一句话,彻底堵死了小田的期望。
她嘴上勉强应和几句,内心却愈发不平衡。
小厚明明坐拥一堆好东西,家具、首饰,样样精致,还不是陪酒赚的?
她只不过是借点钱渡过难关,小厚就这么无情?
这个念头像火苗一样在小田心中越烧越旺。
几分钟后,她的理智彻底被吞没。
她环顾四周,目光锁定了小厚桌子上的一条丝带。
小厚还在喋喋不休地念叨,丝毫没有察觉小田的冷意。
小田缓缓靠近,出其不意地将丝带绕到小厚的脖子上,用力一勒——随着小厚倒地,四周一片死寂。
事已至此,小田没有时间多想。
她知道,自己此时只能靠冷静来脱身了。
她在屋里迅速清理现场,把小厚的存折、印章统统收进包里,还从衣柜里挑了一些小厚的名牌衣物,一起带走。
为了掩人耳目,她没有直接逃离现场,而是编造了一出“自卫”的戏码。
她把小厚的尸体拖到公寓外,装作自己是因为小厚拿刀袭击自己,不得已才出手。
最后,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连夜找来了丈夫小池帮忙,把小厚的尸体扔到离市区十几公里外的树林里。
处理好小厚的尸体后,小田知道,自己必须要离开了。
在小厚的失踪被发现之前,她没有一分钟可以耽误。
当天,她化名为小野,迅速搭上船离开嵩山,直奔广岛。
换了一身小厚的名牌衣服,连发型都重新打理一遍,她摇身一变,从陪酒女郎成了“有身份的女人”。
她在船上默默回忆着逃离的细节,内心却并不轻松。
即使逃出了嵩山,她还要面对警察的追踪、社会的质疑。
小田的计划不仅仅是逃亡,而是要彻底改变身份。
她在广岛的酒馆找了份工作,以陪酒女郎的身份隐匿生活。
每次她进入新城市,都会打扮得大方得体,时常借助自己的“悲惨经历”来博得他人的同情。
她甚至会编造出一个暴力的“前夫”故事,说自己之所以四处逃跑,是因为害怕被前夫找到。
“唉,男人啊,碰到坏的,女人真的是没法过啊!”她的这套说辞加上楚楚可怜的模样,很快就打动了酒馆的老板和同事们。
不久之后,她又遇到一位糕点铺老板村山次郎,成功引起了他的同情和爱慕。
村山是个单亲爸爸,妻子早逝,留下了三个孩子,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小田看到这个男人的温柔和善良,心里暗暗打定主意——村山是她逃亡途中最合适的掩护对象!
于是,她主动对村山说,自己也是被“前夫”虐待的可怜人,为了逃命才到这里暂时避难。
村山听着这番话,心疼地看着她,不禁想起自己去世的妻子,顿时生出了几分保护欲。
就这样,小田打入了村山的生活圈,住进了他的家,还帮着打理糕点铺的生意。
3
小田最深刻的感悟就是:改变自己,才有活路。
杀害小厚后的日子,小田无时无刻不感到自己被一双双隐形的眼睛盯着——那些可能是警察,也可能是潜藏的举报者。
她清楚,要想甩掉这份恐惧,光换名字远远不够,连脸也得换。
她踏上了变脸之路。
第一次整容是在东京。
小田用一个假名走进新桥的一家小整容医院。
手术前,她盯着镜中的自己,心里五味杂陈——过去的小田即将消失,而她将以一个完全不同的面孔重新生活。
医生用麻药让她昏睡过去,当她再次醒来时,镜中人已换了一副模样。
双眼皮被割成了单眼皮,鼻梁高了几分,嘴唇也显得饱满许多。
小田勉强挤出一丝微笑,但看着自己那陌生的脸,心里却五味杂陈:“这下好了,从今以后,谁还能认出我?”
可是,改变并不止于此。
为了保险起见,她不敢只在一家医院完成整容,而是分散到不同城市。
几天后,她又悄悄前往横滨,将鼻尖调整得更挺拔。
为了让嘴角上扬,她去了大阪,动了一场唇部手术。
每一次手术,她都用不同的假名,生怕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她的脸就像是一块被反复雕刻的石头,每一刀下去,都是一次与过去的告别。
术后恢复期的痛苦更是让她苦不堪言,但小田只咬牙坚持。她心里明白,逃亡的代价就是痛苦的变脸。
就这样,小田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不断变换身份。
她做过清洁工、酒吧女招待,甚至还曾在糕点铺做过短工。
每次进入新环境,她都像个新人,慢慢适应,然后小心翼翼地隐藏过去。
新的脸庞给了她新的机会,也带来了新的恐惧。
逃亡是种消耗战,时间长了,连小田也觉得疲惫。
到了1996年,警方悬赏追捕她的消息铺天盖地而来,这让小田的神经更加紧绷。
她再次走进整容医院,试图让自己变得“无迹可寻”。
可是,当手术完成,医生告诉她“这是我能做的极限”时,她才明白,变脸之路终究有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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