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芽梨
燕西的三嫂玉芬,因为表妹白秀珠和燕西的婚事没成,一直迁怒于清秋。
这天她派佣人张妈取东西,张妈在窗外听到蔼芳和清秋聊天说起乡下人,误认为说自家主人,回去添油加醋地告状。
有其主必有其仆,可恶的张妈捕风捉影,玉芬就信了,跑去大嫂屋里嚼舌头,说清秋是靠手段巴结燕西才嫁入豪门。
妯娌间将本来不对付,金家女人多口舌多,清秋路过,无意听到两个嫂嫂议论,气得眼泪直流。
她想息事宁人不提拉倒,没想到三嫂恶人先告状,去燕西面前编排一大堆不是,说清秋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精明得很,燕西不信:不至于吧,我常说她稚气,这种手段她玩不来。
三嫂却说我们是闲聊,你不要拿话质问她,然后起身走了。
来说是非者就是是非人,三嫂本和清秋有过节,明里暗里找茬,这回逮住机会,不诋毁一番怎能罢休?
燕西到底没沉住气,借着酒劲说出来,清秋白天听了一肚皮闲话,这时又被质问,一下子答不上话,急切间哭起来。
贫家少女一入侯门深似海,她没有哥嫂姐妹可以倾诉,唯一能依靠的就是丈夫,可燕西也不相信她,这一份伤心委屈涌上来,哭得涕泪交流。
女人一哭男人烦恼,燕西一跺脚:好好地说话,你倒先哭起来,有委屈你倒是说啊,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并不是我造谣,你自己理亏说不过,就打算一哭了事吗?
清秋抽抽搭搭拿手绢擦泪,本想解释,又觉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就忍住了,见燕西凶她,那委屈从心里酸出来,眼泪如同下雨,哭得更凶了
燕西见她不说话只是哭,更加烦恼,一拍桌;你这人真是不通情理,一推门走了。
婚前那个清醒理智的清秋不见了,被人诬陷隐忍不发,如果是顾及燕西面子,自卑身份,担心和嫂子吵闹不体面,这还好理解,
但老公都问到鼻子上了还忍着不说,这不叫隐忍大度,而是是非不清了。
燕西其实是不信三嫂的,他知道清秋为人,回家问就是要她自己说明。
清秋只要把谈话原原本本讲清就好,实在不行,找蔼芳来证明,又没做见不得人的事,干嘛忍着不说?当时说不清,过后也要说明。
可面对诽谤光知道哭能说明什么?只会让燕西相信三嫂的话,说她理亏
燕西是清秋最大的依靠,如果丈夫都不相信自己,还能指望谁?
强者思维确实可以不辩解不解释,可那是强者,清秋不是这类,她在金家处处小心生怕被人耻笑,现在背这么大一个黑锅,反而不肯自证清白。
究其原因,她是生性软弱胆小怕事,被金家的浮华困住了,每天过得小心谨慎,既不敢和嫂子硬钢,也不敢和燕西对证。
认为隐忍退让可以明哲保身,在丈夫面前不敢畅所欲言,只落得任人宰割。
豪门处处风险,婚前清秋步步为营夺得燕西,婚后却无法应付复杂的人际关系,连燕西都说她遇事总往悲观里想。
她是消极逃避的,写的诗词多为伤春悲秋,在宫斗中大概率活不过三集,性格决定命运,最后没得到圆满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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