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蝴蝶梦》陆清菀墨璟川、《叶瑾韵君泽辰》、《魏时烟顾司凌》
景元八年,净慈寺。
叶瑾韵跪在蒲团之上,双手合十,虔诚跪拜之后才低喃出声,
“三十三日后便是百年难遇的九星连珠,信女唯有一愿,愿能成功穿越回现代。”
话毕,她抬头望向前方金碧辉煌、慈眉善目俯瞰世人的佛像。
她只有这一个愿望,也只期盼这一次,一定一定要成功。
叶瑾韵思绪飘飞之际,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悄无声息来到了她的身边,伸手将她从蒲团上扶了起来。
二人穿着华贵,大的身着金色龙袍,头戴九旒冕,小的穿着黑色蟒袍,一头黑发利落的束了起来,看向她时,眼中的心疼与爱意几乎要溢出来。
“阿韵,你身子弱不要久跪,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告诉朕,朕是天下之主,朕都能替你实现,你无需向神佛祈愿。”
君泽辰率先开了口,身旁小小的君景逸一边伸出肉乎乎的小手替她揉着膝盖,一边应和着君泽辰的话,
“是啊母后,你还有儿臣呢,只要母后想要的儿臣穷极一生也会为母后寻到的。”
一国皇帝和太子的承诺,此刻听见的若是旁人,怕是会满心喜悦,可叶瑾韵却只是沉默不语,没有回应他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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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盛襄垂眸思索的时候,又淡淡添上一句:“说真话。”
那是自然的,盛襄唇上扬起了笑,“王爷,臣妾说真话,王爷会听吗?”
“其实,臣妾对阮大人谈不上喜恶,一切只是从王爷的角度出发,阮大人在方才与臣妾对峙时,提到了一个名字,王爷想要听听吗?”
“是谁,”君泽辰的脸色忽然变得很差。
他眼尾轻轻地眯了起来,瞳孔焕发出一点极细的亮光,就像是蛰伏在暗处的狼,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暴起伤人。
“叶瑾韵公主。”盛襄听见自己轻轻吐出了这个名字。
“……”空气突然变得沉默,仿佛在一瞬间凝滞成了一团。
没有人敢看帝王的神情,这个名字的禁忌程度绝不亚于当年那场血腥的战争,所有人都跪在了地上,大气都不敢出。
唯独盛襄一动不动地伫立着,明艳的神情像极了当年那个温柔明媚的女子。有人偷偷抬头看了一眼,又万分惶恐地低下头去。她们实在是太像了。
像到,仿佛就是当年那个女子,重新复活了过来,就这么站在了这座辉煌的大殿中央,她是来找王爷,偿还当年的那一场债来了。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王妃,这不是你能打听的事。”君泽辰高大的身影伫立如一座大山一般,脸色阴沉如一场鬼蜮的风,淡淡的杀意在眸子里面浮现。
盛襄却毫不畏惧,她扬起脸来,额心的桃花花钿,仿佛一朵真正的桃花一般,冉冉开放在她白皙的额间。
几绺青丝拂过面颊,她精致的面容与叶瑾韵再一次地重合在了一起。
“你给本王滚!给本王滚出去——”君泽辰不知为何,突然厉声大吼,“滚啊!本王不想看见你,给我滚!!!”
盛襄有些畏惧地咽了口唾沫。她从来没见过君泽辰这样恼怒的模样,似乎是下一秒就要抽刀砍人了。
难道他疯了不成?君泽辰这个人一直都活在叶瑾韵的死亡的阴影之中,莫非是被叶瑾韵的死给刺激的?
不过,平时看他也挺正常的,谁也没想到,提到叶瑾韵的事情会让他这么失控。
盛襄皱起眉头,“王爷,你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头疼之症又发作了?”
极度悲伤的浪潮、冲刷着她的心房,她多想倾诉对她的思念,可是她又清楚地知道,阿淼已经死去了,她死去很久了,再也不会再回来了。
只是,盛襄心里仍旧存在那么一丝的希冀。
她多么希望阿淼并没有死,他还是那个快乐的健康的少女。
她多么希望和阿淼再在一起,放风筝与他一同在这个人间快慰地活,只是,阿淼早早就离开了她而自己走远了。
盛襄一心想着阿淼,烛火中,她泪眼朦胧。她伸手抱住了阿淼,她埋头在他的颈部低低地呢喃着。
她说了什么,就连她自己也忘了。
也许,是让阿淼带他走,也许是让阿淼自己快点走。不要再留在这座宫殿里了,这里是吃人的地方,你会不得安息的。
你是矫健的雄鹰,你是属于天空的勇士啊,为什么要在这个黑暗的地方,苦苦挣扎呢?
阿淼却回抱着她,低声说,“公主,为你而死,我从不后悔。”
盛襄哭着昏睡了过去。再醒来时,一个人影静静地坐在榻边。
盛襄定睛一看,发现是君泽辰。
这时一个宫女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王妃这是您的家书。”
这时,君泽辰道:“传本王意旨,鸾明宫内侍心灵手巧,甚得本王心,此月俸银加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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