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邻居家熊孩子玩泡泡,把沐浴露换成硫酸。
当晚。
裸男裸女在小区狂奔的视频火上热搜。
我老公和邻居寡妇彻底火了。
据说老公下半身大面积烧伤,寡妇上身大面积烧伤。
得,挺搭。
1
婆婆比我先赶到医院。
“啪——”
婆婆迎面给我一个巴掌。
她愤怒地盯着我,声音拔高了不少:“贱皮子你就是个害人精!非要害得我们老陈家断子绝孙是不是?”
我来不及说话,婆婆直接双腿一瘫,坐在地上鬼哭狼嚎。
“我儿怎么这么命苦啊?非要娶你这么个骚浪蹄子!”
“要不是你奸夫把沐浴露换成硫酸,我儿子也不会变成这样!”
“你个小贱人!”
周围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周围人异样的目光看着我。
“妈您别冤枉我!我这才刚从公司赶回来。”
我难堪的拽拽她袖子,想把人拽起来。
婆婆大力将我推开:“你个祸害别碰我!我儿子要是出事儿了,你这辈子都别想好过!”
我一个踉跄,整个人重重地撞在墙上。
小腹处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我脸色瞬间惨白。
我忍不住蹲下身子。
一旁的婆婆喋喋不休:“你这是想讹我不是?我可告诉你,我没用力气的!”
“你别想用这种招来逃避责任,我不可能会放过你的。”
围观群众也忍不住站出来指责我。
“穿得这么骚,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家的姑娘。”
“大婶子,这种媳妇儿可不能要啊,这一身是坐台小姐吧?”
“我说姑娘,你这好不容易有个老实人接盘,你还作天作地的干啥?”
这些话越来越难听。
我额头也滴出了汗。
视线有些模糊。
婆婆得意洋洋,似乎是和我的战斗胜利了一样。
我苦笑一声:“妈,这事儿真和我没关系。”
“能不能帮我叫个医生?我肚子疼得厉害……”
话落,婆婆变了脸色。
利索地从地上爬起来,拽着我就往手术室门口去。
“放屁!你这身子壮得跟头牛似的,你能不舒服?”
我被按在地上,双膝狠狠地磕在地上。
不过此刻膝上的疼确实不如肚子的疼来得厉害。
“你就在这儿跪着给我儿子祈祷!什么时候我儿子顺利从里面出来,你什么时候才能起来。”
她一松手,我就坚持不住了。
一下子倒在地上。
腿上隐隐有种黏腻的感觉。
终于有人发现了我的异样,忍不住惊呼出声:“她出血了!”
“快叫医生!”
我感激地看向声音来源的方向。
终于有医生匆匆赶来。
婆婆脸色不善,忍不住讥讽出声:“不是,她就是来月经了,你们不用管她的。”
医生看着我此刻的样子,终于忍不住吼了出来。
“你看看这像是月经?这么大人了流产和月经你分不清?”
我眼看着婆婆脸色变得僵硬。
她缩了缩脖子,一脸尴尬道:“我不知道,这事儿跟我没关系。”
“她这就是活该……”
我苦笑一声,这会儿实在没有力气说话。
被推进手术室里,我深吸一口气。
外面声音吵得我脑瓜嗡嗡的。
“我这儿媳就是贱,一天到晚跟人乱搞,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的。”
“那肯定不是我儿子的啊,要是我儿子的,我早发现她怀孕了。”
“等她出来,我非得让儿子跟她离婚不可。”
2
孩子没保住。
婆婆冷嘲热讽:“贱人生下来的孩子也是贱种,没生下来也省得受罪了。”
我低垂着头,心里却忍不住庆幸。
隔壁传来一声惊恐的尖叫声。
是陈霍扬的声音。
“你们这群庸医,治不好我直说就是,我转院!”
“凭什么帮我做决定!”
他情绪激动,架子倒了的声音更是在安静的医院显得异常清晰。
我跟在婆婆身后去看热闹。
陈霍扬目光陡然落在我身上,一瘸一拐地冲过来掐着我脖子。
“是你这个贱女人!一定是你把沐浴露换成硫酸的——”
“你害了我!”
一瞬间,窒息感传来。
本就虚弱的身体更是一口气儿没上来。
周围的医护也慌了。
手忙脚乱地把陈霍扬拉开。
在陈霍扬被医护人员制止之后,我才算是活过来。
我双目含泪:“陈霍扬,我何必这么做呢?我怀孕了。”
陈霍扬呆滞了一瞬,忍不住狂喜:“真的?我又要有孩子了?”
我敏锐地抓到又这个字眼,拧眉看向他:“又?”
他神色有一瞬的不自然,出言解释:“咱之前不是有一个孩子没了吗?”
我垂头,嘴角忍不住带了几分轻嘲。
是啊,当初为了邻居寡妇赵青青,那可是把我扔在大路上任由我自己走回去呢。
十多公里的路,等到了孩子也没了。
陈霍扬还沉浸在喜悦中,我抬头死死地盯着他:“孩子依旧没保住。”
他如遭雷劈,我却没有多解释。
冲着我怒吼一声:“席玖遥!你凭什么伤害我的孩子!”
婆婆见状也不看热闹了,她一把揪着我头发。
让医护人员离开。
她冷笑一声:“从今天开始,你负责照顾扬扬。”
我转身就走。
下一刻她就开始大声嚷嚷自己儿子的不如意。
“大家快来看啊,这人害我儿子那地方不能用了,现在就要抛弃丈夫。”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小贱人害得我儿断子绝孙还要跑……”
一个矿泉水瓶扔过来,砸在我脑门。
“就有你这种人,我们男人才会连家都不想回的!”
男人一脸怒意,似乎是把自己代入到陈霍扬的位置上了。
我敛下眉眼。
转身的时候,却被男人给推回了病房。
他死死地盯着我,话却是和婆婆老公说的:“放心,只要我在医院一天,我就能盯着这个女人,敢走我就敢拎回来。”
我嘴角微微抽搐:“小野花害得他,让我承担责任?你们真要脸。”
那男人根本没听我的话。
婆婆瞬间得意了,连连感谢。
手中的衣服扔给我,推搡着把我扔去洗手间:“还不快去给我儿子的衣服洗洗?”
此刻我怒气已然上涨。
一股骚臭味传来,我忍不住有些作呕。
盖在我脸上的衣服被我拿下来,除了陈霍扬的衣服,竟然还有婆婆自己的内衣裤。
周围群众已经离开了。
“自己没手没脚?非要麻烦别人?”
我顺手将东西扔回去,再看向陈霍扬。
“离婚吧,离婚协议书我之后让人送过来。”
3
陈霍扬情绪激动。
他疯了。
病床上的所有东西拼了命地往我身上砸:“席玖遥!你要不要脸!”
“你是不是想和奸夫双宿双飞?我告诉你,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
我觉得厌烦,往外走。
不过在门口就被拦下了。
那男人像是门神一样站在病房门口。
见我一出来,他瞪我一眼,作势要打我。
我无语望天。
陈霍扬还真是找了个免费保镖。
见走不开,我索性直接留下。
大大咧咧地坐在陈霍扬的床上,顺便将人挤走。
他暴躁地在一旁狂怒。
此刻一老一残,谁也没本事动我分毫。
僵持了许久,赵青青敲响了病房门。
她一进来,果断跪在陈霍扬身下,狠狠地磕了两个头。
“阿扬,求你救救我。”
“我身上大面积烧伤,以后怕是出去工作也都会困难了……”
她哭得撕心裂肺,中气十足。
我盯着她。
“别担心,你在我家出的事儿,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你搬来这个病房吧,席玖遥照顾一个也是照顾,照顾两个也是照顾,省得麻烦。”
我看赵青青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挑衅地看了我一眼。
又楚楚可怜地点头,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
一整个戏精。
我面无表情。
赵青青动作麻利地把东西给搬进房间。
那行动一点都不像受伤的人。
我始终像个大爷一样坐在病床上,左右我也是病号,在哪个病床上不是坐呢?
赵青青小人得志的样子让人有些厌烦。
她像是狗皮膏药似的贴在陈霍扬身上。
“姐姐,我和扬哥都饿了,你看能不能去帮忙买点饭?”
“姐姐,我衣服上又被脓水沾了,给我洗一下呗。”
“扬哥我疼,你能不能给我揉揉?”
一天下来,她的嘴都没闲着。
我不耐烦地掏掏耳朵,一点也没有听进去。
终于陈霍扬忍不住发飙了:“你能不能动弹动弹?死人?”
“孩子孩子保不住,现在我们一家人你也伺候不好!你还能干什么?”
他忍着疼,走到我面前高高举起手臂。
这要落下来,我脸不得肿?
我死死地捏着陈霍扬的手腕,腿狠狠地顶在他下半身。
他终于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声。
“席玖遥你想死啊!”
我充耳不闻。
径直走到赵青青的身边。
“啪——”
一巴掌狠狠地甩下,她怔愣在原地。
我讥讽地笑笑:“我本来不想跟你计较,真当我是软柿子,你们一家人做什么我都不反抗?”
“妹妹不是想嫁进陈家么?这不是现成的机会么?”
“现在陈霍扬这个死残废我也不想要了,就送给你了。”
病房里的众人都疯了。
他们发疯地朝我冲过来,张牙舞爪的要对我动手。
我挑眉。
找准机会躲了一下。
三人瞬间撞在一起。
两个伤号的声音大有冲破云霄的架势。
他们仇恨的目光瞪着我。
门外传来敲门声,我低头看一眼时间,笑出了声:“别着急,你们的报应也来了。”
4
“赵青青,你涉嫌盗窃,且盗窃金额巨大,麻烦跟我们走一趟。”
赵青青瞬间懵了。
她乍一下跳起来:“我没有!你们别胡说!”
只见警察同志将几张照片从公文夹里掏出来。
“这些东西你应该见过吧?失主席女士提供了视频。”
见她向我看过来,我笑眯眯地招招手。
我总是莫名其妙地发现自己首饰丢,就打开卧室里的监控看了一眼。
这不看不打紧,一看便发现赵青青和陈霍扬的奸情。
同时也发现了她偷拿我首饰的事情。
大堆的黄金首饰大部分是我的陪嫁,合算下来也十多万了。
我将证据提供给了警察同志,今天时间刚刚好。
我嘴角上扬。
赵青青泪眼汪汪地看着陈霍扬:“扬哥,我没有!你一定要替我作证啊——”
陈霍扬刚想说话,我赶忙提供出来另外几张照片。
“警察同志,我们还丢了一个二十多万的手表,还有一个十多万的翡翠手镯,还希望您能帮我们找找。”
我特意将照片在陈霍扬和婆婆面前放了放。
他们脸色变了。
这可是他们最宝贝的东西,我碰一下他们就会跟我吵起来。
现在更别提是东西被偷了。
陈霍扬怒不可遏:“我说我最近怎么找不到这手表了,原来是你偷了!”
“警察同志,这件事儿你们可一定要严惩啊,希望您能帮我把丢失的东西找回来,这些东西对我们真是太重要了。”
他不能当着警察的面儿对赵青青动手,狠狠地瞪了一眼赵青青,而后又看向警察同志。
婆婆也着急忙慌开口:“警察同志,您可千万要明察啊,我们那些东西好几十万呢!”
赵青青傻眼了。
“你们!你们这是要我命啊——”
我笑笑,并不想理会他们的破事儿。
赵青青被人带走了。
她不停地咒骂着我和陈家母子俩,一副要将人生吞活剥的样子。
婆婆还在一旁不停地念叨着:“真是养了个白眼狼,我们对她那么好,她还偷我们东西!”
“女人没一个好东西,一个儿媳妇够闹心了,又来个白眼狼小野花。”
“够贱的。”
我面无表情,一巴掌甩在婆婆脸上:“您还真是狠起来连自己都骂啊?”
“女人没一个好东西?那您是什么?您是人妖还是您不是好东西啊?”
她怒视着我,期期艾艾半天没说出来话。
“席玖遥!”
一边的陈霍扬还想指责,咬牙切齿叫了我名字。
我一脸无语,翻了个白眼:“我知道我名字好听,但你这渣男还真不配叫。”
“你跟小野花搞破鞋搞得挺开心,我主动让位成全你们的爱情。”
“当然,身为原配给小野花姐一点磨难也是必要的嘛,我走了,不用谢我。”
我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有前面警察来的那一刻,那男人也没有死盯着我了。
他恨恨地瞪了我一眼,又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
我无视了对方,直接朝医院外面走去。
约了律师,要拟离婚协议。
5
我让跑腿把离婚协议送到医院。
电话铃声不断,还有不少来自于陈霍扬的辱骂短信。
我充耳不闻,果断将人拉黑。
在决定要离开前,我就已经准备好了未来的路。
海外有新项目开发,我申请了项目负责人。
现在审批也下来了。
刚过了没两天消停日子,我似乎看到了赵青青那个寡妇似乎出来了。
我乍一下以为自己眼花了,便没有在意。
不过等到晚上。
小区里被警察堵满了。
我一脸疑惑地走进去。
“席玖遥是吧?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有人控诉你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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