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老婆,你今天又要去理发店啊?"陈建国看着妻子张丽精心打扮,忍不住问道。

"嗯,上次染的颜色不太满意。"张丽头也不回地说。

这是本月第七次了,陈建国在心里起了怀疑,可当他跟踪妻子到店时,却当场愣住了。

01

"老婆,你今天又要去理发店啊?"陈建国看着妻子张丽正对着镜子仔细打扮,忍不住问道。

"是啊,上次染的发色不太满意,想去调整一下。"张丽头也不回地说,手上继续涂着口红。

陈建国站在门口,欲言又止。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七次了。他记得很清楚,因为每次张丽去理发店,他都会在记事本上画一个小圈。

望着妻子精心打扮的背影,他的思绪不由得回到了过去。十年前,他们还在农村的时候,张丽从来不会这样精心打扮。那时候的她,总是穿着朴素的衣裳,头发随意地扎成一个马尾,素面朝天却依然美得清新脱俗。她会在田间地头帮邻居收割稻子,会在老槐树下和村里的婶婶们闲话家常,脸上永远带着淳朴的笑容。

那时的她,不需要什么名牌包包,不需要什么精致妆容,一条碎花连衣裙就能穿一整个夏天。就连村里最挑剔的张婶都说:"建国娶了个好媳妇啊,勤快、朴实,难得的好姑娘。"

阳光落在她被晒得有些发黑的脸庞上,却衬得她的笑容愈发灿烂。陈建国常常想,这样的笑容,就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幸福。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那是他们的初恋。在初中的教室里,她坐在第一排,他坐在最后一排,偷偷地看着她的背影。后来,他因为要照顾瘫痪的父亲而辍学,与她失去了联系。直到五年后,在媒婆李婶的牵线下,他们重逢了。

"建国啊,我给你介绍个对象,是你初中同学,叫张丽。"李婶笑眯眯地说,"人家现在在县城打工呢,长得可标致了。"

重逢的那天,张丽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站在村口的大槐树下。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她身上,让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一层柔和的光晕中。

"好久不见。"她冲他腼腆地笑了笑。

那一刻,陈建国知道,自己的心又回到了初中时代。

结婚后,张丽主动提出要和他一起照顾瘫痪的父亲。在其他人都忙着往城里跑的时候,她却选择留在这个偏僻的小山村,和他一起承担起照顾老人的重任。

那三年,是他们感情最深厚的时候。每天清晨,她都会早早起床,给公公翻身、擦身、喂药。白天要照看院子里的蔬菜,晚上还要给公公按摩防止褥疮。从来没有一句怨言。

有时候,村里人会说闲话:"这么年轻漂亮的媳妇,就这么困在村里照顾老人,多可惜啊。"

张丽总是笑着说:"有什么可惜的?照顾老人是我们年轻人的责任。再说了,建国对我这么好,公公待我也像亲闺女一样,我心里踏实着呢。"

那时候虽然生活清苦,但每天晚上,当他们坐在院子里乘凉,看着满天繁星时,都会感到无比的幸福。张丽会靠在他的肩膀上,轻声哼着家乡的小调,温柔得像春天的风。

"傻丫头,跟着我受苦了。"有一次,陈建国心疼地说。

张丽却笑着说:"这怎么能叫受苦呢?我们是一家人啊。"

02

父亲去世后,陈建国决定带着张丽去大城市闯荡。临走那天,村里的老少爷们都来送他们。张婶拉着张丽的手说:"丫头,城里不比农村,你要照顾好自己啊。"

张丽点点头,眼里含着泪花。那一刻,陈建国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老婆过上好日子,不能辜负了她这些年的付出。

到了城市,他们先是租住在一个地下室里。屋子潮湿阴暗,夏天会有蚊子,冬天会有老鼠。但张丽从来不抱怨,每天都把那个十几平米的小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凭借着在工地打工时学到的技术,陈建国很快就在一家装修公司找到了工作。他勤奋好学,从普通工人做起,一步步升到了小组长,再到项目主管,最后成为项目经理。

每次发工资,他都会把钱交给张丽,只留够车费和午饭钱。张丽也很会持家,一分钱掰成两分花,慢慢地攒下了一笔钱。

生活逐渐好起来,他们从租住的地下室搬进了一室一厅的小房子,后来又换成了两居室。张丽也不用再去工厂上夜班了,可以安心在家做家庭主妇。

搬进新房的那天,陈建国特意买了一束花。"老婆,这是送给你的。"他有些腼腆地说。

张丽接过花,却不像以前那样开心了。"这花多少钱啊?"她问道,"现在这些花店都爱宰人,一束花要好几百呢。"

陈建国愣了一下。以前在农村的时候,他随手摘一朵野花送给她,她都会高兴得像个孩子。现在却连一束花都要计较价钱。

但他很快就释然了,也许这就是城市生活给人带来的改变吧,变得会精打细算也不是坏事。

然而,随着生活条件的改善。张丽开始频繁出入理发店,每次回来都会带着不同的变化。从最初的烫发、染发,到后来的美甲、美容,她把越来越多的时间和金钱投入到外表的装扮上。

起初,陈建国还会由衷地夸她:"老婆,你今天真漂亮。"

但渐渐地,他发现妻子对他的称赞越来越淡漠。有时候,他刚要开口夸她,她就已经转身出门了,留给他一个香水味浓郁的背影。

而且,妻子开始躲着他接电话。每次手机响起,她都会走到阳台上,或者进洗手间。说话的声音也变得很小。

03

"老建国,你那口子最近常来我们店里啊。"一天,他去理发时,老板娘突然说道,眼神里带着几分暧昧,"一个月能来七八次,都快成我们的常客了。"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陈建国的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摔在地上。七八次?他默默计算着,每次做头发都要五六百块钱,这么算下来,一个月光理发就要花掉三四千。这些钱够他在工地上干十天的活了。

但更让他心惊的是,每次张丽回来,头发的样子似乎都没有太大变化。明明说是要染发,可颜色看起来和之前差不多;说是要剪发,长度却没什么变化。

"你今天染的什么颜色啊?怎么看起来跟之前一样?"有一次他试探着问道。

"你懂什么!"张丽不耐烦地说,语气里带着几分轻蔑,"这是深棕色和浅棕色的微妙差别,你这个大老粗当然看不出来。现在的美发技术很讲究的,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听到"大老粗"这个词,陈建国的心猛地揪了一下。是啊,他就是个从农村出来的大老粗,不懂时尚,不懂品位,连妻子染的头发是深棕色还是浅棕色都分不清。

这天晚上,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隔壁床上,张丽均匀的呼吸声传来,但他却觉得这声音是如此的陌生。

"难道......"他想起了厂里小李的妻子,也是这样,常常以做头发为借口出门,最后发现是和销售经理搞在了一起。他又想起了工地上老王的媳妇,也是忽然开始爱美,没过多久就和人跑了。

不,不会的。他在心里安慰自己。张丽不是那种人,她可是陪着自己从农村一路走来的结发妻子啊。可是,那个在深夜对着手机傻笑的身影,又该如何解释?

如果不跟踪一次,这辈子都会生活在怀疑中。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再也压不下去了。

04

第二天一早,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去工地,而是躲在理发店对面新开的奶茶店里。点了一杯最便宜的柠檬水,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服务员有些奇怪地看着这个穿着工地衣服的中年男人,但他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

他的手里捏着一张餐巾纸,紧张得手心冒汗。这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心跳快得像是要跳出嗓子眼。

果然,九点钟,张丽准时出现在理发店门口。透过店铺的玻璃,他看见妻子熟练地跟前台打招呼,然后径直走进了里面的包厢。

那个红色的帘子放下来的一刻,他的心突然揪了一下,这个包厢,他再熟悉不过了,就在上周,他还在这里理过发。

随后,他又等了大约半小时,一个让他意外的身影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