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小姐，前面就是程家老宅了，您真的要去吗？"出租车司机透过后视镜望着我，苍老的面容上写满担忧。夜色中，他浑浊的眼睛闪烁着不安的光芒，"这条路平日里很少有人来，更何况是这种时候……"
我紧了紧手中的行李包带，抬头望向窗外。浓重的夜雾笼罩着这片荒僻的郊区，若隐若现的月光下，一座古老的建筑若巨兽般匍匐在远处。司机的话让我心里一紧，但还是努力保持着镇定："麻烦您继续开吧，我男朋友在那里等我。"
01
我叫苏雨晴，今年二十六岁，是一名刚入行不久的室内设计师。和男友程泽相恋三年，却从未见过他的家人。说来也讽刺，第一次登门竟是因为程泽爷爷的葬礼。此前我对程家的了解仅限于他们是当地有名的望族，据说在这座城市已经生活了超过百年。
车子在一扇斑驳的铁门前停下，清冷的月光下，我看到程泽正站在门口等我。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肩膀略微佝偻，面容比平日憔悴了许多。看到我下车，他露出了一个疲惫的微笑："让你这么晚来，实在抱歉。"
出租车絮絮叨叨地离开了，发动机的轰鸣声渐渐消失在夜色中。我这才有机会好好打量眼前这座传说中的程家老宅。
这是一座带有浓郁西式风格的三层建筑，红砖外墙上爬满了枯萎的常春藤，在夜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响声。精致的雕花窗棂上落满了灰尘，几扇百叶窗半开半掩，像是老人浑浊的眼睛。
02
大门两侧各蹲着一尊石狮子，张着血盆大口，眼睛深凹，仿佛在注视着每一个进出的人。我总觉得那冰冷的石头眼睛里闪过一丝诡异的红光，但转瞬即逝，也许只是我的错觉。
程泽牵起我的手，掌心传来的温度让我稍稍安心。他低声说："我知道你在紧张，但别担心，我母亲一直很期待见你。"不知为何，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犹豫。
推开吱呀作响的大门，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混杂着檀香和霉味的阴冷空气。门厅里摆着一盏老式的吊灯，昏黄的光线下，我看到一个身着黑色旗袍的优雅女人正端坐在雕花太师椅上。那是程泽的母亲，她的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将我整个人剖析般地打量着。
我强压下心中的不安，微微欠身："伯母好，我是雨晴。"
"嗯。"程母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她的声音出奇地年轻，与其苍白的面容形成鲜明对比。她转向程泽，语气冷淡："带她去收拾一下吧，一会儿要守灵。"
跟着程泽上楼时，老旧的木制楼梯发出令人不安的嘎吱声。二楼走廊的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全家福，泛黄的照片里，程家人个个衣着考究，神情肃穆。我注意到照片右下角似乎被人为地剪去了一角，那里本该是程泽二叔的位置。
03
"二叔他……"似乎察觉到我的疑惑，程泽突然停下脚步，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前天也走了，和爷爷一样的方式。"
"什么叫'一样的方式'？"我忍不住问道。空旷的走廊里，我的声音显得格外刺耳。
程泽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只是摇摇头，没有回答。领我到客房门口后，他快速说了句"你先休息"，便匆匆离开了。
房间里的摆设简单而老旧。一张铜架子床，一个雕花衣柜，一面被岁月磨得发黄的穿衣镜，还有一个古旧的鱼缸。几尾红色的锦鲤在浑浊的水中悠然游动，鳞片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这些鱼的眼神格外清澈，仿佛蕴含着某种灵性。
夜色渐深，守灵仪式在一楼的大厅举行。两排长明灯将空间照得通明，香烟缭绕中，白色的棺木显得格外刺眼。程泽的父亲跪在灵前，不时发出低沉的啜泣声。我跟着程泽一起跪在蒲团上，却总觉得背后发凉，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暗处注视着我。
突然，一阵阴风吹过，长明灯忽明忽暗。我恍惚间看到一只黑猫从棺材旁边窜过，紧接着听到一声凄厉的猫叫。我的心跳顿时加快，手心渗出冷汗。
04
"别怕。"程泽握住我的手，"可能是外面进来的野猫。"
可我分明看到，那只黑猫的眼睛是血红色的。正当我想细看时，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客房的床上，程母正坐在床边。
"醒了？"她的声音依旧清冷，"这个家里有些事情，不是外人该知道的。"
我刚要开口，她已经站起身来："今晚不要出房间，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出去。"说完，她就离开了，只留下一句若有若无的叹息。
我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半夜时分，我突然听到楼下传来一阵诡异的声响，像是什么东西在地板上拖行。
更奇怪的是，我发现鱼缸里的水不知何时变成了血红色。
我挣扎着爬起来，想去看个究竟，却在鱼缸里看到了一张女人的脸！那是一张惨白的脸，五官扭曲，眼睛里充满了恐惧。我惊恐地后退，再定睛一看，鱼缸又恢复了正常。
这一晚注定无眠。天刚蒙蒙亮，我就听到楼下传来一阵骚动。我悄悄下楼，看到程泽的父母站在棺材前，脸色煞白。
05
"怎么会这样……"程母喃喃自语，"头怎么会不见了？"
我躲在楼梯后面，听到这句话，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透过缝隙，我看到棺材里躺着一具无头尸体！更可怕的是，那具尸体穿着的衣服，分明是程泽二叔的……
接下来的日子，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我发现程泽的行为越来越反常，经常半夜不见人影。有一天晚上，我实在按捺不住好奇心，偷偷跟着他来到了地下室。
借着微弱的月光，我看到地下室的墙上挂满了老照片。照片上的人物都很陌生，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表情惊恐，仿佛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遭遇了难以想象的恐怖。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在地下室的角落里，我发现了一具保存完好的女尸！
她穿着红色旗袍，就像是沉睡一般。正当我愣神之际，身后传来程母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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