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祁鹤州目光黯然:“老首长,身为军人就应该服从命令,一切以国家为先。”
他的口才还不错,把老首长一顿忽悠,就挂断了电话。
房间里又重新陷入了沉寂,甚至比之前更寂静了。
祁鹤州仰着头,半晌自嘲出声。
事到如今,他还能不知道吗,自己疯狂的嫉妒祁鹤州。
只要一想到陆文欣以后冠上别的男人的姓,成为别人的妻子,以后还会做亲密的事。
心里就像是有万条蚂蚁在爬。
他爱上了自己养大的侄女。
在自己还不承认喜欢她的时候,就试图阻止他们结婚。接下来的一切,都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陆文欣只觉得自己是一艘孤舟,在狂风暴雨的海上风雨飘扬,沉沉浮浮,一晚上未曾停歇。
导致陆文欣第二天早上七点起床的时候,浑身的骨头就像是被子弹打中然后重组一般。
陆文欣往旁边一摸,祁鹤州已经不在了,床铺一片冰凉。
她对着下面喊了两声,发现嗓子沙哑得不成样子:“鹤州,鹤州。”
陆文欣不由想起昨天晚上的某些记忆。
尽管她一直控制自己,不让自己发出那些羞人的声音,还是控制不住的喊叫。
他决不允许,任何人伤了他的宝贝女儿。
“咳咳!”白长风轻轻咳嗽了两声。
这闻云峰,不愧是当父亲的,他之前也很不满意帝苍拐走了外孙女,但没有如闻云峰一样,考虑到如此多的问题。
“颜儿,你来的刚好,你祖母的寿辰已经过完了,我们也该走了。”
“等等,”白颜松开了白颜的手,“你们离开之前,有一些东西要送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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