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老铁们,咱们昨天讲了鬼螃蟹窥人家王文涛没成,反被王文涛给欺负了,代哥霸气护短,给螃蟹报仇出气了。有老铁说代哥再他妈仁义,他也就是个流氓头子,这话不假,但是代哥能被称为江湖天花板,是因为他不欺负别人,但是代短有个致命缺点就是护短。只要是我加代的兄弟或者是哥们被欺负了,哪怕是做错了,我命都可以不要,我得罩着你,那你看最后这个事儿处理的也算圆满,王文涛不但没记恨加代,反而想和他结交,螃蟹和小瘪子也如愿有了新房子。

那么你看,来到了今天的故事,今天从谁开始讲起呢?这个人物大家既熟悉,而且有老铁们应该还挺喜欢的。洪秀琴大姐2000年开了三家中餐馆了,也算是大酒楼吧,为人特别仗义,特别讲究,而且搁当年,这帮社会啥的,你到这儿吃完饭儿了,你说:大姐呀,我这顿饭给不上了,这兜儿里不宽裕了。

拉倒了,就那么地儿吧,下回来有了就给,没有拉倒了,姐不要了,都是他妈江湖中人嘛。

包括有一些,你不能说谁都行,咱们不认识你,他妈也来了,你说秀琴大姐呀,我缺个三千五千万八的,那不现实,最起码你得通过谁,我能知道你也行,对不对?只要说差不多儿的,能说上话的

大姐,我这手头不宽裕了,我遇到什么事儿了,需要个万头八千儿的,秀琴大姐喯 儿都不带打的,直接给你拿着,为什么为人讲究仗义啊,名儿是传出来的。

你看赶到这么一天晚上,这个饭口也是刚刚过,两口子为人呢,都比较低调,你说已经挣这么多钱了,没有说去换什么豪车呀,什么虎头奔,什么那个450,470啊,没有,人家开啥车?开了一台红旗轿子,家里还有一台车,属于这个饭店拉菜的,拉一些这个生活用品啥的。

你看赶到这天晚上,饭口刚过,秀琴大姐搁吧台这块儿,拿个计算机搁那算账呢。

归零,归零,归归归零。

正他妈搁那儿算呢,黑子拿个大马勺从厨房里出来了,拉了个脸。

那个,我不干了,这他妈一天的太他妈累了,我这一天他妈的你说油渍麻花的,你看你穿的干净利索儿的,搁吧台里一站一坐的,我不干了。

秀琴大姐脾气爆啊,这一瞅。

不是,黑子,你他妈是不是跟我俩找病呢?你什么意思啊?你他妈给我干呢?

不是,你看我他妈屋里屋外的,我这全管了。

你他妈管的是里头,外头你管了吗?哪块儿他妈用你了?你要这么说啊,明天我把这个什么算账儿的,包括前台呀,咱家的一大摊子我他妈都交给你,你试试,行不行?我上后厨炒菜去。

我他妈不是那个意思,那个工资你给我涨点儿吧,一个月管是加50呢,还是加100的,你给我加点儿。

你他妈是真能给我整事儿啊,加钱就他妈说加钱的,零花钱儿不够了?

我他妈哪够啊?给那点儿逼钱儿,他妈干啥都不够,我这出去他妈的跟哥们儿啥一点儿面子都没有。

那你他妈就说加点儿钱就完了呗,你瞅你他妈整那个逼出儿,我欠你的?

你说俩人儿正搁这儿他妈犟犟呢,秀琴大姐电话儿响了,打电话的是谁呢?是她的亲侄儿,秀琴大姐弟弟家的孩子,亲侄儿,电话里一响,秀琴啪的一接,这个小子姓洪,叫洪鹏。

喂,那个,大侄儿啊,怎么的了?

姑,你赶紧来一趟吧,你赶紧来北城儿。

不是,你这咋的了?尿淌的,咋的了?你好好说。

姑,我走不了了,让人他妈给我围在这儿了,给我打的逼嘚呵的。

不是,你这孩子你不惹事儿,你咋的了?

我搁那北城,叫那个银狐舞厅,你不是知道吗?

银狐舞厅?我还真听过,怎么的了?你上哪玩儿去了?

我这不是上这玩儿来了嘛,姑,你赶紧过来吧,完了之后,这老板不让我走,给我扣这儿了。

行,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啪的一撂下,这边黑子也问:小鹏儿怎么的了?

不知道啊,他妈搁那儿是惹祸了,还是咋的了,让人给打了,说走不了了。

那赶紧的吧,我取车去。

你去吧。

这边儿秀琴大姐也是急哧呼啦的,给那个小包儿这一提溜上,往黑子车里一坐,俩人儿开车直接上北城了。

到这个银狐舞厅,那搁2000年的时候,这是个比较火的地方儿,就是天天来玩儿的,你是岁数儿大的,岁数小的,来人儿不断,你说便宜也不便宜,说贵吧,反正一般人儿也能消费的起,搁这个门口就得聚集七八十号人了,有推自行车儿的,有卖菜的,这个扫大街的,干啥都有了,都他妈搁这儿围着看热闹,给这洪鹏他妈打躺地下了,搁这儿坐着哭呢。

这边儿黑子把车的一停好,秀琴大街是急哧呼啦的直接跑过来。

哎哎,让点儿,让点儿,让开点儿。

往里头这一来,一瞅洪红鹏搁这儿坐着呢,搁那儿哭呢,包括黑子,他长得黑,但是他妈五大三粗挺膀实,搁后洪秀琴后边儿,这一过来秀琴这一瞅。

小鹏啊,你咋的了?快起来来,快起来。

一说快起来,上去给他扶起来了,黑子搁旁边儿一瞅:这是干啥呀?这是啊,谁打你了?小鹏儿啊,谁呀?

黑子他妈也急了,但是黑子吧,他胆儿小,不怎么太经历社会,而且呢,不愿意跟人打仗啥的。

你看小鹏这一瞅:姑呀,你总算是来了,你看这个,这是他老板啊,他不让我走。

这个老板姓吴,叫吴军,97年之前这个银狐舞厅是另一个老板干的,没挣着什么钱,97年之后转给这个吴军了,那他妈是挣得盆满钵满了。

而且搁这块儿吧,他自个儿底下那个内保大兄弟,姓蓝,叫蓝潼,名儿起得挺好听的,一米8多的个,贼他妈瘦,基本上就是一身的小肌肉吧,瘦了扒拉得,像丁健似的,贼他妈狠,没有丁健膀实。

平常儿打仗啥的,就是不管你多大手子,你还是多些人,我上去就敢干,而且下手贼黑,他不用什么大砍战刀啥的,跟丁健差不多,一把枪刺长年搁腰上别着,只要他妈吴军喊一嗓子,不管你谁,上去就扎,要不吴军怎么留在自个儿跟前儿了呢。

这边儿吴军这一瞅,拿手一指唤洪秀琴。

你是他家属啊?还是什么亲戚呢?

秀琴大姐这一瞅他:那个,你是老板呐?

我是老板,我姓吴,叫吴军儿。

吴老板,你好,咱那个侄儿怎么得罪你了?这怎么给打成这样儿呢?你们这是因为什么呢?

吴军这一瞅:你好,大姐,我打他呢,肯定是有打他的理由,咱肯定是不白打,你问问你这个侄,他搁咱们这个舞厅干啥了?打咱们里边儿的丫头,而且呢,给里边咱这个桌椅板凳啊,包括吧台有个电视,都他妈给我砸碎了,你这么的,给拿5万块钱,这事儿咱就能了,你把他就直接整回家去,钱要是不拿来,你们谁也走不了了。

黑子这一瞅:你他妈的,你这不搁这讹人吗?什么玩意儿他妈5万块钱呢,你啥玩意儿值5万块钱呢?你搁这儿熊咱们呢?

洪秀琴大姐这一瞅:侄儿啊,你搁这儿打人家丫头了?有没有这事儿啊?是他说那样儿吗?

姑啊,咱这有几个哥们儿,还有几个同学都搁跟前儿呢,咱上这儿来玩儿来了,里边儿那丫头主动来找我来了,说意思跟我俩跳舞,我问他我说多少钱?他说100块钱?我说那也太贵了,我说那什么,人家都60,还有那个30的,你100太贵了,她骂我啥?说我是穷逼穷鬼,你要能玩儿起你搁这儿玩儿,玩儿不起你就滚出去,就这么的,你说当时我这不也要面子嘛,我就伸手跟他俩犟犟起来了,但是我没等打她呢,她就把他给找来了。

用手这一指唤蓝潼嘛。

直接就给我打了,让我赔偿。

洪秀琴他妈也听明白了,这一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