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1年3月6日,德国某地法庭入口处,一个叫玛瑞恩的年轻女人突然掏出手枪,对着前方被告位置上趾高气扬的凶嫌连开八枪,血溅当场。
此案瞬间轰动整个德国,引起了民众对于司法制度的强烈讨论,大部分人对于玛瑞恩的疯狂报复行为深表同情,甚至拍手称快,理性的德国人这回如此激动,究竟是为了什么?
一
1973年,玛瑞恩与丈夫迎来了女儿安娜的到来,但并没有为两人本就岌岌可危的婚姻带来好运。两人依然为家庭琐事争吵不休,甚至拳脚相加,几个月后,终于走到了婚姻的尽头。
玛瑞恩没有像当年自己的母亲那样抛弃女儿,而是拼命与丈夫争夺女儿安娜的抚养权,并最终得偿所愿。
安娜慢慢地长到7岁,玛瑞恩为了给女儿更好地生活,东挪西借筹钱开了一家酒吧,把全部心思都放在生意上,却忽略了与安娜的情感交流。
年幼的安娜不谙世事,对于妈妈每天早出晚归的操劳并不理解,产生了逆反心理,经常会无故与妈妈争吵,因为她实在是太孤单了,十分渴望妈妈的陪伴。
1980年5月5日早上,玛瑞恩在厨房做完早餐,赶紧走进房间,叫安娜起来吃饭,然后去学校上课。
安娜起床了,却发现妈妈没有给她准备要穿的衣服,心里不舒服,气冲冲跑出去,大声质问母亲。
玛瑞恩正在餐桌上忙活,让安娜自己到衣柜里去找衣服,喜欢哪款就拿出来穿在身上。安娜听了很生气,转身回到房间,把衣柜里的衣服统统扔在地上,独自躺在床上生闷气。
玛瑞恩听见响声,走进来看见这一幕,顿时无名火起,对着安娜就是一顿呵斥,重新把衣服叠好,放回衣柜里。
安娜含着眼泪,在妈妈的责备和呵斥声中穿好了衣服,心里感到特别委屈,顿时产生了“离家出走”的想法,最后导致了悲剧的发生。
吃完早饭,安娜背起书包,气鼓鼓的走出家门去上学。玛瑞恩跟在后面,叮嘱女儿路上小心,注意安全,放学后早点回家。
昨晚忙到凌晨四点的玛瑞恩,并未察觉安娜的抵触情绪,此时身心俱疲的她,只想躺在床上美美的睡觉休息。
让她做梦都想不到的是,这天早上与小安娜的分别,竟是母女俩之间永远的告别。
这天下午,玛瑞恩睡醒了,起床简单洗漱后,这才发现小安娜还没有回到家里,以为她找同学去玩了,也没有想太多,开始准备家里的晚餐。
到了晚上七点,玛瑞恩精心做好了晚餐,还不见安娜回家,心里开始有些不安,连忙拨通老师的电话。
老师却告诉玛瑞恩,安娜今天没有到学校上课,她还以为是家里有事,或者安娜生病了的缘故。
玛瑞恩放下电话,急匆匆换了衣服,出门去找安娜,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觉得女儿可能出了什么事。
她跑到邻居们的家里,打听今天是否看见了安娜,挨家挨户敲门询问,大家都摇头表示没有看见。
玛瑞恩心急如焚,返回家里开始给女儿的同学家里打电话,得到的消息仍然是没有去玩。
三个小时过去,玛瑞恩用尽了所有办法,依旧不知道安娜的去处,无奈之下走进了当地警察局求助。
警方接到报案,立马派警员开车带着玛瑞恩去街上寻找,一路上还不忘安慰这个焦急的母亲:“女士,小安娜会没事的,只是在外面贪玩,我们一定能够找到她……”
当天晚上,警察局发动了所有能调派的警员一起寻找,忙到深更半夜,也仍旧没有发现安娜的身影。
安娜失踪了,就像突然从人间蒸发了一样,毫无音讯。
二
第二天早上,玛瑞恩心神不宁的在家里吃早餐,突然接到了警长打来的电话,差点当场昏厥。
警长告诉玛瑞恩,刚刚有个早起跑步的市民,打电话报警说:市郊区河边看见一个小女孩,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估计已经遇害了。
玛瑞恩听了如雷轰顶,心里祈求那个小女孩不是安娜,随后稍微收拾了一下家里,呆呆地站在家门口,等待警长开车前来,一起赶往案发现场。
河堤上,早已站满了看热闹的当地民众,低声议论着遇害的小女孩。
玛瑞恩跟着警长穿过人群,走到了小女孩的身边,只看了一眼,便开始嚎啕大哭,那正是可怜的女儿小安娜!
小安娜的死状凄惨,不着片缕的身上满身伤痕,手脚和脖子上都有一道道血红色的勒痕,生前肯定遭遇了凶手残忍的虐待。
玛瑞恩的哭声刹那间响彻河边,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情景深深刺痛,开始大声痛斥凶手的不耻行为。可惜那个可爱活泼的安娜,再也无法复活了。
安娜的尸体被送到殡仪馆,法医经过检查解剖,得出鉴定结果,安娜大约在昨晚7点左右遇害,身体出现多处骨折现象,下体被凶手侵害过,最后被残忍勒住颈部,导致窒息而亡。
安娜遇害案影响极坏,如果不尽快将凶手绳之以法,警方很难平息当地民众的愤怒情绪。
鉴于此,警方决定将安娜的遇害案升级为变态虐童谋杀案,并向全城发出通缉令,希望知情人士提供线索。
这个变态凶手的出现,让市民们感到愤慨之外,还多了一份担心,如果凶手把魔爪伸向自家孩子,那真的太让人崩溃了。
因而,大家知道了安娜遇害的事件以后,自发转告他人,心里恨不得将变态杀手马上送进地狱。
不久,警方就接到了关于凶手作案的各种线索,经过初步排查以后,大致掌握了杀人凶手的作案经过。
案发当天早上,小安娜独自背着书包去上学,由于跟妈妈怄过气,走到半路突然不想去学校了,一个人走在街头玩耍。
有人提供线索,那天路过小安娜身边的时候,曾经看见一名大约30岁左右的陌生男子,在跟小安娜搭讪。安娜当时没怎么搭理那名男子,自顾低头看着地面,路过人士以为两人可能是父女关系,所以瞥了几眼也就离开了。
警方根据这条可靠线索,迅速展开侦查,很快找到了一名叫科伦斯的嫌疑犯人,带回警察局审问。
科伦斯是一名无业游民,曾经因为多次猥亵女童罪被警方刑事拘留,却不知悔改,依然我行我素。
1976年,科伦斯强行猥亵一名5岁小女孩,结果被人发现,扭送进警察局接受审判。法庭经过长时间庭审,当场判决对科伦斯进行化学阉割。也就是迫使他服下化学药物,短期失去性能力。
不过,科伦斯并未就此收敛自己的下流行为,一年后再次犯案,又遭到警方的逮捕,锒铛入狱。
科伦斯再一次被法院批准允许进行化学阉割。这让他非常崩溃,不惜花高价请了大律师,为自己辩护。
庭审现场,大律师凭借着三寸不烂之舌,说被告人科伦斯因为有精神病,导致每次犯病时,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举止,所以才会做出一些“兽性”的举动,法院应该考虑这种病人在发病期间的不可控因素,从轻处罚。
法官对此番辩护词,颇感无奈,经多次考量以后,只能被迫宣布科伦斯判处监禁1年的有期徒刑,其中前六个月在监狱服刑,后面半年送去精神病院接受治疗。
科伦斯在刑满释放后,并没有收敛自己的“兽行”,反而整日游手好闲,在各大地区寻找下一个“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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