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的父亲姊妹三个,父亲是老大,他的下面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

小姑从小长得漂亮,细白的肌肤,高挑的个子,十里八乡都有名。

听说小姑结婚时,姑夫是邻村支书的儿子,从部队当兵回来,在镇上粮站上班。

人人都说小姑这下掉进福窝里了,睡觉都能笑醒。

但是,小姑嫁过去三年,生了两个“丫头片子”,公公的脸色便开始不好看了,姑夫也整天唉声叹气。

为这,小姑和姑夫生气,怕婆家对两个女儿不好,说啥不生了。

后来,小姑和婆家闹别扭,跑回娘家来住了两月,就不回去。

也就在这时,母亲生下了我。

那时候没有计划生育,怀了孩子就要生下来。

父亲和母亲已经生了两个儿子,没过一年就又怀上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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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上午,小姑正在家里洗衣服,奶奶急匆匆的从西屋出来在声说:

“英子,赶快去叫刘稳婆,你大嫂现在要生了。”

我父母结婚后,一直在老宅子住,所以并没有分家。

那天,小姑着急忙慌的去把村上的刘稳婆叫来了。

等到那天下午,母亲便生下了我。稳婆看到我是个男孩,冲在外面忙活的奶奶说:

“林家祖上积德好,这又生了个男孩。”

正在烧水的小姑听了这话,却心里不舒服。为什么自己就生了两个女儿?还被婆家各种脸色看。

想着禁不住掉下了眼泪。

奶奶看到了说:‘你个死丫头,就是肚子不争气。以后多抱抱你侄子,沾沾喜气,说不定下一胎就是个男孩子。”

小姑气得扔下烧火棍说:“我就不生了,看谁能把我怎么着。”

小姑说的不过是气话,她转身进屋就抱起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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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我和她有缘吧,小姑一直伺候母亲出了月子,她才在姑夫的多次催促下回了家。

那一个月里,母亲虚弱,大多时候都是小姑在抱我。

转眼间,我一岁了,却还不会爬,母亲急得对奶奶说:

“这孩子怎么了?腿怎么跟面条一样,没一点劲啊。”

奶奶这才意识到问题大了,急忙把父亲叫了回来,带我去卫生院看医生。

医生一看,便问:“孩子是不是没有吃过糖丸。”

过去一些疫苗是采用口服的方式,为了让小孩子更容易接受,在农村俗称为“糖丸”

母亲听到这些话之后,她一下子就愣住了说:“应该都吃过了吧。”

奶奶却吱吱吾吾,似有难言之隐。那些年农村推行疫苗时,好多人都说吃了对人不好。

所以,奶奶就把发的“糖丸”偷偷扔了。

医生说:“这是小儿麻痹症,不好治啊,还是去大医院看看吧。”

回到家里,父亲就和奶奶在屋里嘀嘀咕咕了半天。

“听说这个是个传染病啊,得了就没治了,要不赶紧扔了吧,别把家里其他孩子也传染了。”

父母亲都慌了神,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还是奶奶做了决定。

“我知道这是你身上掉下的肉,让你扔,你舍不得。这个坏人就让我来做吧,报应就报在我身上吧。”

一天夜里,奶奶把我抱走了,她最终也没舍得把我扔了。

而是找了一家没孩子的人家把我送给了人家。

为这事,母亲哭了一夜,但是为了其他两个孩子着想,还是忍痛割爱了。

谁知,第二天小姑来到我家了,一进门就要抱我。

“小三哪,小三去哪了,你们把小三放哪了。”

小姑在屋里转了三圈,也没找到我,就不停地问我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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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小三,小三被送人了,他有传染病啊。”

小姑一听这就急了,她跳起来就去找我父亲:

“你真是狠心,自己的儿子都能送人,这是人干的事吗?送那家了,你们不要我要。”

奶奶听小姑吵得不像话,也出来说:“是我送的,你哥哥不知道,你一个外人懂什么?回娘家来指手画脚,这个家还轮不到你来当家。”

“你们真是,让我怎么说你们好。自己的孩子,有病了治病,最多不过是残疾,你们却忍心给了别人。他那么小,你们的心是肉长的吗?”

父母亲都低头不语,奶奶也是气得说不出话。

“好,你们不是不要他吗?要送人就送给我好了,你们说送那家了,我去把他抱回来。”

小姑是铁了心要把我找回来,把奶奶缠得没办法。母亲也后悔了,哀求奶奶把我抱回来。

奶奶无奈只好带着小姑去到了那家人家,把我抱了回来。

小姑当天就把我抱回了她家。

小姑抱着我回家,立即在婆家掀起了一股风暴。

公公婆婆黑着脸坐在院子里,姑夫也是一脸怒气。

“你不生就算了,你抱人家的男娃回家来干什么?他就是个男娃,那也是不我老陈家的种啊。让人笑话我们。”

姑夫姓陈,是他们村上的大户。

“是啊,英啊,我们陈家也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吧。你现在还能生,不生,这又弄个病殃子回来,像什么话,赶紧抱回你哥哥家去。”

婆婆也是不同意我进门。

姑夫更是生气:“虽说是你哥哥家的孩子,他为什么不要?这孩子有病,以后就是个累赘。我也不想替别人养孩子。”

姑姑知道要想让我进这个门就只能妥协了,她说:

“好吧,这是我哥家的孩子有病,家里养不起。但也是条生命不是,我求你们发发善心,权当给老陈家积德了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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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们答应我养这个孩子,我也答应给你们陈家生个男孩,这样总可以吧。”

也许是这个条件打动了陈家父子的心,我才得以留在了姑姑家。

姑姑第二天便带我去了市里的大医院,医生说:

“先吃药吧,控制住病情,以后重要是要做康复训练。残疾是一定落下了,最后看轻重了。”

小姑哭着把我抱回了家,小儿麻痹没什么特别的治疗手段,只能多做康复训练了。

我的治疗很简单,但效果并不好,快两岁时我才能坐,只有一条腿多少能用上点劲,另一条腿基本没感觉。

小姑为了给我训练,经常用一根带子提着我,让我学走路。

每天忙了一天活,回来还要给我的腿做按摩,

有时,我不想走,很累,她就强迫我走。我也有不听话,耍赖的时候,她就用小棍子抽我。

她一边流眼泪,一边逼我锻炼。

就这样,我五岁时已经可以借助凳子移动了。但我的另一条腿已经发育畸形了。

那一年,小姑终于又生下了一个孩子,是男孩子。

陈家人开心坏了,一家人围着小姑和孩子转。

小姑当然也开心,但她看着我也很是愁。但小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