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各位朋友,我叫赵长河,是陕西关中平原杨家村的一个庄稼人。说起1985年的那场大旱,我就忍不住红了眼眶。那一年,不光改变了我的命运,还让我收获了一生最珍贵的两个亲人。
俗话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那年的夏天,老天爷跟我们这些泥腿子犯了脾气,足足一个多月不下雨。天上的太阳像个火球,把地面晒得冒烟,田里的庄稼蔫头耷脑的,像是霜打了的茄子。我们村里人都说,这是三十年不遇的大旱。
我家祖上有一口老井,那井水清甜得很,就连隔壁李庄的人都爱来我家挑水。我娘常说:“长河啊,咱家这口井是祖宗留下的福气,千万不能糟践了。”说这话时,娘的眼里总是泛着光。我知道,她是在想我爹。我爹年轻时候是村里有名的能人,就是太实在,为了救邻居家的孩子,自己掉进了山涧,那年我才八岁。
我家的老井是我爹生前亲手挖的,足足挖了半个月。娘说,那时候爹每天天不亮就下井干活,晚上回来时,整个人跟从泥里捞出来似的。可爹从来不叫苦,总说:“咱们村缺水,这井挖好了,左邻右舍都能用上甜水,多好的事!”
那年我二十七了,在村里也算是老大小伙子,可就是找不着媳妇。村里人背地里都说我傻,放着好好的木匠活不干,非要守着这一亩三分地。娘也劝我出去闯闯,可我放不下这口老井,更放不下娘。我就这么一天天地过,种地、养猪,倒也自在。
说起我的故事,就得从那年六月干旱最厉害的时候说起。那天一大早,我挑着粪桶去地里,路过杨寡妇家的瓜田。远远地,我就看见一个小身影蹲在地头,肩膀一抽一抽的。
我放下粪桶,走过去一看,原来是杨寡妇的闺女小菊。这孩子今年十二岁,模样长得水灵,性格也讨人喜欢,就是身子骨不大好,经常脸色发白。
“小菊,你咋了?”我蹲下来问她。
小菊抬起头,眼睛红红的:“河叔,你看,娘种的瓜都要死了。”她指着地里焉巴巴的瓜秧说。
我这才仔细瞧了瞧,只见三亩瓜田里的瓜秧都耷拉着脑袋,叶子蔫得跟煮过的菜叶子似的。这三亩瓜田可是杨寡妇的命根子,她男人前年得病走了,就靠这瓜田养活母女俩。
“你娘呢?”我问道。
“娘一大早就去找水去了,说地里要是再不浇水,瓜就要绝收了。”小菊抹着眼泪说,“河叔,你说我们今年可咋办啊?”
我心里一阵发酸。杨寡妇自打男人走了,就独自带着闺女过日子。村里人背地里说她克夫,可谁都知道她是个好人,整天起早贪黑的,把闺女拉扯得白白净净的,从来不让孩子受委屈。
我站在瓜田边,看着那些快要死的瓜秧,心里突然有了主意。我们家的老井里水多着呢,要是每天早上担点水来浇,说不定还能救活这片瓜田。
“小菊,你别哭了,这瓜还有救。”我摸摸她的头说,“你先回家去,等着瞧好吧!”
小菊疑惑地看着我,但还是点点头回家去了。我赶紧回家,找出爹生前留下的几根竹管,打算第二天一早就开始干活。
娘见我收拾竹管,问我要做啥。我把事情一说,娘叹了口气:“长河啊,你这心肠跟你爹一模一样,实在得很。不过这事可得做得隐蔽些,让杨寡妇知道了,怕是要闹心。”
我明白娘的意思。在我们农村,男女之防最要紧,更何况是寡妇家。我打算天不亮就去浇水,等太阳出来就回家,这样就不会让人说闲话了。
第二天凌晨三点,我就起床了。那时候天还黑着,我打着老式手电筒,挑着水桶往杨寡妇家的瓜田走。月光下,瓜田里的秧苗好像在向我求救。我赶紧把竹管接好,一头插在水桶里,一头伸到瓜秧根部,开始浇水。
六月的夜里还挺凉快,我来回跑了十几趟,等到天边泛白,才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刚要走,忽然听见身后有脚步声。我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村东头的王婶。
王婶是村里有名的“喇叭”,最爱管闲事。她大清早提着篮子不知道要去哪,看见我提着水桶从杨寡妇家的地头出来,眼睛顿时亮了:“哟,长河啊,这么早就起来干活啊?”
我心里一慌,嘴上却装作若无其事:“是啊,这不是趁天不热,把自家地里的菜浇浇。”
王婶眯着眼睛笑:“你家的地在村西头,咋跑到这边来了?”
我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王婶已经一脸暧昧地走开了。我知道,今天这事儿肯定要传遍全村。果然,到了晌午,村里就传开了:赵长河看上了杨寡妇,大清早摸去人家地里转悠。
娘听说这事,叹了口气:“这下可闹出笑话了。”
我红着脸说:“娘,我就是看不过那片瓜田死,这和杨寡妇没关系。”
“傻孩子,” 娘拍拍我的肩膀,“你心好,可这世道就是这样,做点好事都不让人省心。”
我不信这个邪,第二天一早又去浇水。这回我更小心了,等天完全黑的时候才出门。谁知刚浇了一会儿,就听见身后传来一个怯生生的声音:“河叔。。。。。。”
吓得我差点摔倒,回头一看,是小菊。她穿着件单薄的碎花衣裳,在夜色里显得格外瘦小。
“你咋来了?快回去,着凉了不好。”我赶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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