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把岳修宸摔倒这个锅盖在他头上,江晚秋想要做什么都可以。
哪怕她现在就和岳修宸打报告结婚,周宇程也不会阻拦。
“我先走了,以后没事,别到通讯处找我。”
周宇程说完,转身就要走。
不想还没走出住院部,江晚秋就追了上来,拽住他的手:“你不是最喜欢那件黑色的大衣吗?今天怎么没穿?”
她其实是想问周宇程为什么不反对,她要照顾岳修宸的事。
可话到嘴边,又问不出来……
而她口中的那件大衣,是周宇程两年前生日时,江晚秋买来送给他的。
周宇程确实很宝贝它。
但江晚秋不知道,周宇程宝贝的不是这件物件,而是江晚秋对他的感情。
现在感情没了,衣服也就只是一件避寒保暖的普通大衣。
见周宇程不说话,江晚秋自顾自地推测道,“宇程,你差点害得修宸不能走路,现在只是让你在晨会上道个歉,你心里的怨气就这么大吗?”
周宇程不想和江晚秋吵架,他抽出手,随便找个借口想避开:“你想多了,我只是有点不舒服。”
话落,江晚秋的手掌就探了过来,贴覆在周宇程的额上:“我看下是不是发烧了。”
可能觉得有手测不准,她又微微踮起脚,将额头贴了上去。
突然的亲昵让周宇程的心脏跳漏一瞬,心口又涌上刺痛。
这一瞬,他好像看见了从前的江晚秋。
曾经那个因为他胃痛,跑了好几趟卫生所,给他揉了一晚上肚子的江晚秋。
曾经那个因为他手脚发凉,给他熬中药驱寒,用自己体温捂热的江晚秋。
曾经那个因为他做噩梦,守在他身边整晚没睡唱安眠曲的江晚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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