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是3301室吧?你家也太吵了,这都凌晨三点了,尖叫的声音简直……"电话那头,李阿姨的投诉让我浑身发冷。我分明在老家照顾摔伤的父亲,家里应该没人才对。丈夫出差在外,那么,此刻我家里的人是谁?

01

我和陈续宗是在2008年认识的。那时我刚来城里,在商场导购部实习,他在一家建筑公司当技术员。记得第一次见面,是在公交车站。那天下着大雨,他主动给我打伞,把自己淋得像个落汤鸡。

"你这样会感冒的。"我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反正我皮糙肉厚。"他憨厚地笑着,露出两个小酒窝。

就是这样的小细节,让我对这个老实人有了好感。后来我们常常一起坐末班车回出租屋,他会给我讲工地上的趣事,我会和他分享商场里遇到的形形色色的顾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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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真的很艰难。我们合租的筒子楼在城乡结合部,房间只有十几平米,夏天漏雨冬天漏风。但每天下班回来,看到他笑着说"老婆,我给你煮了面",所有的委屈就烟消云散了。

2018年的春天,我和陈续宗终于在城里买了房。

那是个位于市中心的老小区,房子不大,只有六十平米,但胜在交通便利。记得第一次推开家门的时候,虽然房子有些老旧,但我们看着彼此的眼睛,都笑了。这是我们在城市扎根的第一步。

我们都是从农村来的。刚到城市那会儿,租住在城乡结合部的筒子楼里,每天挤公交上班。那时候陈续宗在建筑公司做技术员,我在商场当导购。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但因为有梦想,所以再苦也觉得甜。

为了买房,我们省吃俭用。超市打折的时候,我就去买一些快过期的食品。陈续宗更是拼命加班,经常熬到半夜才回家。功夫不负有心人,他很快就被提拔为项目经理。

"老婆,等我再升一级,就能让你在家享清福了。"他总是这么说。每次我看着他疲惫的脸庞,心疼得不得了,但又为他的上进而骄傲。

这两年,他升职加薪,生活确实好了不少。我们还换了新家具,买了大彩电。虽然还是不富裕,但日子过得有盼头。唯一的遗憾是,他工作越来越忙,常常出差,夫妻聚少离多。

上周,老家传来父亲摔伤的消息。我收拾行李准备回去的那天早上,陈续宗特意推迟了一个会议,送我去车站。

"你一个人在家要注意身体,别老是点外卖。"我不放心地叮嘱他。

"放心吧,你把老爸照顾好就行。"他笑着刮了一下我的鼻子,"等忙完这个项目,我就请假回去看爸。"

看着他清瘦的侧脸,我心里一阵酸楚。这些年,他为了这个家实在太辛苦了。

谁知道,短短一周后,我就接到了那个令人不安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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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手机突然响起。我正守在父亲床前打瞌睡,被这突如其来的铃声吓了一跳。

"喂,是小陈家吗?"电话那头传来李阿姨急促的声音。李阿姨住在我们楼下,是个六十多岁的退休老师,平时对我们很照顾。

"是我,李阿姨。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你家里是不是在开派对?音乐声音太大了,我都睡不着觉。"

我愣住了:"李阿姨,您是不是搞错了?我不在家啊,我这几天在老家照顾我爸,家里没人。"

02

"没搞错,就是你家3301!"李阿姨的声音突然提高了,"从晚上十点开始就放音乐,还有女人的说笑声。刚才……"她突然压低声音,"刚才还听见有不太正经的声音,这都什么时候了,也太过分了!"

我的手开始发抖:"您确定是我家?我丈夫这两天在外地出差,家里应该没人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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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住了二十年,能听错吗?就是你家没错。"李阿姨语气笃定,"现在还在放着音乐呢,还有女人的尖叫声……小陈啊,你家是不是进贼了?要不要报警?"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家里进贼?不对,小偷不会在房子里开party吧?那会是谁?一个可怕的念头突然冒了出来,但我立刻否定了它。不,不可能。

"李阿姨,麻烦您帮我听着,我这就订机票回去。"

放下电话,我的手还在颤抖。父亲在床上翻了个身,含糊地问:"怎么了?"

"没事,爸,您睡吧。"我强装镇定,"我……我有点急事要回去一趟。"

我立即打开手机订票。幸运的是,凌晨四点半有一班早机。匆忙收拾了行李,我一边等出租车一边给陈续宗打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冰冷的机械声让我心里更加不安。他不是说在苏州开会吗?为什么电话打不通?

一路上,我的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可能性。也许是他提前回来了,和同事庆祝项目成功?可是为什么不接我电话?又或者是小偷?但小偷怎么会在房子里开party?

我又想起这半年来的种种异常。他的加班越来越频繁,有时候周末也要出差;手机总是设置静音,说是怕打扰会议;以前爱吃的菜现在说没胃口,我给他买的新衣服也一直挂在衣柜里没穿过……

不,我不能这样想,一定有其他原因。

飞机起飞时,天还是黑的。我望着舷窗外闪烁的星星,回想起我们一起买房时的场景,我们看了整整三十多套房子。最后选中这套,是因为小区虽然老旧,但是邻里关系特别好。

"这房子虽然小,但是南北通透,采光好。"陈续宗拉着我的手说,"而且你看,阳台正对着小花园,春天开花的时候一定很漂亮。"

其实我知道,他选这里最主要的原因是价格合适。首付刚好是我们这些年的积蓄,月供也在我们能承受的范围内。

早上六点半,出租车停在小区门口。天蒙蒙亮,整栋楼都笼罩在晨雾中。我的心跳得厉害,手心全是汗。

电梯缓缓上升,每一声"叮"都像敲在我的心上。三楼到了,我深吸一口气,轻手轻脚地走向3301。

还没到门口,就听见屋里传来说笑声和音乐声。我的手停在门把手上,心里很害怕,仔细一看,房门居然没锁,轻轻一推就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