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爸，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死死盯着眼前这个头发花白的男人，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我怎么不知道？"父亲反倒一脸坦然。"可可是个好姑娘，懂事、能干，还长得漂亮。咱爷俩要不是父子，我还真不愿意让给你呢！"
"让给我？"我的声音开始发抖，"你是在说你的情人？"
"你这孩子，说得那么难听做什么！"父亲不悦地皱起眉头，"我不就是看上了这个姑娘吗？既然这样，还不如便宜自家人。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不是很好吗？"
月光从窗外洒进来，照在父亲的脸上。我忽然觉得很陌生，仿佛从未认识过这个人。三十年来，我第一次对"父亲"这个称呼感到如此困惑。
"你疯了..."我喃喃自语。门外传来一声重物倒地的声响，随后是压抑的抽泣声，是母亲。这一刻，我们这个维系了三十年的家，轰然倒塌。
01
傍晚六点，正是晚饭时分。浓郁的饭菜香气在空气中弥漫，邓鑫刚把最后一道红烧排骨端上桌，牛霖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坐在了主位上，用他那副看了二十多年的老花镜扫视着桌上的饭菜。
"又是这几道菜。"牛霖皱着眉头，语气不悦地嘟囔着，"都说了多少次了，我不爱吃青菜，你怎么还做？"
邓鑫轻声解释："医生说你该多吃点蔬菜，对身体好。"
"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牛霖不耐烦地摆摆手，"我都这把年纪了，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倒是晓峰，他的事才是要紧事！"
话音刚落，牛晓峰推开家门，一脸疲惫地走进来。他今年二十九岁，在一家大型企业做项目经理，工作繁忙，经常加班到很晚。
"爸，妈。"牛晓峰随意打了个招呼，正准备上楼换衣服。
"站住！"牛霖用筷子敲了敲碗沿，发出清脆的声响，"吃饭了，换什么衣服？赶紧坐下！"
牛晓峰知道父亲的脾气，不敢违逆，只好直接在餐桌前坐下。
牛霖盯着儿子的脸，不悦地说道："看看你，都快三十的人了，整天就知道工作工作，连个对象都没有，传出去多让人笑话！"
"爸，现在年轻人都这样，不着急......"
"不着急？"牛霖突然提高了嗓门，"你表哥比你小两岁，孩子都会打酱油了！你倒好，连个女朋友影子都没有，你让我和你妈以后怎么跟亲戚们交代？"
邓鑫见丈夫又要发火，赶紧打圆场："老牛，你别急，晓峰工作忙，没时间谈恋爱也是正常的......"
"你少插嘴！"牛霖猛地拍了下桌子，茶杯里的水都跟着晃了几下，"就是你平时太惯着他，才让他变得这么没出息！”
“当年我妈催我相亲，不到半年就把你妈娶回家了，这才叫有出息。"牛晓峰叹了口气，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听到父亲提起这个话题了。他低头扒拉着碗里的米饭，故意不去看父亲的眼睛："爸，我现在事业正是上升期，实在没时间考虑这些。"
"没时间？你是不想找吧！"牛霖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几分，"你看看你表哥，比你小两岁，孩子都会打酱油了！"一旁的邓鑫赶紧打圆场："好了好了，吃饭呢，别说这些。晓峰有自己的想法，咱们做父母的也不能太强求。"
"就是，妈说得对。"牛晓峰顺势接话，"再说了，现在年轻人都晚婚，我这年纪结婚刚刚好。"
牛霖猛地拍了下桌子，碗筷震得叮当作响："刚刚好？你是不知道，现在的好姑娘都被人挑走了！你再这么拖下去，就只能找二婚带孩子的了！"
"那也比勉强结婚强！"牛晓峰也来了脾气，"我的婚姻我自己做主，您就别操心了！"
邓鑫连忙起身，一手按住丈夫的肩膀，一手拉住儿子的胳膊："你们父子俩这是怎么了？一顿饭都吃不安生。晓峰，你爸也是为你好；老牛，儿子说得也有道理，别着急。"
餐厅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有筷子碰触瓷碗的声音在空气中飘荡。牛霖深吸一口气，脸色稍霁："晓峰，爸不是要强迫你，只是……"他顿了顿，目光中流露出几分担忧，"你也该为自己的终身大事考虑考虑了。"
牛晓峰放下筷子，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爸，我知道您是好意。但是感情这种事，得看缘分，强求不来的。"
"缘分？"牛霖冷笑一声，"你天天就知道加班，连相亲都不愿意去，缘分上哪儿找你去？"正当牛晓峰准备反驳时，牛霖突然话锋一转，语气缓和下来："这样吧，爸给你介绍个姑娘，你先见见。要是不合适，爸绝不强求。"
"又是相亲？"牛晓峰皱着眉头，回想起上次父亲介绍的相亲对象，那个大他五岁还带着个孩子的二婚女人，就觉得头疼，"上次那个不是才......"
"这次不一样！"牛霖打断儿子的话，眼睛突然亮了起来，放下筷子激动地说道，"这姑娘特别好，长得漂亮，人也懂事，在市中心开了家服装店，做生意头脑特别灵光。最重要的是，她年轻，比你小好几岁呢！"
邓鑫听到丈夫这么详细的描述，不禁好奇地问道："老牛，这姑娘你认识很久了？怎么之前没听你提起过？"
"咳咳......"牛霖突然咳嗽了两声，眼神有些飘忽，"是......是朋友介绍的，听说过几次。"
牛晓峰敏锐地注意到父亲反常的表现，狐疑地看着他："爸，您该不会又是在菜市场认识的阿姨介绍的吧？上次那个......"
"胡说什么！"牛霖的脸突然涨红，打断儿子的话，"这次真的不一样，人家是正经做生意的，年轻漂亮，性格好，特别会来事。你要是能娶到这样的媳妇，我和你妈做梦都能笑醒！"
"老牛，"邓鑫温和地问道，"既然这么好的姑娘，你怎么会认识？总得说清楚吧？"
牛霖突然变得兴致勃勃，仿佛换了个人似的，滔滔不绝地介绍起来："这姑娘叫韩可可，今年二十五岁，在市中心开了家服装店。长得特别标致，性格也好，特别会来事。最重要的是，人家现在生意做得红红火火的，一个月净赚好几万呢！"
"爸，您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牛晓峰放下筷子，目光中带着怀疑，"连人家一个月赚多少都知道？"
"这......"牛霖明显愣了一下，但很快镇定下来，"那当然是打听清楚了才给你介绍啊！我可是为你负责任！再说了，这么好的姑娘，错过了你可要后悔一辈子！"
晚饭在一片诡异的气氛中结束。牛晓峰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父亲今天的表现太反常了，不仅介绍对象时那种急切的语气让人生疑，那些详细得过分的描述，还有说起韩可可时那种熟稔的神情，都让他觉得有些不对劲。
02
次日清晨，牛霖就迫不及待地拿出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女孩确实如他所说，明眸皓齿，笑容温婉，一头乌黑的长发披在肩上，穿着时尚的连衣裙，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青春靓丽的气息。
"怎么样？爸没骗你吧！"牛霖得意地晃着照片，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这周六，你们城东咖啡厅见面。我都约好了，你可千万别放人家鸽子！"
牛晓峰接过照片，不得不承认，这次父亲介绍的姑娘确实出乎他的意料。但他总觉得哪里怪怪的，特别是父亲看着照片时那熟稔的眼神，还有那种近乎讨好的语气，都让他心里升起一丝莫名的不安。
周六上午，阳光明媚。城东咖啡厅坐落在一条安静的小巷里，复古的装修风格给人一种温馨惬意的感觉。牛晓峰提前半小时到达，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他今天特意换上了一套深蓝色的休闲西装，既不会显得太正式，又不失体面。看着窗外熙熙攘攘的行人，他内心说不出是期待还是抗拒。这已经是父亲第六次给他安排相亲了，前五次都以失败告终，这次又会如何？
正当他出神时，一阵香风飘过，一个清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请问是牛先生吗？"抬头望去，牛晓峰不由得一愣。眼前的女孩穿着一袭淡粉色连衣裙，长发披肩，明眸善睐，比照片上看起来还要清秀动人。
"是的，我是牛晓峰。你是韩可可小姐吧？"他站起身，礼貌地示意对方就座。他们聊得很投机，从工作到兴趣爱好，话题一个接一个。韩可可经营着一家精品服装店，说起经营理念时双眼放光，充满热情。
"说起来，我好像在哪见过令尊。"韩可可突然说道，"他是不是喜欢穿深色系的衣服？"牛晓峰点点头："对，我父亲一直偏爱深色调。你在哪见过他？"
"他偶尔会来我的店里。"韩可可笑道，"上次还买了件毛衣，说是很符合他的气质。"牛晓峰若有所思。父亲确实最近买了件新毛衣，原来是在韩可可的店里买的。难怪父亲会这么急着撮合这次相亲，看来是觉得韩可可很不错。
相谈甚欢中，时间过得飞快。临别时，两人交换了联系方式。走出咖啡厅，牛晓峰的心情出奇地好。这次相亲似乎很成功，韩可可各方面都很优秀，性格也温柔大方。但回家路上，他越想越觉得有些不对劲。父亲一向很少买衣服，怎么会突然去逛服装店？
而且以父亲的性格，应该不会主动和年轻女孩攀谈才对。再想到父亲这段时间频繁外出，说是去公园散步......
车子驶入小区时，牛晓峰摇了摇头，暂时把这些想法抛在脑后。也许是自己想多了，父亲年纪大了，会去逛逛服装店也很正常。
几天后的一个傍晚，牛晓峰坐在办公室里，手中把玩着一张名片，上面印着"诚信调查事务所"几个烫金大字。这是他大学同学李远开的侦探事务所，专门接一些合法的调查业务。
让牛晓峰在意的是，父亲似乎特别关心韩可可的事。每次他和韩可可约会回来，父亲都会迫不及待地询问细节。而且那种眼神...不像是关心儿子的终身大事，倒像是在打听什么重要的消息。
"也许我真的想多了。"牛晓峰自言自语，但手指还是不由自主地拨通了李远的电话。
"喂，老李，最近忙吗？"
"哟，这不是牛大少吗？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电话那头传来爽朗的笑声。
牛晓峰犹豫了一下："我想请你帮个忙，但这件事要绝对保密。"
"放心，这是我们的职业操守。说吧，什么事？"
"我想请你帮我调查一个人......"牛晓峰深吸一口气，"是我父亲。"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你怀疑令尊......"
"我也说不清楚。"牛晓峰揉了揉太阳穴，"就是觉得他最近有点不对劲。他给我介绍了一个相亲对象，开了家服装店的女孩。但是......"
他把最近的种种疑点都告诉了李远，包括父亲的反常表现，以及韩可可对父亲的熟悉程度。
"明白了。"李远的声音变得专业起来，"你把你爸和那个韩小姐的基本信息发给我，我们会派人暗中观察，看看有什么异常。不过老牛，你真的准备好接受调查结果了吗？"。"我必须要知道真相。"，他坚定地说。
一周后的下午，李远打来了电话。"老牛，有些发现，我觉得你最好亲自来一趟。"
"是关于我父亲的？"
"对，而且......"李远顿了顿，"可能和你猜测的有些不一样。你什么时候有空？我让人把收集到的资料整理一下。"
"我现在就过去。"牛晓峰抓起外套，匆匆走出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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