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他本是商号里一个寂寂无名的小伙计,却因一次偶然的机会得到富商的青睐,答应将美若天仙的小姐许配给他。
条件是要在三个月内将一座荒山开垦成茶园。当所有人都以为这是一个美好的姻缘时,却不知这是一个让人坠入万丈深渊的局。
01
清晨的茶市街还笼罩在一片薄雾中。李记茶庄的大门刚刚打开,伙计王勤就提着水桶开始擦洗门前的铜钉大门。这是他每天的必修课,一丝不苟地擦到铜钉泛出金光。
李记茶庄是镇上最大的茶叶商号,门面就开在茶市街最显眼的位置。三进的院落,十几间铺面,光是伙计就有二十多人。每到春茶上市的时候,各地的茶商都会慕名而来。
王勤来李记已经三年。父母早逝的他,凭着一封亲戚的介绍信,在李记谋了个最低等的打杂活计。这三年里,他从不敢有丝毫懈怠,每天天不亮就起床,打扫院落、擦洗门窗、整理货柜。即便到了深夜,也常常留在库房帮忙过账。
李员外常在朋友面前夸他:“这孩子脑子活络,做事麻利,将来准有出息。”但谁也没想到,一个偶然的机会彻底改变了他的命运。
那天傍晚,王勤正在后院的账房帮忙整理账簿。忽然听见隔壁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接着飘来一缕淡淡的胭脂香。他忍不住抬头一看,只见李员外的小女儿李玉儿正和丫鬟在后院的竹林里嬉戏。
阳光透过竹叶洒在她的脸上,宛如一幅流动的山水画。王勤看得出神,手中的毛笔“啪嗒”一声掉在了账本上。李玉儿听到声响,转头冲他嫣然一笑。这一笑,却让王勤的心怦怦直跳了很久。
第二天一早,李员外就把王勤叫到了书房。王勤跪在地上,以为自己冒犯了小姐要丢了饭碗。谁知李员外却说:“我看你是个可造之材,如今我手上有一片荒山,想开垦出来种茶。若你能在三个月内完成这件差事,我就把玉儿许配给你。”
王勤惊喜若狂,连连磕头。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这个孤苦伙计竟有机会娶到金枝玉叶。当晚收拾行囊时,他的手都在微微发抖。
第二天拂晓,王勤就带着李员外给的银两和信物,踏上了南下的路程。马车颠簸中,他的脑海里不停浮现李玉儿的笑靥。但他不知道的是,这看似美好的机缘,却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
02
山路崎岖,马车走了整整七天才到达目的地。望着眼前这座几乎与天齐高的荒山,王勤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杂草比人还高,灌木盘根错节,光是清理出一条上山的路就需要不少人力。
山脚下有个叫依山村的村落,村子不大,却住着近百户人家。王勤住进村里唯一的客栈,立刻贴出招工的告示。工钱开得比镇上高出一倍,却整整三天没人来应聘。
店小二端着酒菜进来,看他闷闷不乐的样子,主动搭话:“老爷有所不知,我们这山里的人啊,都不爱出力气。种几亩薄田,打几只山鸡,便能过活。”
第二天一早,王勤将工钱提高到三倍。这下终于招到了十几个村民,可他们干起活来却让王勤直跺脚。三个人围着一棵灌木磨蹭半天也拔不出来,挖土时锄头起起落落,却只在表面划拉。
眼看太阳落山,村民们纷纷丢下工具准备离开。王勤急了,拦住他们说明天工钱再翻一番。可村民们连看都不看他一眼,自顾自地下山去了。
入夜后,王勤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三个月的期限如同一把悬在头顶的刀,随时可能落下。他从怀里掏出李玉儿绣的香囊,攥在手心里久久不能入睡。
第二天清晨,王勤换了个主意。他让随行的两个伙计在夜里偷偷往山上某处埋了一些东西。这天他特意不去监工,只远远地站在山坡上看着。
午后,一声惊呼打破了山间的平静。一个村民挥动锄头时,突然挖出一块金灿灿的东西。其他人立刻围了上去,争先恐后地想看个究竟。
那块金子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比鸡蛋还大一圈。村民们眼睛都直了,挖金子的人赶紧把东西揣进怀里。可这时王勤及时赶到,厉声喝止:“这是我的山,挖出的东西就该归我!”
两人争执不休时,另一个村民又挖出一块金子。王勤气得直跺脚,说既然如此就不开山了,让大家都回去。可村民们哪里肯走,一个个握紧锄头挥得飞快,比先前卖力了百倍不止。
夕阳西下,王勤站在山顶看着下面忙碌的人群,嘴角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03
山里挖出金子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夜之间传遍了方圆十里。第二天天还没亮,山脚下已经聚集了上百号人。他们扛着锄头,提着灯笼,摸黑往山上赶。
王勤带着几个伙计拦在半山腰,大声呵斥这些不速之客。可一个村民突然喊了一声:“抢金子的都是我们的!”人群瞬间沸腾,蜂拥而上。王勤被推搡得连连后退,差点跌下山去。
这一夜,整座山都亮着灯火。铁锹和锄头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偶尔夹杂着几声狂喜的叫嚷。有人真的挖到了金子,更多的人却只是在跟着瞎忙活。
第二天中午,王勤突然倒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伙计们慌忙把他抬回客栈,请来大夫诊治。大夫连连摇头,说是操劳过度,需要静养。
王勤“病重”的消息传开后,村民们更加肆无忌惮。白天黑夜不分,轮番上阵。有人带着全家老小来挖,还有人搭起窝棚住在山上,生怕错过发财的机会。
七天后,整座荒山已经被翻了个底朝天。杂草和灌木都被清理干净,地面坑坑洼洼,活像被千万只蚂蚁啃过。越来越多的人挖到金子,有的甚至一天就挖到两三块。
“这山下肯定埋着古代的宝藏!”村民们纷纷这样猜测。有人说这里曾是金矿,也有人说是土匪的窝点。但此时的王勤,却悄悄派人连夜进城报官去了。
04
天还没亮,一队官兵就破门而入,将挖到金子的村民统统抓进了大牢。那些空手而归的村民躲在家中,却被衙役挨家挨户地揪了出来。县太爷坐在公堂上,案桌“啪”的一声,震得堂下跪着的村民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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