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经历的谋杀

前几天我在写《前婆婆给月子里的我喝蘸满沙子的猪肝汤 前夫用带火的烟头烧我的嘴唇》一文时,又触发了我对前夫谋杀我的记忆。

说起这件事,又让我想到嫉妒我发表诗歌的皮革厂的诽谤我名节的李笑英一伙煽动我相信的同学疗叶香、邻居 、公司朋友对我进行的N次肝病病毒谋杀,可以说我自被贪财的母亲逼婚后至今一直在经历不同形式的谋杀。

这不,前几天还有皮革厂的李笑英的拥趸周铝仔也加入其中。硬是将她淘汰的床强行塞给我以达到用水银床谋杀我的目地,被不相信她的我直接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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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聊聊我一生中所经历过的谋杀:

被母亲强迫的婚姻

在说前夫谋杀我之前,先聊聊他谋杀我的动机。

他谋杀我的动机是我不愿意嫁给他导致,反正要飞走的人不如趁着还在身边的机会,先下手为强的将我以自然死亡之名给干掉。

当然,落在他手上能干掉我的机会就是与之被动的成为居住在一起的一家人,不然怎么会有机会呢?而我之所以被动的与之成为一家人又是由贪财母亲对我的逼婚海啸引发。

1984年的我19岁,这一年对我来说是灾难性的一年,也是毁灭我一生的一年。

这年下半年,母亲被媒婆口中的2400元彩礼蛊惑而五迷三道的对我进行逼婚。

当时的我坚决不同意。

那时的我高考落榜,又没工作。哪有心思找对象?

再加上当时的我还在追逐作家梦的路上,压根没有恋爱心思。

如果当时的我愿意恋爱的话,早就恋爱了。

高考落榜后某天回家路上,被身后一位声音怯怯的男声叫住,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八中的一名男同学,他对我说想与我处对象,我被吓得直接拒绝。我说还小,家里不同意。他说那我们就悄悄的谈,也被我拒绝。

却不曾想遇上母亲的逼婚。

母亲是家里的武则天,在家独断专行,她下了圣旨的事,我们就得服从。不然就有好果子吃。哪怕这样的事是涉及到我的终生大事也不例外。

这不,1984年下半年,被媒婆口中2400元彩礼着了魔的母亲,一个劲的逼我见面,被我一再拒绝。

当时我想的是在没有掌握一门可以养家糊口的稳定技能之前不谈恋爱更不结婚。何况那时的我正在热烈的追逐作家梦,压根没恋爱的心思。

母亲见我一口拒绝勃然大怒大动肝火的见了下班回家的我就劈头盖脸的咒骂我,母亲的骂可不是像一般母亲那样骂个两三句就偃旗熄鼓,而是不达目地决不罢休的铆足劲开足火力,持着咒骂我的机关枪,一刻也不停的朝我天崩地坼的扫射,直到她拿机关枪的手扫不动的上床休息为止。

母亲骂我时就站在我身边,咬牙切齿乌天黑地鹰瞵鹗视的一秒也不停歇的劈头盖脸的咒骂我。这种骂是那种不让你有一秒钟喘息机会的长期连续性的精神折磨,母亲见到我就像是见到挡她财路的天敌,我见到结亲就像是见到张着血盆大口的要吃掉我的魔鬼恶狼。

要知道当下都有人不堪楼上住户吵闹声而发生矛盾的事情,这种吵闹还是有限的吵闹都会让某些人崩溃,何况我母亲只要见了我就一秒也不停歇的咒骂我呢?

那种受刑般的精神摧残相信大部分人都受不了。

而我之所以现在还安然无恙,因为我从小在母亲咒骂我的咆哮声中艰难长大。从而让我习惯了母亲的咆哮。这也是为什么成年后的我胆小如鼠的原因,也是后来皮革厂的同事李笑英肆无忌惮的诽谤我名节及煽动我相信的同学疗叶香、邻居及同事病毒谋杀我的原因。

即使是在这种压力下的我还是没有屈服,更激怒了母亲。要知道,这可是我自小长大以来第一次反抗母亲。

这就引发了母亲的情绪反弹,在母亲的潜意识里,你还敢反抗,看我不好好征服你?

于是,母亲煽动全家攻击我,咒骂我以逼我就范。

为着这门婚姻,我成为全家公敌。从而不仅被全家改孤立,还开始了对我长达六七个月的咆哮怒吼。

只要我下班回家,就如临大敌般的成为全家轰炸我的炮灰。

不要说是全家,就是母亲一个人的火力足以让我瑟瑟发抖。

手下的三个妹妹为了不被母亲骂,只得顺从母亲的意思,将枪口瞄准我而朝我开枪。

即使在这种巨大的攻击下,我也不为所动的将来我家的他拒之千里,他来我家我就逃出去。他前门进,我从后门溜走。这也成为日后他报复我的根源。

母亲见我依然不从,又加大咒骂我的火力,狰狞着血腥的双眼恶狠狠的威胁我:“如果你带回男人来,要打断你的腿去。”

母亲这句振地有声又铿锵发馈的晴天霹雳的威胁,在四十年后的今天,还在回忆中浮现母亲吼我时令我胆寒的青面獠牙的狰狞面孔。更何况当年才19岁刚进入社会时稚嫩的我?

那段黑暗的岁月,只要想起就让我的世界乌云滚滚。

那是由于,只要我回到家,所面临的就是全家对我严阵以待的批斗及狂轰滥炸。这让原本安静的家弄得鸡犬不宁乌烟瘴气狼烟滚滚战火纷飞。

为了缓和家庭矛盾,我被迫采用迂回战术同意见面。

我想的是见面不等于同意恋爱,即使同意恋爱,也不等同于同意结婚。哪怕见了面,我还可以不满意为借口推脱掉。

可是,见过面后不同意的我,直接被贪财的母亲又紧锣密鼓的逼我领结婚证,让那个我不喜欢的陌生男子先挂上丈夫的号。

与不喜欢的人领结婚证,这不是天方夜谭吗?

然而,这事并不是我说了算。我不同意压根没用,只要母亲同意我就得被同意。

自此,母亲见我不点头又故技重演的祭出她对我发动大规模战争的黑武器,开始了对我新一轮的攻击与大轰炸。

这次的威力与气势超过以往任何时候。

因为,这是母亲距离能拿到2400元彩礼又近了一步的时候。

只要我同意领结婚证,在母亲的认知里就等同于双方一手交证一手交钱。

于是,母亲才会拼了命的摧残我。

就这样,我的世界又因拉响了逼婚的警报,而变得空前低沉压抑,简直就是黑云压城城欲催。

基于此,母亲使出浑身解数的将扔向我的咆哮怒吼的原子弹,密集得如同是在一秒的时间狂扔一千枚原子弹的威力,来摧残我的意志防线。

母亲除了吃饭睡觉洗漱而不能动口之外,剩下的时间就是母亲朝我狂射躲也无处躲的炮声隆隆的烽火硝烟。

轰炸不成的母亲,依旧不依不饶的只要见到我,就瞋目切齿火力全开的对我肆无忌惮的大开杀戒。

时间于我来说,成为我的灾难;成为我的飙风,成为我的海啸,更成为母亲毁灭我意志的核武器。

母亲扛起咒骂我的洲际弹道导弹,以势不可挡的压倒性火力,将我的领土炸得狼烟四起面目全非;更是将我的弹药库给轰炸成一片怒火冲天的火海与废墟。

而这一切都被天天截留我的他尽收眼里,也记在心上的成为他日后肆意妄为的报复我的底气与自信。

对弹尽粮绝又居住在他家的我进行报复性大轰炸不就变成活生生的屠戮吗?

为此,我就成为母亲及前夫屠刀下的阴魂。

母亲对我发动近乎108级大地震般山呼海啸般的大轰炸后,将我震得心魂俱裂天昏地暗。

再坚强的血肉之躯也有扛不动这番持续性的长期大轰炸大毁灭。

当时的我只要想到回家,就心惊胆战的吓得瑟瑟发抖得要疯了起来。

就这样,被天天缠着我的他,顺水推舟的将我截流到他家以躲避母亲的战火。

此时距离我们领取结婚证都过去两年了,才被迫与他居住在一起而被迫成为一家人。

而在母亲喷涌的怒火中有我不同意见面的怒火,有母亲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怒火。更有想反败为胜又被我拒绝去他家讨要被骗的2400元彩礼的怒火。

那张屈辱的结婚证就是扛不住母亲对我的酷刑而屈打成招的恶果。

我就这样被母亲生生逼着与之一位不喜欢的陌生男子成为同床异梦的夫妻。

前夫的谋杀

在他家的我,像死尸一般,没了一丝生气,也没了一抹灵魂。我生命的旷野是一片野狼哀嚎的坟场。

经常是下班后的我坐在他家客厅的沙发上发呆,这一呆就好几个小时。

时间于我来说仿佛停止流动了一般,没了意义。时间之水已经凝固成一滩绝望的坚冰。

整个的我变成了一俱活着的木仍伊。

我都不知道我来自哪里?又将去往何方?也不清楚我又呆在什么地方?又为什么会呆在一个陌生人家的地方?更是在午夜梦回时想起那个生我养我的娘家及青面獠牙对我生吞活剥张牙舞爪的母亲。想到这里的我不由得颤抖得连连后退的发出绝望哀嚎,为此经常被这噩梦所惊醒。

世界又像回到了久远的洪荒时代,遥远荒凉又毫无生气。

我像死人一样,在他家郁郁寡欢死气沉沉。整个世界于我来说是一块大尸布。

灵魂都不知道跑哪去了?已然是哀莫大于心死。

他们全家都心知肚明的将我的这一切尽收眼底。

他呢则冷眼旁观坐收渔利。

随后很长时间,我只要听到母亲两个字就会没有来由的发抖发痛。

就这样,我逃出了母亲家轰炸我的烽火硝烟,又迎来夫家报复我的刀光剑影。

这种夫妻关系,不仅没有感情,还笼罩着一层浓厚的全家都对我临阵以待的防御敌视我的滚滚乌云。

用他的话说就是他终于从奴隶熬到了可以报复我的将军。

而他对我的报复,不仅仅是他一个人,而是全家。

之所以全家是由于受骗的母亲,对上门提亲的公婆进行了一顿羞辱。从而由憎恨我的一个人变成了一家人。

在我刚空降他家期间,神情恍惚的我吃过被家婆加了洗衣粉的让我肚子痛了一天的面条,也被全家殴打过,更是被那个叫丈夫的人戳过太阳穴;用带火星的烟头灼烧过我的嘴唇;拳打脚踢都成为家常便饭。甚至在我怀孕6个月时,将我打倒在地半天起不来。

而这些还不够发泄他们全家对我的怒火与仇恨,更是担心日后缓过劲来的我会飞的他,先下手为强的对我动了杀心。

促使他对我动杀心的另一个原因是,目睹天天郁郁寡欢的我,成为狭隘的他家认为的我想他死的表现。

于是,在这种荒诞逻辑的推演下,他们荒诞的逻辑就形成了。这个荒诞的逻辑就是只要他死了,我就解脱了,也自由了。

被他们盖棺定论后的我,就成为他们的靶向目,而开始了他们对我的行动。

而我之所以知道他认为我想他死,是我无意间听他弟媳妇对他弟弟悄悄的嘀咕:“她想他死可能就不会。”。

我这才恍然大悟起来。

原来我被母亲逼到他家的郁郁寡欢,在他们全家眼里有我盼他死的内容在里面。

难怪他对我动了杀心。

那一年,儿子才五个月。

有一天下班回家的我,被他带去附近的河里游泳。

单纯的我立马爽快答应。

游泳的他还带上才五个月的儿子。

当时的我有些奇怪,游泳带上五个月的儿子能游吗?况且我还不会,还要他教。带上五个月儿子的他怎么教我?

不过我也没多问,就跟着去了。

来到河边的他,带我上了一艘停在岸边的小木船。八十年代赣州的南河岸边,还没有进行城市改造,还是原生态的乡村风光的河岸。

在这条长长的河岸边有三三两两雄踞于此的巍峨茂盛的千年古树;也有杨帆起航的行驶在河面上的一叶扁舟;更有发出嘟嘟嘟——的用来开路的汽笛声的货船;

放眼望去, 开阔而平坦的河面,激发起了我天高任鸟飞的豪迈激情。

岸边斜坡上茂盛的青草及一棵棵参差错落的参天大树点缀着河岸自然风光。在浅滩处还停泊着三三两两的黑色小木船,这些小船在夏季成为游泳者的换衣天堂。

突然间,岸边斜坡草地上坐着一对掏耳朵的情侣。男的正全神贯注的埋头给靠在他膝盖子的女子细心的掏耳朵。

这一幕似乎刺激了我一般,让我又想到了什么?又让我感觉到了什么?有一种晃若隔世又怅然若失的感觉,甚至还有一种人生被囚于笼中的无力感。

当时的他抱着才五个月的儿子坐在船板上,不断催促不会游泳的我下到河中去。

从没游过泳的我好奇的踏足于河水中,欢快的踩起水来,那些溅起的水花,落在我脸上,如同仙女下凡般令我赏心悦目。

捧着沁人心脾的清凉河水,远眺令人心旷神怡的粼粼波光。好像压在心头的巨石全都烟消云散了。

尽目远眺中,是对岸连绵起伏的一座座荒凉小山丘,几棵星罗棋布的干枯小树将它们衬托得更加荒芜开阔,尽头中的一线山丘正游荡着几朵悠闲白云。

此情此景有一种木脱霜寒大漠开的荒凉感与开阔感。

再加上不时出入其间的几个挑担农民,让整个画面增加了乡村诗意,也显得更加宁静祥和,再配上几声若有若无的鸡鸣狗吠,将整个乡村气氛激活了起来,不知不觉让我陶醉于这夏日午后的乡村风光中。

由于我们来的比较早,还是下午的三点多吧。我们所在的岸边没有一个人影。安静的像是忘记了存在一般,让我心生于虚幻的缥缈世界。

就连烈日下的粼粼波光都仿佛是世外桃源。

就在我陶醉于这山光水色之际,突然听到身后的他叫我游到河中心去的声音。

我回头一看,抱着五个月儿子的他,一脸严肃的朝河中心呶呶嘴:“你可以游到河中心去,那里更好玩。”

我说:“我连起码的憋气都不会,怎么敢游到河中心去?”

当时的我还没将他往暗害我的方面想,又补充说:“我不敢游到河中心去。万一溺水怎么办?”

他又收回目光,一脸宠溺的望着抱在怀中正好奇的望着水面的儿子鼓励我说:“有我在这里你还怕什么?”

我想想也是,会游泳的他都在岸边守护着我,我还怕会被淹死吗?哪怕是被水淹了,他也不会袖手旁观。

为此,我信心十足的望着水光潋滟的清澈河面,甚至都畅想着像无数个跳入水中会击三千里的游泳健儿一样,挥舞着手臂畅游于广阔河水中的豪迈情景,为此不禁令我心襟摇荡。

在他的承诺下,我跃跃欲试的迈开脚步,一步一步的朝着平静如玻璃般的河中央走去。

可是随着我脚步的迈开,河水开始没过我的脚踝到没过我的膝盖,再到没过我的大腿。只到此时的我明显感受到了河水中的暗流对我身体的冲击力。

河面的水流虽然并不湍急,可也还在不紧不慢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静静的朝下游打着旋涡的流去。那浮在河面上的泡沫树枝纸壳,欢快的打着圈的在我眼前一晃而过。

此时此刻站在河水中的我都有些摇晃起来。浮光跃金的河面也在天旋地转。我几乎是踉跄在原地动也不敢动。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摔倒河水中,而被呛死被溺死。

写到这里的我,突然想起另一次游泳的事。

那次的他没带上五个月的儿子,而是我们两个人。

当时的他直接将连憋气都不会的我拉到河的深水区,也不教我先憋气,再沉入河水下面。而是直接将我的头拉入水的下面而被呛了好几口水,当时怎么起也起不来。

现在想起好可怕啊。

是不是说第一次没有得手或者是没有下狠手的他,再次带上能成为他见死不救的护身符的儿子,来引诱我单枪匹马的游到河中心去溺死呢?

如果第一次的我溺死了,他难圆其说。可第二次带上五个月儿子后,在他引诱下的我溺亡的话,儿子就成为他在舆论高地上的护身符,而将一切责任推个一干二净。

万幸的是,我没往河水深处游去。不然,他的阴谋就得逞了

事情过去四十年后,只到退休的今天,才慢慢品味出,当年的他带我去游泳的阴谋,写到此的我不寒而栗后背发凉。

这样的婚姻,真是伴夫如伴虎的差点连命都给搭上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