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根据真实事件改编
"过肩龙还活着!"2016年的一个清晨,哈尔滨街头突然传出这样的惊呼。
25年前,这个绰号曾让整个东北黑道闻风丧胆,他是乔四手下最凶狠的打手,因暴力犯罪被判刑入狱。
而当人们找到那个"过肩龙"时,却发现他正推着一辆破旧的三轮车,在街头默默地捡着垃圾。
01
1960年东北某个贫瘠的村庄里,冬日的寒风,如锋利的刀子,“嗖嗖”地扫过低矮的屋檐。随着“哇”的一声啼哭,莫磊降生在这个连温饱都成问题的小屋里。
莫磊的父亲是个矿工,在煤矿上干了一辈子,肺部已经被煤灰和矽尘蚕食得千疮百孔。
母亲靠给附近富裕点儿的农户家洗衣做饭挣点儿钱贴补家用,一年到头连件像样的衣服都买不起。
在这个家庭里,孩子不是老天爷的恩赐,而是又多了一张吃饭的嘴。
莫磊六岁那年,父亲因为矽肺病卧床不起。
那年的冬天特别冷,屋子里连个像样的炉子都没有。
母亲为了省煤,常常用破布将莫磊裹得严严实实,自己却只穿着单薄的衣服,常常被冻得瑟瑟发抖。
上学对莫磊家来说是件只敢在梦里想想的事。
村里的小学离家太远,一双布鞋的钱都要省半年。
到了莫磊10岁时,他的第一份"工作"是替村里放牛。
那头牛的个头比莫磊高得多,莫磊放牛时,需要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头牛,生怕一个不留神,牛就跑了。
饥饿是莫磊童年最亲密的伙伴。
有时候实在饿得急了,他会偷偷钻进村里的玉米地里,偷吃还没有长熟的玉米。
那种苦涩的味道,就如同他对生活的全部感受。
莫磊15岁时,常年操劳的母亲病倒了。
村里的赤脚医生说,需要50块钱的医药费。
对于莫磊家来说,这简直是天文数字。
他开始在附近的建筑工地干最脏最累的活:挑沙、搬砖、清理垃圾。
一天的工钱少得可怜,但他一分钱都不敢乱花。
就算这样,命运似乎也没打算放过他的家庭。
莫磊的母亲在等待药费的第三个月离世了。
她临终前抓着莫磊的手,用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儿啊,这就是命啊!"
莫磊第一次感到了愤怒。
不是针对某个人,而是针对这个看似公平却实际上极其冷漠的社会。
他开始意识到,仅仅努力工作是没有用的。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因为你的诚实和勤奋而可怜你,帮助你。
母亲死后,莫磊开始了流浪街头的生活。
他通过这种方式认识了一群和自己相同命运的年轻人,他们彼此依赖,又彼此提防。
在这个群体里,拳头和胆识是唯一的通行证。
莫磊渐渐发现自己的优势:他力气大、不怕吃苦、更不怕挨打。
街头斗殴对他来说,不仅仅是发泄,更是一种生存的技能。
每一次拳拳到肉的碰撞,他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满足感。
一个偶然的机会,东北当时赫赫有名的“大哥”乔四的一个手下注意到了莫磊,并把他带到了乔四面前。
从此,莫磊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
02
1983年的一个深夜,哈尔滨市最大的夜总会里,莫磊规规矩矩地坐在乔四的右手边。
23岁的他一身笔挺的西装,手腕上戴着金表,肩头的过肩龙在灯光下若隐若现。
这个场合,他是乔四的"二把手",是让人闻风丧胆的"王牌打手"。
但很少有人知道,对这种场合,莫磊一直是很不自在的。
他不懂怎么和那些西装革履的商人们谈笑风生。
他只会用拳头说话,而这恰恰是乔四最需要的。
改革开放使这座原本死气沉沉的城市开始复苏。
新建的高楼如雨后春笋般拔地而起,但在这片繁荣的表象之下,暗流涌动。
"莫磊,明天去趟青华街。"乔四轻描淡写地说:"那里有几户钉子户,你去跟他们"谈谈"。莫磊心领神会。
在乔四身边这么多年,莫磊对这一套早已经驾轻就熟。
第二天一大早,莫磊就带着几个手下来到青华街。这里有几户不愿搬迁的居民。
莫磊敲开其中一家住户的房门,出来的是一位上了年纪的大爷。
莫磊嬉皮笑脸地说“大爷,您这把年纪了,就别跟我们较劲了。早点儿把协议签了,政府给您安排新房子,不好吗?”
老人颤抖着身体说:“这是我爷爷留下的房子,我死也不搬。”
莫磊听到这句话,不再跟大爷说话,缓缓站起身,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他挥挥手,站在他身后的一帮手下立刻冲上前去开始砸门砸窗……
顿时,尖叫声、哭泣声开始响起,但莫磊对这些早已司空见惯,充耳不闻了。
随着乔四势力的扩张,他的仇家也越来越多。
1985年的一个雨夜,乔四的一个仇家派人袭击了乔四的其中一个场子。
莫磊带人赶到时,已经有三个自己人倒在血泊中。
莫磊见此情景,怒不可遏,开始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将对方打手的头往墙上撞。
鲜血溅到他的脸上,他却丝毫没有感觉,这也为他赢得了"杀人狂魔"的绰号。
名声在外的同时,财富也如潮水般涌来。
1987年,莫磊买了一辆高级轿车,那是当时街上最贵的日本进口车。他特意开回老家,像个大老板一样在村里发钱发物。
"磊哥,带我混吧!"很多年轻人围着他转。
他们渴望将来能够像莫磊一样出人头地,光宗耀祖。
莫磊看着这些年轻人,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心里别提多得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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