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1年,红军炮训队来了一位特殊的新兵。这个大字不识的农家子弟,凭借一手神奇的打炮绝活,让所有人大跌眼镜。他不懂什么风速计算,不明白什么抛物线理论,却能在战场上百发百中。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每次开炮前,他都要双手合十,嘴里念叨着什么。有人说他是神棍,有人说他是装神弄鬼,可谁能想到,这个"神叨叨"的炮手,竟然在新中国成立后被授予将军军衔?他到底是如何从一个目不识丁的农民,成长为威震敌胆的"炮神"的?他念的到底是什么"咒语"?为什么连那些见多识广的军事专家,也对他赞叹不已?
一、从石子打兔到炮轰敌营
在河南洛阳的一个偏远山村里,1905年出生的赵章成从小就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他的父亲是个游方郎中,常年在外,母亲带着他和几个兄弟姐妹靠种几亩薄田度日。家里穷得叮当响,连顿饱饭都吃不上,更别说上学读书了。
为了补贴家用,年仅七八岁的赵章成就开始在山野间摸索觅食。山里的野兔子、山鸡都成了他的目标。起初,他只是用石子随意投掷,十投难中一次。后来,他发现用手掌在眼前比划一下,似乎更容易打中目标。就这样,他摸索出了一套独特的"瞄准法"。
这种方法说来也简单:先用手掌在眼前比划,大拇指和食指张开成"丁字形",通过指缝的大小来判断距离。再用手掌的宽度来衡量目标的移动速度,最后根据经验来决定投掷的力度和角度。渐渐地,他的准头越来越好,村里人都说他"打猎有神助"。
1923年,当地遭遇严重旱灾,赵章成为了养活一家人,不得不外出谋生。他先是给地主扛活,后来又跟着商队给骡马牵套。这段经历让他对距离和方位有了更深的感悟。有一次,商队遇到土匪,他用石子打中了土匪头子的额头,救了一车的财物。
这些年的颠簸,让赵章成练就了过人的眼力。不管是飞奔的野兔,还是疾驰的骡马,他总能一眼看准距离和速度。在当地,他的名声越传越远,不少人还专门请他去打猎。
1931年春天,河南大地上战火纷飞。工农红军在当地发展队伍,急需补充兵源。一天,赵章成正在田间劳作,一队红军经过他家门口。看到这些军容整齐的队伍,赵章成心生向往。当得知红军不仅管饭,还能学本事时,他毫不犹豫地报了名。
刚入伍时,赵章成被分配到运输连。有一次,他用石子准确地打落了树上的鸟窝,这一手绝活引起了连长的注意。正好当时红三军成立炮训队,急需物色人才,连长就把他推荐了过去。
就这样,一个大字不识的农民,阴差阳错地走上了炮兵之路。在他第一次接触火炮时,教官还担心他会把炮筒都拿不稳。谁知道,这个看起来憨厚的新兵,竟然用自己独特的"瞄准法",一炮就轰掉了远处的稻草靶标。当教官询问他是如何做到的时候,赵章成只是憨厚地回答:"这不就跟打兔子一样吗?"
二、百发百中的"土办法"
在炮训队里,赵章成很快就展现出了惊人的天赋。与其他炮兵不同,他从不依赖专业的测距仪和计算器,而是沿用着打猎时摸索出来的"土办法"。每次开炮前,他都要用手掌在眼前比划,这一举动常常引来新兵的嘲笑。
1932年春,红军在河南与国民党军展开激战。一次战斗中,敌军在山顶设立了一处重要据点,居高临下,压制了红军的进攻。当时红军只有一门山炮,弹药十分有限。连续几轮炮击都未能命中目标,战士们的伤亡不断增加。
就在这危急时刻,赵章成主动请缨。他先是用手掌对着山头比划了几下,然后调整炮筒,一声令下,炮弹呼啸而出。只听"轰"的一声巨响,敌军的碉堡被一炮命中。紧接着第二炮、第三炮,每一发都精准无比。前后不到十分钟,三发炮弹就摧毁了敌军的三处工事。
这次战斗让赵章成在部队里一战成名。很多人好奇他是如何做到的,他就把自己的"瞄准法"毫无保留地传授给战友们。原来,他会先用大拇指和食指的间距来判断目标的远近,再用手掌的宽度来测量目标的高度和宽度。根据这些"参数",他能在脑中快速形成一个精确的"数据模型"。
更令人惊讶的是,赵章成还能根据风向和气温来调整炮击角度。他说这也是打猎时领悟的:风大时石子会偏离轨道,天冷时石子飞得没那么远。这些看似简单的经验,被他运用到炮击中,竟然比专业的计算方法还要精准。
1933年秋,红军在一次遭遇战中与敌军展开激战。战斗中,敌军的一个炮兵阵地不断对红军阵地进行轰击。赵章成观察到,每次敌军开炮时,炮口都会冒出一股白烟。他立即用手掌测量了白烟出现的位置,然后迅速做出反应。第一发炮弹就准确地落在了敌军炮兵阵地上,当场摧毁了敌军两门大炮。
这种独特的打法很快传遍了整个红军。有军事专家专门来研究他的方法,发现这种"土办法"其实暗合了弹道学原理。赵章成用手掌测量的方式,实际上是一种简单而有效的三角测量法。而他根据经验判断风向和气温的影响,也与现代炮兵的气象校正原理不谋而合。
不过,赵章成的神奇还不止于此。每次开炮前,他都要念叨几句话。起初,战友们以为他是在念什么咒语,后来才知道,他是在跟"炮弹"说话。有一次,他终于说出了自己常念的话:"炮弹啊炮弹,你要准确地飞,不要伤到老百姓,也不要让那些死去的人来找我麻烦。"原来,他认为每发炮弹都可能带走敌人的生命,所以要对死者表示歉意。这种朴素的想法,反映出了一个农民炮手对生命的敬畏。
三、枪林弹雨中的传奇
1934年10月,中央红军开始长征。作为炮兵连的骨干,赵章成承担着运送和保护火炮的重任。在湘江战役中,面对国民党军队的重重包围,红军需要快速渡江。敌军的炮火不断轰击渡江点,给转移带来了极大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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