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湘西赶尸在湖南甚至全国都非常有名。
今天我们不说赶尸,我们来聊一聊“造畜之术”。
“造畜之术”是一种古老的巫术,能够将人变成牲畜。
这种说法主要出现在一些文学作品和民间传说中。
在《聊斋志异》中,有一个关于“造畜”的故事,讲述了过去人贩子使用各种手段欺骗他人的故事。
故事中提到了一种能够使人神志不清的巫术,但并没有明确指出这种巫术真的能将人变成牲畜。
也有古书记载,古代人贩子用食物引诱儿童跟着他们走,然后用造畜之术把人活生生的变成“畜牲”。
传说造畜之术十个孩子九个死,其实就是把孩子腿脚砍掉,伤口快好的时候用开水淋之,然后再贴上畜牲的皮毛或者鳞片之类。
这种巫术,江北一带很少见,黄河以南常有。
在遇到常叔之前,我对这些所谓巫术也是嗤之以鼻的,但常叔的亲身经历让我开始重新审视这个充满了魔幻的世界。
2003年我大学刚毕业没多久,在老家待了有半年多,找不到工作,只能去广东碰碰运气。
第一次去到大城市,立马就被那里的繁华吸引住了。
到处都是高楼大厦和车来车往,节奏快,人也有活力。
初到广东,我运气好到起飞,第一天就找到了房子。
当时车站附近有个公共厕所,我进去小便,就发现里面贴了很多房屋出租的小广告,我选了一个比较满意的打电话过去约了下午看房,看完房觉得不错,就交了押金。
后面找工作也特别顺利,公司离我住的地方很近,走路十几分钟就到了。
当时我住的楼下有家湘菜馆,味道很正宗,不过门面不大,价格也比较亲民。
平时晚上下班我都会去店里点个小菜,有时候还会要瓶啤酒,久而久之就和老板慢慢熟络了起来。
这家店的老板是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大家都叫他常叔。
常叔虽然上了年纪,身体却很棒,一个店里,从厨师到服务员全部都是他一个人。
有时候看他实在忙得起飞,我偶尔会主动帮他搭把手。
一来二去,我俩渐渐熟络起来。
常叔也不白叫我帮忙。
等店里顾客走得差不多了,他通常会炒几个菜,再整上一壶小酒,和我小酌几杯。
男人之间,酒喝上头了,话也多了起来。
天南海北,牛皮吹得满天飞。
那天,我们忙活到晚上十点半左右,等到店里的人走得差不多了,他进后厨炒了两个本地的家常菜,然后拿了几坛自家酿的好酒,要我一起尝尝。
桌上我俩比划起来,常叔喝多了嚷嚷着要跟我结拜为异姓兄弟,吓得我差点当场醒酒。
他这年纪做我爷爷还差不多,和他称兄道弟,怕不是要折寿。酒话说开了,自然而然扯到各自家乡的往事。
常叔一时兴起,给我讲他们老家的故事。
比如赶尸,他告诉我他们本地确实有,但不是赶尸而是抬尸,负责运输尸体的人也不叫赶尸匠,而叫抬尸匠。
还有所谓苗蛊,其实就是下毒。
但我记得最清楚的还是一个关于“活叫驴”的故事。
那天,我俩讨论各自吃过最美味的一道菜是什么?
我说的是闽南八干和云南18怪,那味道至今回味无穷。
谁知道常叔听后却说“你那算个屁,老子吃过的就连皇帝都没吃。”
我说“这牛皮可就吹大了呀,您这吃的是啥?还能比得过不差钱的皇帝?”
常叔瞅了我一眼,低头闷了一杯酒,说“跟你讲这不是钱跟厨师的事,这玩意儿一般人根本没见过,就算见到了也不一定有胆量吃。”
说完,常叔点根烟狠狠抽了一口,然后望着门口的路灯,陷入了沉默。
我是第一次见常叔这样,酒醒了大半,这常叔心里恐怕是藏着事,于是赶紧给他把酒杯满上。
常叔用手挡了挡,然后看着我说“这事压在我心里几十年了,你要是真感兴趣,我就讲给你听。”
我点了点头,给常叔又续了根烟,他接过去抽了一口,说“那是好多年前,闹饥荒,刚开始人们以草根树皮为食,可是没过多久,地上的草挖完了,树也只剩光秃秃的杆子了,大家为了活下去,开始吃观音土。”
所谓观音土,其实就是高岭土,吃了那玩意确实能够给人们带来一时的饱腹感,但吃了后会有难以忍受的腹胀感,当年有很多人因此死亡。
常叔当时一家共有九口人,他是最小的,上面还有四个姐姐和两个哥哥。
那年是大旱又有蝗灾,最后连观音土都被吃没了,无数人选择背井离乡,开始大批逃荒。
父母带着他们七个孩子由东向西走到邵阳的时候,一家人实在是饿得没法子了,就把大姐,二姐卖给了当地一个死了老婆的男人,换了半袋子高粱。
几天后,三姐和二哥也死在了路上,三姐是感冒被烧死的,二哥是活生生饿死。
死前父母用最后一点高粱面和着凉水,给二哥做了一顿送行饭,刚喝完二哥就死了。
死的时候嘴巴还在张着,那口凉水汤面还从他的嘴角流了出来。
一家九口人卖了两个,死了两个。
父母为了活命,带着剩下的三个孩子到马圈里跟马抢吃的。
他们一家人躲在草垛里,嘴里嚼的全都是硬生生的麦秸秆,麦秸秆吃到肚子里,感觉好像在吞针,一下都不敢动,就怕把肚子里的器官给扎烂。
可是没过几天,大哥跑到地主家的狗盆里抢馒头,被狗咬死了。
第二天去领尸体的时候,大哥身上的肉都被撕碎了。
隔天,他父母在河里抓到了一条鱼,结果被一群人哄抢。
抢夺的过程中,两口子被乱拳打死。
常叔那时候年纪还小,身边只剩下了一个四姐。
两个人走了好几个月才走出邵阳。
这一路,他们吃过鸟粪,喝过猪草水,好不容易才活下来,结果刚出邵阳,又碰到了土匪。
四姐为了救他,被土匪掳走了。
常叔当时一边哭一边跑了好久,最后碰到了一个女人。
那女人年纪不大,当时正背着一个框子在挖红薯。
看到他后就问怎么了。
结果他一口气没喘上来就晕死过去了。
醒过来的时候,那个女人正在做饭。
常叔说她记得很清楚,那女人做的是红薯粑粑,又香又烫,他一口气吃了七八个,最后要不是那女人拦住他,怕他撑坏了,估计还能再吃好几个。
常叔就这样住在了那个女人家。
那女人是个寡妇,村里人都叫她红姑。
红姑膝下无子,真是把常叔当亲儿子来养的。
尽管当时家里食物也不多,可每次都是等常叔吃饱,她才开始动筷。
常叔跟着她慢慢胖了起来,可不知道为什么,村里的人却好像很怕红姑。
平日里村民见到红姑也是打声招呼,立马就走。
饥荒蔓延得很快,红姑所在的村子也没能幸免。
一天,山上下来八个虎背熊腰的土匪。
他们把村民聚集在一起,要他们把家里能吃的食物都交上来。
在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人命比草贱,那些土匪手里有枪,村民们不敢违抗,只好带着他们挨家挨户的搜。
到红姑家的时候,那帮土匪看到红姑眼前一亮,起了邪念。
眼神在红姑身上扫来扫去,有的甚至直接开始动手动脚。
这可把常叔吓得不轻,哭了出来。
红姑娇笑两声,让他们别吓到孩子,说什么有些事等吃饱了再办。
那帮土匪一听,觉得有理,把刚搜刮过来的粮食递给红姑,让红姑给他们兄弟几个做顿饭。
很快,红姑就做好了一桌子饭菜,然后把常叔带到厨房,单独给盛了一碗饭,出去的时候还把厨房的门给关了。
过了一会儿,常叔在厨房里听到扑通几声,外面就没了动静。
等到红姑再把厨房的门打开,先前的那八个土匪都已经不见了,桌上的饭菜也都没有了。
红姑也告诉他说那些坏人不会再来了,后面还把那些土匪搜刮来的粮食又都还给了村民家。
当时每个村民都对红姑感恩戴德。
再往后一段时间当地爆发饥荒,村里的人饿死不少,红姑家也彻底断粮。
为了常叔能吃上饱饭,每天天一亮红姑就去山上找吃的,回来的时候带回来的。
有红薯也有野果子,虽然不是什么白米大馒头,但那个年代能吃饱就已经很不错了。
可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红姑每次带回来的东西也越来越少,有时候只有一个野果子或者什么都没有。
红姑告诉常叔说“村里没饭吃的人很多,总要给他们留一点救命的东西。”
从那时候起,红姑就不在附近山上找吃的了,而是去另一座山上搜寻,常常要等到第二天中午才能回来。
有一天,红姑走了两天都没回来,常叔实在饿得受不了就出去找吃的。
谁知道他一出门就闻到了香味,那种香味不是米香,也不是白面馍馍香,而是肉香。
那种浓郁肉香,让常叔欲罢不能。
他顺着气味就跑到了村后面的山谷里。
常叔跑过去后发现,很多村民都聚集在那里。
附近的树上,还栓着几头毛驴。
有一个男的袖口高高卷起,手里握着一把匕首,慢慢走近那几只毛驴。
常叔数了一下,一共八头毛驴。
离人最近的那只毛驴,两个鼻孔不停地喘着白气,望着慢慢接近自己的男人,眼中浸满了泪水。
而在另一边,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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