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导游在两个墓碑前停了下来,他缓缓地开口介绍,“这就是毛主席的父母毛顺生和文七妹的墓……”他还没介绍完,就看到一名身穿黄绿色服装的女人眼含泪水,对着墓碑深深地弯下了腰。
客人们到来之前,韶山招待所全部的工作人员就已经接到了通知:“今天的客人特殊,不管看到什么,客人问了什么,所有人都如实回答问题就好,不要去询问客人身份。”
图一李讷
现在,就算不询问也能猜到,这个女人与毛主席一家关系匪浅。
当导游带着几名客人来到毛主席小时候劳动的晒谷坪出时,女客人蹲坐在地上,泪水夺目而出。这时,同行的男客人先是蹲在旁边宽慰了一下女人,然后对负责接待他们的领导解释,“她是毛主席的小女儿李讷”。
领导这才激动地上前握住了李讷的手,“孩子,你回来了,你怎么不说自己是谁呢?韶山的父老乡亲都欢迎你啊。”
图二
“小爸爸”与“大娃娃”
毛主席去世之前,最大的遗憾就是未能回到家乡韶山再看一眼。李讷在父亲走后,一直想着能够替父亲回家乡看看。但是因为她母亲做的许多错事,她很长一段时间里都闭门不出,不敢见客。
现在她看到韶山的父老都对她表示欢迎,她的心结才终于打开。那些与父亲相处的画面再也不受控制地浮现在脑海中。李讷的哭声越来越大,她抽噎着呼喊:“爸爸,我想你呀!”
图三
李讷是毛主席最小的女儿,1940年生于延安。那时候仗还没有打完,人们的生活条件十分艰苦,但是李讷在毛主席的陪伴下,拥有一个相对快乐的童年。
毛主席是一个工作起来不要命的人,在李讷出生之前,如何让毛主席休息是照顾毛主席的人最头疼的问题。因为毛主席十分喜爱这个小女儿,所以工作人员常常把李讷推进去,转移毛主席的注意力,帮助他放松休息。
然而李讷从小调皮捣蛋,她刚学会走路时,就喜欢爬到爸爸的办公桌上,有时候还会乱涂乱画。李讷十分喜欢缠着毛主席给她讲故事,这时候,主席就会放下手中的笔给她讲一些历史故事。有时候,主席会放下工作,牵着李讷去散步,一边走一边讲。
图四
通常,当毛主席和李讷散步的时候,李讷的小伙伴们就会凑过来一起听故事,或者是让毛主席陪他们一起做游戏。所以,毛主席身后经常会跟着一串儿的孩子。
待李讷有三四岁的时候,毛主席会教她念诗,教她要懂礼貌。父女两个人的感情越来越好,他们还给彼此起了外号:毛主席管女儿李讷叫“大娃娃”,李讷则叫毛主席为“小爸爸”,这是他们之间的小秘密。
在毛主席的教育下,调皮捣蛋的李讷变得越来越有礼貌。每当有人去毛主席家中开会时,李讷都会甜甜地和各位叔叔伯伯打招呼,很受叔伯们的喜欢。每次见面都会忍不住捏一捏她的小脸蛋。
图五
1954年12月26日,是毛主席61岁的生日。李讷为了表达她对父亲的爱,准备亲手给父亲制作一个礼物。她学着别的女孩子刺绣,想要送父亲一个绣品。但是毛主席的生日都要过完了,她也没能如期绣完。她又不想要错过父亲的生日。
于是,聪明的李讷找了一个硬纸片,在上面写下了一个“寿”字后,又用丝线在硬纸片上面编织了一个精美的花纹,一个小书签就做好了。在送给毛主席的时候,她还特意给“小爸爸”写了一封信,表达她对毛主席的深情。
亲爱的爸爸:
您正在睡觉吗?一定睡得很香吧?
您一定奇怪, 我为什么突然要写信给您。
事情是这样:
在您过生日的时候,我想给您送礼,一块手绢还没有绣成,您的生日就过去了。而且也绣得很不好,于是我就没有送。
因为我知道您不会生气, 您是我的好爸爸,对吗?
这次妈妈的生日就要到了,就趁此补补吧,我送的东西也许您不喜欢,但这是我亲手做出来的。
东西虽然小,但表示我的心意:我愿我最亲的小爸爸永远年轻、慈祥、乐观, 您教导我怎样生活, 怎样去做人,我爱您呀!
小爸爸,我愿您永远活着和我们在一起。
吻您
热烈爱着您的女儿
李讷
毛主席看到后甚觉宽慰。
图六
1960年正赶上全国出现大范围的自然灾害,加上要还苏联的债务,国家过得十分艰难。老百姓吃不饱穿不暖是常有的事,毛主席为此心急如焚,于是带头减少每日的伙食。还要求李讷像普通人家的孩子一样,必须在学校的食堂吃饭。
李讷回家的时候忍不住和父亲抱怨,学校食堂的饭只给很少,菜是用盐水煮的,一点油水也没有,上课的时候肚子经常咕噜噜叫。毛主席听完之后很是心疼。他一向主张孩子不准搞特殊,李讷小时候营养不良,别人建议让她和毛主席一起吃小锅,他都拒绝了。
图七
但是这一次,他却一早就嘱咐卫士多准备一点饭,菜里面多放一点油。当饭菜上桌之后,李讷忍不住大口开始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看盘子里的菜还有多少。毛主席看到李讷的动作后,默默地将自己的筷子放得更慢了一些,随后停下筷子表示他吃好了。
李讷问道:“你们怎么不吃了?”毛主席微笑着说,“人老了,吃不多,我很羡慕你们年轻人。”李讷并没有听完主席的话,她随口问完就又投入到了吃饭之中。知道父母不吃了,她便喊着你们不吃我就扫光了啊。主席移开目光回应她“扫光,扫光。”
李讷不知道,毛主席在她回来之前每天也只是吃一顿马齿菜,早已不见荤腥多日。毛主席像所有父母一样,他也想要把最好的都留给孩子啊。
图八
“做一个自食其力的普通劳动者”
虽然毛主席对这个小女儿很是宠爱,但是他却从来不对她溺爱。
李讷刚上小学的时候,毛主席害怕别人知道她是主席的女儿而给她特殊的照顾。于是,要求李讷在填写信息时,将家长一栏中父母亲的名字用工作人员的名字代替。直到上了高中,李讷才敢在信息栏填父亲的名字。
由于李讷上小学的时候,学校离家比较远,所以工作人与就会用小轿车去学校接她。毛主席认为这是搞特殊,所以交代工作人员不要这么做。
但这样的距离,李讷根本就没办法按时到达学校,毛主席想了想,让工作人员换了一个“校车”(一个大点的车),把附近邻居家的小孩一起接送上学。
图九
李讷上大学的时候,毛主席身边的警卫长李银桥经常在周末的时候派人去接李讷回家,有时候还会给李讷送一些奶粉、饼干。这事情毛主席知道后十分生气,对着李银桥一阵狠批;“别人的孩子能自己回家,我的孩子为什么不能?你那样影响很不好,我的孩子不能搞特殊”。
从此以后,李讷上下学都是自己骑着一辆自行车,再也没有坐过公车。
除了在言行上的教育外,毛主席对李讷的精神世界也十分关心。在李讷小时候,毛主席就有意给她推荐了许多的古典文学。在她上大学之前,主席还给李讷选编了一本册子,里面都是他为李讷精挑细选的文学故事以及诗词。
图十
在李讷上大学之后,思想上有了一些变化,她意识到自己的见识不足于是决定改变自己。她还特意给毛主席写信告知了她的这一认识与决定。在信中她把自己看作是《秋水》中的河伯,觉得曾经的自己很无知,所以要重新认识这个世界。
毛主席听后十分开心,回信鼓励她改变要由浅入深,要普通、开朗。他们先后通了十封信,李讷逐渐变得更加开朗乐观,和同学们打成了一片。
图十一
在学习上,毛主席对李讷的要求并不像生活上那么严格。据李讷回忆,在她读大学的时候,为了保证功课拿到好分数,学习十分刻苦。有一次考试六门课她全部拿到了满分,但是考试完回家当天就累病了。
为此,主席还特意劝诫她,你只要总的功课成绩是好的就行了,像考察的课,你考那么高的分数又怎么样嘛!其实,毛主席不喜欢孩子们在学习的时候死记硬背,他认为死读书会让人变得越来越蠢。会读书的人首先要会思考,对于成绩他反而没有那么看重。
图十二
毛主席经常教育孩子们:我并不希望你们成为科学家、政治家或者文学家,我只要求你们做一个自食其力的普通劳动者。相对于个人成就而言,主席对孩子并没有大的期待,他更希望孩子们能够成为一个高尚、纯粹、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
由于长期战争,毛主席一早就认识到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所以,从小时候开始,他就有意对李讷进行锻炼。毛主席十分喜欢游泳,所以在李讷很小的时候,他就经常带她去河边一起游泳。鼓励她放开救生圈,靠自己的技术和意志去抗击风浪。
李讷回忆说,父亲并不只是在让我们锻炼身体,同时也是在有意培养我们的意志力,他想让我们成为一个坚强的人。
图十三
李讷的婚姻
对于李讷的婚姻,毛主席并不横加干涉,只要是她喜欢的,那就支持。
在李讷刚上大学的时候,由于她是毛主席女儿的身份,所以当有男同学对她感兴趣的时候,未免要考虑到她的身份。李讷说,她曾对北大一个风流倜傥、才华横溢的男同学春心萌动,也曾幻想他就是自己的白马王子。
但在与男孩接触之后,发现他对“毛主席的女儿”这个身份有很大的顾虑,所以她的初恋就这样被扼杀了。她那时候并不知道,毛主席是不会干涉她的恋爱的。
1970年,毛主席把李讷放到了井冈山中央“五七“干校劳动。因为身份的问题,很多人不敢靠近李讷,怕被人说是巴结她,所以李讷常常一个人劳动。
图十四
有一次,他们需要两人搭配干活,却迟迟没有人和李讷一组。一个小伙子看不过去,便上前主动帮了李讷的忙。在干活的过程中,小伙子除了引导帮助李讷外,并不怎么说话。但他笑起来的时候,却让人如沐春风,李讷有些动心。
于是她经过多方打听,终于得到了这个小伙子的信息,他是东北人,姓徐,家庭贫寒,目前是某办公厅的服务员。小徐待人十分热情,他看到李讷整天一个人为伴,有些孤寂,所以常常约她一起出来。接触多了,他们发现彼此十分合得来。
李讷渐渐地被小徐吸引,一天不见就仿佛生活缺点什么。这一次,李讷没有掩饰自己的情感,在一个月夜,两人散步的时候,李讷就大胆地和他表白了,“咱们永远走下去吧。”
图十五
小徐郑重地回应李讷,“我起初对你有很多顾虑,我认为自己是一个贫农,是配不上你这个领袖的女儿,没资格做“附马爷”的。但是这么久的相处,让我知道你也是一个有普通女孩心的人,你待人真诚,也没有公主脾气,我很喜欢,这种喜欢已经超越了理智。”
就这样,两个人宣布了恋爱关系。但干校领导不敢看着李讷胡闹,赶忙把小徐看管了起来,并将李讷的情况汇报给了主席。同时,还有一封李讷的“坦白”书。毛主席看完后,虽然觉得李讷值得更好的,却还是尊重女儿的选择,批示“同意。”
就这样,李讷和小徐步入了婚姻,毛主席还资助他们添置了一些用品。本以为得到了幸福的李讷发现,婚后的小徐和恋爱中的小徐很不一样,他们的思想存在很大的差异,人生观、世界观都迥然不同。两人在孩子一岁多的时候便离婚了。
图十六 王景涛与李讷
之后,李讷不得不过着单亲妈妈的生活,她工作之余要一个人操持所有家务,那段时间有多艰辛恐怕只有她知道。尤其是在毛主席离世之后,李讷的工作被停掉了,家里除了儿子陪她再无其他人拜访。李讷说,因为母亲的过错,我一度无法原谅自己,就把自己关在家里不见人。
还是小时候一直照顾李讷的李银桥与韩桂馨夫妇,实在不忍心看着李讷如此惩罚自己,就常常开导她,“虽然你母亲犯了许多错,但是你的父亲是伟大的领袖,这也是不能改变的历史,你就不要再封闭自己了。”
为了让李讷重新振作,他们夫妻二人劝说李讷再婚,并保证一定给她找一个合适的丈夫。
图十七
1984年,云南省某军区参谋长王景清去李银桥家中做客的时候,他们夫妇认为这个男人成熟、稳重,风采不减,而且他早已经离婚,子女也已经工作,很适合与李讷互相照顾。于是,就安排李讷与他见了一面,两人相谈甚欢。
很快,他们在北京举行了婚礼。婚礼很简单,只在家里摆了一桌酒饭,简单朴素,符合毛泽东生前的习惯。参加婚礼的人也不多,但他们都真诚地向他们表达了祝贺。
结婚以后,王景清关心体贴李讷,照顾李讷,采购、做饭一应家务自己全部担起来。李讷身体不好,常去医院,他便一早去排队挂号,陪李讷看病。两个人相处十分和谐,王景清对李讷的儿子十分关心疼爱,这让李讷很是感动。
图十八
后记
王景涛得知李讷一直想要代替父亲去韶山看一看,但是由于身份特殊而迟迟没有行动后,他果断地联系了相关部门,多方协调后帮助李讷实现了愿望。
李讷最后找到了自己的幸福,毛主席,您可以放心了。
谨以此文缅怀伟大领袖毛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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