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五百块给亲孙子，五块钱打发外孙，爸，您这是把我们当外人？"沈群芳颤抖的声音打破了寿宴的喧闹。
沈大刚拍案而起："你们嫁出去的女儿，生的孩子就是外人！"他不会想到，这句话会让他六十岁以后的生活，彻底改写。
01
"又是个闺女。"
一九八五年的夏天，沈大刚站在医院的走廊里，听到第二个女儿出生的消息，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李成美躺在病床上，虚弱地看着丈夫："大刚，女儿也挺好的..."
"好什么好！"沈大刚粗暴地打断妻子的话，"别人家都是儿子傍身，就咱家，一个接一个生女儿！"
那一年，沈群芳四岁，躲在医院的帘子后面，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在父亲心里，她们姐妹的出生就是一个错误。
幸运的是，在沈来子出生三年后，李成美终于给沈大刚生了个儿子——沈继宗。从此，这个家的天平彻底倾斜。
"继宗啊，来，爸抱！" "继宗想吃什么？爸给你买！" "我儿子就是有出息，将来肯定有大本事！"
而对于两个女儿，沈大刚的态度始终冷若冰霜。
"爸，我数学考了满分！"十岁的沈群芳兴奋地举着试卷。
"女娃子读那么多书干什么，早晚都是别人家的。"沈大刚连头都没抬。
"爸，我想去上舞蹈班..."十二岁的沈来子小心翼翼地说。
"浪费钱！你以为咱家是大户人家吗？"沈大刚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斥。
但是对于儿子沈继宗的要求，他从来都是有求必应。
"爸，我想要最新的游戏机。" "好！爸这就去给你买！" "爸，我不想上学了..." "没事，不想上就别上了，爸养你一辈子！"
李成美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却也无力改变什么。在这个传统的家庭里，丈夫的话就是圣旨。
"你们要争气啊。"趁着沈大刚不在家，李成美偷偷地对两个女儿说，"好好读书，将来自己有出息，才不会被人看不起。"
姐妹俩紧紧地抱在一起，泪水默默地流下。那一刻，她们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靠自己的努力，活出一个样子来。
一九九七年的春天，沈群芳高中毕业。
"爸，我想继续读大学。"她鼓起勇气对父亲说。
"想都别想！"沈大刚一口回绝，"你弟弟明年就要上高中了，家里要留钱给他念书。你要么就找个工作，要么就早点嫁人。"
沈群芳紧紧咬着嘴唇，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当天晚上，她就收拾好简单的行李，搬到了表姐家。
"我可以白天打工，晚上去夜校学习。"她对母亲说，"妈，你放心，我不会放弃的。"
李成美偷偷塞给女儿一千块钱："这是我攒的，你拿着。"
两年后，沈来子也面临同样的选择。看着姐姐通过夜校学习，已经成为一名初级会计，她暗下决心要走同样的路。
姐妹俩白天在工厂打工，晚上去技校进修。她们省吃俭用，互相鼓励，一步步地为自己创造着未来。
而同一时期的沈继宗，已经从高中辍学在家。整天打游戏，睡到日上三竿，花光父母的养老钱，却从不考虑自己的前途。
"继宗还小，不懂事。"每当邻居说闲话，沈大刚总是这样替儿子开脱，"等他想明白了，自然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但是，沈继宗不仅没有"想明白"，反而越发地游手好闲。二十岁出头，既没有一技之长，也不愿意找工作，成了实打实的啃老族。
02
二零零五年初，沈群芳谈了一个对象，是同在技校进修时认识的张明。
"叔叔阿姨，我是真心喜欢群芳的。"张明登门拜访时，显得既诚恳又踏实。
沈大刚却冷着脸："你知道现在彩礼要多少钱吗？"
"爸！"沈群芳惊诧地看着父亲。
"十万块，少一分都不行。"沈大刚一锤定音，"这是规矩。"
张明虽然觉得为难，但还是点头答应了。他和群芳两人这些年的积蓄，再加上东拼西凑借来的，刚好能凑够这个数。
但是让沈群芳心寒的是，这笔彩礼钱在交到父亲手里的第二天，就被他转手给了沈继宗。
"你弟要开网吧，这是本钱。"沈大刚理直气壮地说，"你是姐姐，不该帮衬弟弟吗？"
沈来子的婚事比姐姐还要坎坷。她看中的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建筑工人刘建国，但沈大刚一开口就要十五万彩礼。
"爸，你这不是故意刁难吗？"沈来子哭着说。
"你姐都是十万，你要价低了像什么话？"沈大刚振振有词，"再说了，物价都涨了。"
最终，刘建国家里砸锅卖铁，好不容易凑够了这笔钱。这钱同样进了沈继宗的口袋，据说是要扩大网吧规模。
从此，两个女儿很少回娘家。但她们每个月都会按时给父母寄生活费，尽管心里有怨，却始终没有忘记自己的孝道。
"姐，你说咱爸是不是特别偏心？"沈来子有一次忍不住向姐姐倾诉。
沈群芳叹了口气："别想那么多，我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沈继宗的网吧生意并没有按照沈大刚期望的那样红火起来。不到半年，就因为经营不善和赌博欠债而关门大吉。
"没事，没事，年轻人嘛，总要试试才知道。"面对儿子的失败，沈大刚依然一味地纵容。
二零零八年，沈继宗带回一个女友，说是怀孕了，要结婚。这个女友叫周丽，是网吧常客，脾气火爆，做事毫无章法。
"儿子，你可想好了？"就连一向偏袒儿子的沈大刚也有些迟疑。
"爸，都怀孕了，还能怎么办？"沈继宗一脸无所谓。
婚礼办得很仓促，但沈大刚还是把家里的积蓄都拿了出来，要给儿子体面。
"妈，家里还有钱吗？"沈群芳担心地问李成美。
"别提了，"李成美红着眼圈，"你爸把养老钱都给你弟弟了。"
没过多久，周丽生下一个男孩。沈大刚乐得合不拢嘴，整天抱着孙子，说这是沈家的长孙，要将他宠成小皇帝。
但是，沈继宗和周丽的婚姻生活并不安宁。两人整天吵架，对孩子也疏于照顾，最后都推给了沈大刚和李成美带。
"继宗，你得找个工作啊。"李成美心疼地劝儿子，"总不能一直靠爸妈养着。"
"知道了知道了。"沈继宗敷衍地应着，转头就跑出去和狐朋狗友鬼混。
周丽也不是省油的灯，整天跟着姐妹们逛街购物，花钱如流水。沈大刚的积蓄很快就见了底，不得不开始靠两个女儿每月的生活费度日。
"你们姐妹有出息，"李成美偷偷给女儿们打电话，"多亏了你们每个月都记挂着家里。"
沈群芳和沈来子尽管心里不痛快，但想着父母年纪大了，还是每月按时寄钱。她们只是没想到，最大的风波还在后头。
03
二零二三年深秋，沈大刚的六十大寿即将来临。
"你们一定要回来啊，"李成美在电话里对两个女儿说，"你爸这些年虽然偏心，但到底是你们的亲爸。"
沈群芳和沈来子商量了很久。十几年来，她们很少回娘家，每次回去也是坐立难安。但毕竟是父亲六十大寿，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
寿宴前一天，姐妹俩带着各自的孩子回到老家。屋里热闹非凡，沈继宗的儿子小虎正在满屋子乱跑，周丽坐在沙发上玩手机，沈继宗不知道又去哪里鬼混了。
"哎呀，我的乖孙子！"沈大刚一把抱起小虎，"想吃什么？爷爷这就去给你买！"
沈群芳的女儿小萱和沈来子的儿子小明怯生生地站在一边，沈大刚看都没看他们一眼。
"爸，这是小萱，我女儿。"沈群芳试图引起父亲的注意。
"哦。"沈大刚敷衍地应了一声，继续逗弄小虎。
李成美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赶紧把外孙和外孙女叫到厨房："来，奶奶给你们煮饺子吃。"
晚上，姐妹俩躺在儿时的房间里，久久无法入睡。
"姐，"沈来子轻声说，"你说爸为什么这么偏心？这么多年了，他就不能改变一下吗？"
沈群芳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握住妹妹的手。
寿宴当天，宾客盈门。沈大刚春风得意，不停地向亲朋好友介绍："这是我儿子继宗，这是我孙子小虎，聪明着呢！"
轮到介绍两个女儿时，他只是随意地说："那是我闺女。"连名字都懒得提。
吃饭的时候，三个孩子都乖巧地给沈大刚磕头祝寿。
"好好好！"沈大刚笑眯眯地从口袋里掏出红包，先是郑重其事地递给小虎一个，然后漫不经心地丢给小萱和小明各一个。
小虎迫不及待地打开红包，一张崭新的500块钞票赫然入目。
"谢谢爷爷！"小虎欢天喜地地喊着。
小萱和小明也打开了自己的红包，却只见里面各自躺着一张皱巴巴的5块钱。餐桌上瞬间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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