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可曾知晓,重男轻女的极端后果究竟会导向何方?对我而言,有一段经历异常深刻,那是自业法师以来,我第一次目睹生命在我面前消逝。当我深入探究这事件背后的真相,内心五味杂陈,一股寒意悄然爬上脊背,因为这次经历彻底重塑了我的法师生涯。故事发生在浙江省金华市武义县的郭洞村,一个虽小但彼此熟稔的村落,这里的每个人都对这起事件有所了解,想要质疑我的经历,恐怕比买一张机票还要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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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将时间拨回到2019年的12月24日,那时的我还叫小林,收到了一个名叫苏冉的姑娘的求助。她声称自己的父亲从去年开始被不明力量侵扰,现已陷入昏迷,并被诊断出患有肺癌。当地的出马仙预言,12月26日将是苏父的大限之日,他绝无可能熬过这一天。苏家人心急如焚,因为苏父的症状实在太过离奇。原本老实本分、沉默寡言的老苏,在发病期间性情大变,茶饭不思,夜不能寐,家人的任何努力都无法让他满意,稍有不顺就大发雷霆,摔东西,说话也变得像苏家已故的老太婆。

起初,苏家人以为是鬼怪作祟,请来出马仙驱邪,老苏便能暂时恢复饮食和睡眠,但好景不长,一周后症状又卷土重来,且驱邪的效果越来越短,最后发展到一天需要请人驱邪三四次。老苏吓得不敢回家,住进了酒店,却仍无法逃脱那些“东西”的纠缠。苏家人不惜重金,遍访各路神婆和出马仙,却都收效甚微。郭洞村的一位出马仙直言不讳地说,阴间来索命了,12月26日,神仙也难救。另一位在当地颇有名望的神婆看过老苏后,掐指一算,便再也不接他们家的电话了。后来,实在没办法,神婆甚至让自己的小孙子接电话来搪塞,孩子天真地说:“我外婆说她不在家。”其实,那些神婆的说辞也是五花八门,一会儿说是水猴子作怪,一会儿说是祖先折腾,各有各的说法。

而我,当时无知且自大,一口咬定绝非鬼魂作祟。我之所以如此坚决,是因为我一直以来专攻的是驱除凡间作恶的精怪,师父从未让我接手过鬼魂作祟的案件。因此,我以为只有与精怪斗法才是我的专长,结果后来却惨遭打脸。

话虽如此,当时我正在东北处理另一起邪祟案件。苏冉一家非常诚恳,愿意提前支付酬劳,并承担我从东北飞往浙江的路费,还让我住进他们家里。这样的信任对于一个素未谋面的人来说实属难得。当然,我拒绝了所有的费用。因为我一直秉持着这样的信念:既然我拥有驱邪的能力,就应该无偿地帮助那些被邪祟折磨的家庭。这些家庭往往已经被折磨得倾家荡产,再去向他们索要钱财,岂不是雪上加霜?

虽然师父曾经告诫我,做这些事可能会有不好的下场,得罪妖邪可能会让我粉身碎骨、不得超生。但我却不以为意,甚至觉得师父只是在激发我的斗志。我相信邪不压正,即使暂时失败,也永远是邪不压正。如果有一天我看到邪恶能够碾压正义,那么错的将是天道,而非我。

虽然我从不收取酬劳,但苏冉一家的诚意还是让我深受感动。我为他们邮寄了符咒,并承诺只要老苏能活过26日,我一定会前往。苏冉一家收到符咒后,每天在医院偷偷烧符,可以看出他们非常虔诚,甚至因此被护士多次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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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日,医生要求老苏住进ICU,苏冉焦急万分。因为医生表示,老苏的生命已经危在旦夕。听到这个消息,我也心急如焚,但实在分身乏术。这时,师父回复我说:“他能等到你。”这短短五个字,如同定心丸一般,我马上转告给苏家人,他们也感到十分欣慰。

老苏果然活过了12月26日。后来我才知道,这一天确实是他命中阳寿的极限。

1月4日上午,也就是我即将飞往浙江的当天早上,苏冉发来微信说,她爸爸情况不妙,血氧饱和度只剩十几了。后来他们告诉我,当时血氧已经掉到了零。苏冉一家吓得跪在地上,大喊我的名字求救。血氧饱和度是指血液中氧气的含量,正常人的血氧饱和度在95%以上,血氧饱和度低则意味着接近死亡边缘。当血氧饱和度为零时,人体通常无法自主呼吸,很难抢救回来。苏阿姨说,她拼命呼喊我的名字,一分钟后,血氧饱和度又回到了30%。医生还没来得及抢救,等赶到病房时,血氧已经回升到了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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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这件事非常离奇,太不科学了。但同病房的几个病友都看到了这一幕,不能说他们都出现了幻觉吧?值得一提的是,当血氧饱和度掉到零的时候,老苏还在努力呼吸。咨询过医生后,他们给出的解释可能是机器坏了。我相信武义县人民医院的医生也会感到惊奇,毕竟没有经过抢救,血氧饱和度从0回升到60%的情况只能说是奇迹。

我当然不认为是我的法术起了作用。像我这样经常被精怪打得落花流水的法师,自救都困难,更别说救人了。也许是命数,也许是师父在暗中相助,但师父从未正面回应过。更让我困惑的是,按照以往的驱邪经验,这个时候我应该会被精怪一通折腾才对,比如发烧、头晕、呕吐、鬼压床或是交通不顺等等。但这次,从12月24日到1月4日,整整十天的时间,我没有感应到任何对方来寻仇的迹象。以至于我都开始怀疑,他真的是被邪祟所害吗?

然而,刚到酒店,我就一阵干呕。奇怪的是,我想还手时却浑身瘫软,毫无力气。还没等我思考,苏冉的姐姐苏琳就开车接我到了医院。到了医院后,我已经不记得苏阿姨跟我打招呼的具体内容了,只记得她一脸憔悴、消瘦不堪、眼袋严重,天生一副苦相。老苏正躺在病床上,插着喉管,闭着眼睛,喉管有规律地颤动着。

我看了一眼病床右侧的显示器,血氧饱和度在60%左右徘徊。我放下手上的包,摸了摸老苏的手,皮肤干燥得只有薄薄一层裹着骨头,触摸不到任何肌肉的存在。他的面部形同枯槁,颧骨突出,微张着嘴呼吸。我靠近他的耳边说了几句鼓励的话。他虽然闭着眼睛,但可以清楚地感觉到眼皮在努力睁开,以至于上下眼皮的缝隙中微微露出了一些眼白,却始终无法真正睁开。我和他说话时,他的食指也微微动了几下。我不认为这是昏迷状态,他只是无法睁眼,但意识是清醒的。

言归正传,稍作歇息后,我开始准备驱邪。具体的施法过程我不便多说,但我发现这次与往常不同,总是感觉有一股力量在干扰我,而且身体异常疲惫。几分钟下来,我就有了低血糖的感觉。我不得不休息一下再继续。大概40分钟后,他的血氧饱和度升到了80%左右。

我施法时动作很小,网上那种活泼的跳大神式手法是我学不来的。我只是用剑指手势按在他的眉心和百会穴上同时运气。除此以外没有其他任何动作。不是同道中人不能理解其中的艰辛。外人看着简简单单的动作,却能让我浑身大汗、满脸通红。我间歇休息了七八次才完成施法,但老苏依旧没有醒来。血氧饱和度稳定地回升到了80多、90多。

差不多晚上10点多的时候,我准备离开医院回酒店休息。苏冉留在病房照顾老苏,而苏琳则提出带我去吃点东西。我独自走出病房,还没走到电梯口就听到病房里他们大喊:“小林师傅!100了!100了!”我赶紧跑回病房,看到血氧饱和度停在了99%。他们说刚刚还达到了100%好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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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我和他们一样欢喜,但随后便是一阵迷茫。正常来说,普通健康的年轻人血氧饱和度也不过100%,而一个昏迷的肺癌病人是不可能有这么健康的血氧饱和度的。这反常的情况让我感到有些不安。但由于我对师门能力的百分百自信,也没多想就跟着苏琳去吃饭了。

哪知道刚吃完饭回酒店,苏冉就打电话哭着对我说:“我爸没心跳了。”

白天还在病房里的时候,我听到这样一段往事,据苏阿姨说,除了老苏被鬼上身性情大变,他们一家发生过的很多事都有着说不上来的奇怪,尤其是老苏幼弟的不幸遭遇,更是匪夷所思。幼小的苏小弟,在嬉戏的孩童群中,遭遇了仿佛被命运锁定的厄运。那日,天边突现巨石,孩子们惊慌失措,四散奔逃,而苏小弟也成为了这场悲剧的主角。那巨石仿佛被赋予了追踪的能力,紧紧尾随其后,直至在一里外的空地上,悲剧上演——苏小弟的头颅被巨石一分为二,现场惨不忍睹,连旁观者都心有余悸。这个故事,在乡间流传多年,至今仍是村民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初闻此事,我内心充满了难以置信,这样的情节即便是编剧也难以构思,更何况是现实?我质疑自己是否陷入了某种疯狂的幻想,或是这个世界本身已经失去了理智。然而,当我向郭洞村的一位八旬老者求证时,他虽记忆模糊,却也证实了苏小弟的悲惨遭遇,只是细节已无从考证。我开始反思,尽管此事发生在四十余年前,但老苏的母亲依然健在,她怎会无端编造自己亲人的惨剧?再者,村中多为长者,只需随意询问,便能得知真相。或许,只是在那个信息闭塞的年代,这样的故事被口口相传,逐渐添油加醋,直至我耳中时,已成了最夸张的版本。

然而,苏阿姨的叙述并未止步于此,她提到老苏的二弟也遭遇了类似的厄运,且当时老苏亦在场。2001年的某个日子,兄弟俩驱车行驶在蜿蜒的山路上,突如其来的车祸打破了平静。尽管两人都系着安全带,但老苏竟被甩出车外,而更离奇的是,车子在甩出老苏后,竟绕着他转了一圈,冲向山崖,导致二弟不治身亡,老苏也身受重伤。这场事故,不仅夺走了二弟的生命,也让他的独子对老苏心生芥蒂,认为是大伯间接导致了父亲的死亡。

面对这一连串的离奇事件,我虽已见识过不少违背科学常理的现象,但仍感震撼。我忍不住嘀咕,这是否意味着老苏一家正遭受着某种不可名状的诅咒?而他们家人的梦境中,也从未出现过逝者的身影,这更增添了几分神秘色彩。

正当我沉浸在这些离奇事件中无法自拔时,苏冉的电话打断了我的思绪。她带着哭腔告诉我,老苏的血氧饱和度再次骤降。我慌忙赶往医院,心中虽忐忑不安,但仍坚信师父会保佑老苏平安无事。然而,当我赶到病房时,却只见医生们正在进行徒劳的抢救。我拼尽全力施展法术,但无奈当时的我法力尚浅,每一次尝试都让我感到力不从心。最终,老苏还是离开了我们,而我则瘫坐在地上,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苏琳的安慰并没有让我从悲痛中解脱出来,我深知老苏的灵魂可能正遭受着更加可怕的折磨。我如丧家之犬般走出病房,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在殡仪馆的车到来之前,我仍心存侥幸,希望奇迹能够发生。然而,现实总是那么残酷无情。

回到酒店后,我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之中。苏冉的求助信息让我意识到,我必须找到解救老苏灵魂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