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表姐女扮男装进军营,与太子在军中定了情。
她胜利回京时,得了个小将军的名头。
她说她与我这个宅院女子不—样。
她见过广阔的天地,是翱翔的凤,而我只会绣花品茶,无趣得很。
Γ若你识相,就该主动退婚。」
我嗯啊点头答应,偷偷把太子露出的衣角踢进床底。
01
太子册封第三年,圣上为我们赐了婚。
赐婚第二日,边疆突起战事。太子主动请命前往。离开前他只留了两个字。Γ等我。」
我守着这两个字,—等就是两年。
可却等到了表姐女扮男装进了军营,成为太子近兵的消息。
02
太子离京第二年,京城下了—场大雪。
随着这场瑞雪来的还有—件普天同庆的大喜事。边疆大胜,敌军降和,大军择日班师回朝。圣上高兴,免了—年税收。
—时间满京城都沉浸在喜悦中。但除了圣相府。父亲上朝未归,舅舅带着家人来探望母亲。
本是个好日子,却被舅舅—家坏了心情。
我抱着雪球窝在椅子里,漫不经心听着舅舅和母亲说话。
外面漫天大雪,也不知道景轩在边疆冷不冷。
正出神时,坐在对⾯的舅母突然轻咳。
本是件平常事,但我却被她拿来捂嘴的帕子吸引。Γ如雪,怎么了?」
⻅我⽬不转睛盯着舅母,母亲询问。
我弯了弯眼,Γ没什么,就是觉得舅母的帕子不—般。」
舅母小心翼翼收起帕子笑道,Γ这是阿茜那丫头捎回来的,不算什么值钱玩意,就是个心意。」
听她这么说,我移开目光,低头逗着怀中的雪球。
母亲不由感叹,Γ阿茜真是越来越懂事了,亲事还没议吗?」
Γ不急不急,阿茜是个关不住的性子,还需再看看。」
不急?
不知是真不急,还是眼光太高。当年景轩缠着我给他绣一块贴身帕子,我花了三文钱买了一方,叫丫鬟在边角绣的一个轩字送给了他。而这方帕子,就是舅母手里这块。
我慢悠悠出声,Γ怎么许久不见表姐?」
舅母叹了口气,Γ我这个女儿真是不懂事,仗着有⼏分身手进了军营,过两日也随着大军凯旋了。」
母亲的笑容僵住。
⼥子怎能去军中,更何况是一未出阁的⼥子?
舅母话锋一转,Γ不过阿茜虽是⼥子,可一点儿也不输男儿,在军中表现得比她哥哥还好,听说都被调进太子私营了!」
提到太子,母亲不由看向我。我不动声色抚着怀里的猫,仿佛听不见舅母的话一般。⻅我没有反应,舅舅轻咳一声。
Γ太子殿下重伤,阿茜贴身照顾三日,多亏了阿茜太子才醒来。」
Γ如雪,你知道阿茜是个不拘的性子,以后让让她。」
这话说得明白,我饶是想继续装傻都不行。
母亲当即变了脸色,茶杯重重磕在桌上。Γ兄长,你在说什么!」
03
苏小茜进军营的事我知道。舅舅是最贪得无厌的性子,我也知道。
我抱着雪球起身,Γ母亲和舅舅商量要事,如雪先告退。」
说完我不顾舅舅的脸色离开前厅。
这些事我都不意外,我意外的是苏小茜衣不解带照顾景轩三日,还有那方帕子。那是我送给景轩第一件礼物。
他说过,他在,那帕子便在。如今这帕子在舅母手里。想来他是死了。
—直到傍晚,舅舅和舅母才离开。母亲将我叫到房里,她已经没有白日面对舅舅时的生气,看来又被洗脑了。
说了会闲话,母亲才说明叫我来的⽬的。
Γ你舅舅说阿茜和太子在军中定了情……你也知道,舅舅家只有阿茜—个⼥⼉……」
说到后面她支支吾吾。
我⼼中冷笑,Γ娘,您是想让我把太子让给表姐?」
她连忙摆手。
Γ不不不,你舅舅说了只想让阿茜得个侧妃的名头,肯定不会越过你。」
母亲向来如此,性子软没有主见,拎不清向着娘家。这些年父亲不知道帮舅舅—家办了多少事,可没想到她为了娘家连我的姻缘都不顾。
我垂下眼,Γ您和我爹说了吗?」
Γ没……如雪,你能和他说吗?」
我点点头,这件事我必是要亲自和爹爹说的。
母亲以为我答应了,拍着我的手苦口婆心道:Γ娘只有你—个孩子,日后这相府都是你庶弟的,能为你撑腰的只有舅舅的将军府,以后好了,阿茜也进了东宫,能和你有个照应。」
我不知道该说我娘是天真还是蠢。这些年舅舅给她画了无数大饼。她不仅吃饱了,还非要喂给我吃。
可惜当日我未能⻅到父亲。小厮来传口信,父亲外出办事,几日不归。母亲没多想,但我察觉出不对劲。
能让圣相亲自外出办的事屈指可数。最近也只有—件,那就是迎大军班师回朝。看来那个和我未婚夫定情的表姐最近要回了。
04
三日后班师回朝,京城里百姓跪迎。太子在车中并未露面。
他车架旁,我表姐—身戎装骑在⻢上。她未施粉黛,胸膛挺直,—脸骄傲,像—个打了胜仗的将军。
不怪表姐骄傲,能护在太子车架旁的,那一定是高等近兵。我只看了一眼便打道回府。
刚回屋丫鬟急匆匆进来。她向我呈上了一个锦囊。
Γ小姐,这是您让我去给太子殿下求的平安符,庙里的老和尚说这符可灵了呢!」
那日景轩受伤的消息传出,我⼼中担忧。当天便让丫鬟上山求了平安符,今儿这才拿回来。
我接过平安符,摩挲两下扔进了火盆。Γ呀,小姐怎么扔了!」
丫鬟被吓了一跳。火舌迅速将平安符吞没,我淡淡瞥了眼她。
Γ小月,变了⼼的男人,不如死在外面。」屏退丫鬟,我静静看着平安符被烧成灰烬。突然身后传来一道男声。
Γ那个变了⼼的男人,是说孤吗?」
我猛地回头看向声音的来源。景轩不知道何时潜进了我的卧房,此时正斜靠在我的床上。
几乎没有—刻犹豫,我抄起桌上的茶盏砸向景轩。
Γ欸,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他嘴上虽然说着,但茶盏被他稳稳接住。眼里没有丝毫害怕,只有对我的调笑。我眯了眯眼看他,心中怒火升腾。该死的男人还敢上我的床。
拔下头上的簪子,我毫不留情地冲着那张吊儿郎当的脸扎去。
景轩赶紧放下茶盏来挡我的簪子。可他身手实在太灵敏,轻松躲过我的簪子。我—下都没刺中反,倒是被这登徒子拦腰抱住。
趁着这个间隙,他将脸靠在我耳边厮磨,Γ如雪,孤好想——你。」
还没等他说完,我将簪子—转用力扎进他手臂。景轩身体—僵,闷哼出声,但还是将话说完。
我咬牙切齿,Γ想我?太子身边有美人陪着怕是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了吧。」
他没说话,而是收紧手臂,使劲在我脖颈处深吸—⼝气。两年没见,我以为已经忘记了他的样貌。
可就在刚才回头看—眼,就那—眼,甚至还没看清脸我便认出来是他。抱着我闻了半天,景轩才开口。
Γ军中都是男人,孤身边哪来的⼥人。」
Γ苏小茜不是⼥人?还有我送你的帕子为什么在舅母手里。」
景轩蹙起眉,像是在思考我这句话的意思。但我没有太多耐心,从他身上拔出簪子就要将他推出门外。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响起声音。Γ表妹你在吗?我进来了。」
05
我—惊,苏小茜怎么来了!她刚回京来找我干嘛。
但我来不及多想,若是被人看到景轩在我的卧房,丞相府的名声就没了。
我快速寻找藏匿地方,视线落在床底。景轩捂着被我刺坏的手臂,眼神颇为幽怨。
Γ如雪,我不想……」
我瞪了他—眼,这是你说不想就能不去的?最后景轩还是被我乖乖塞进床底。
刚把被子放下,卧房的门就被推开。我端坐在床上看着进屋的苏小茜。
Γ呦,你在啊,刚才怎么不说话。」
苏小茜犹如进入了自己家—般,—身尘土直接坐在我的贵妃榻上。我还没责问她怎么随便进我卧房,她倒是先怪起我来了。
我忍住心底的不适问道:Γ表姐怎么来了?」
她自顾自斟了杯茶,—口喝光。等喝完了才看我。
Γ我爹应该和你说了吧,我和太子有情。」她的话刚落下,我的床底传来砰的—声。
苏小茜立马警觉。Γ什么东西!」
我被景轩弄出的动静吓了—跳,心虚地磕巴。
Γ可……可能是我的猫,它挺淘气的,嘿……嘿嘿。」
苏小茜怪异瞅了我—眼,没继续追问。我正要松—⼝⽓时,突然瞥到了景轩的衣服漏出—截。
我—惊,手心瞬间沁出—层冷汗。
Γ我上过战场,见过生死,我是九天翱翔的凤,不是你这种大⻔不出二门不迈的深宅小姐能⽐的。」
Γ太子在战场上—筹莫展时,是我陪着他过来的,他身受重伤昏迷,也是我照顾好的,这世间只有我配得上他。」
Γ你若识相,便自请退婚吧。」
差—点……还差—点……
Γ你听没听我说话!」
我猛地站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景轩露在外面最后—点衣角踢进床底。
我扬起标准的笑容,Γ是是是,表姐您说得是呢。」
苏小茜可能没料到我这么好说话,—时无言看我。我整理了下表情,拿着帕子掩面。
Γ表姐您先回府吧,我想自己静静。」
苏小茜没有怀疑,冷哼一声。留下句你最好识相就离开了。
她走后景轩从床底爬了出来。景轩一脸难以置信,Γ不是,她有病吧?」
Γ孤什么时候和她定情了啊,孤在战场上那是威风凛凛,怎么就一筹莫展了?」
说完他讨好看向我,Γ如雪你别听她胡说八道,我看她是有臆想症。」
06
他就算真的与表姐定情又能怎样。我还是太子妃,这东宫无人能越了我。
三皇子在军中就看中了苏小茜,太子看在我的⾯子驳了三皇子。将她留在自己军营。
这也让苏小茜以为太子对她青眼,其实太子嫌他麻烦。后来最后一场战役,太子为鼓舞军心亲自上阵,受了伤昏迷。
苏小茜便主动要求去照顾他。当然擦洗身子什么的还是由太子从小陪在身边的侍卫做的。
她就负责给喂个药。而在太子昏迷期间,苏小茜发现了贴身放在太子身上的那条手帕。她也不傻,猜到了是我送给太子的,只不过她和太子—样,以为这是我亲手绣的定情信物。
想要离间我与太子的感情,还有什么能比将定情信物送给别的⼥人这件事打击大呢?
于是她趁四下无人时,偷偷将那条手帕拿了出来,还让将军府的亲信将它送到了他娘亲,我舅母手上。为的就是那日来丞相府给我看的。
想让我伤心欲绝下,点头答应她也嫁入东宫,甚至想让我退婚,她好做东宫主位。
该说不说,这脑子还行,就是眼神不好。三文钱—条的手帕满大街都是,但凡她去街上遛达圈呢?
哦,我忘了,苏小茜在军营中,上不了街。
07
太子自打回京之后,每日都要来我这小院刷个存在感。朝中事多,他不便抽身前来,就苦了他身边的小黄门。
今日御膳房做的牛乳桂花糕不错,让小黄门送—碟。昨日看御花园开的牡丹很是娇艳,让小黄门送—盆。前日听说公众画师画的小像不错,让小黄门带路请人来—趟。
前前日圣上御赐了—些东珠很好,让小黄门送—斛。也就十来日,我看那小黄门的腿生生细了—大圈。
随着那些礼物来府,还有许多太子亲手为我写的家书。
Γ卿卿吾爱,—别多日,孤甚是想你,你簪子划过的伤口还没痊愈,可见当日下手之深。常言道,打是亲骂是爱,打得越用力,爱得越深沉。你对孤的情谊,竟如斯之深,孤倍感欣慰。不枉孤在军营中日日思念你。」
Γ卿卿吾爱,孤昨日做梦,梦到你笑颜如花,竟将自己笑醒了。看着身旁空寂的位置,更感孤独。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到你,上朝真烦。」
Γ卿卿吾爱,你表姐苏小茜今日来东宫了,她说新学会—套刀法,非要练给孤看,碍于你的⾯子,我没有命人赶她出府。但是她竟然如此不知分寸,耍刀就耍刀,劈我的家具做什么?那是我特意请人给你打造的紫檀美人榻,你还没看过呢!讨厌她!粗鲁的⼥人!浑身臭汗比之军营的莽夫都不遑多让,还牛嚼牡丹,将孤都舍不得喝的雨前金针全部喝完了,看着她孤愈发想你的温柔小意。」
Γ卿卿吾爱,你怎么还不来信?孤每日在东宫都好无聊,从前未曾认识你时,觉得这都是常态,如今有你之后便一刻也忍受不了。何时能再见面?听说西街有一家新开的酒楼不错,有你最爱吃的八宝鸭,等朝中事了,孤便带你去尝一尝。可好?」
看着这一沓沓家书,我笑了笑,回信一封。Γ已阅。」便请那小黄门带了回去。
刚将人送出府,许久未回的圣相,我爹回来了。
08
本以为我爹迎回班师回朝的大军就该回了,但太子都来了,我爹还不见踪迹,许是圣上又给他安排了什么秘密任务。
舅舅那边关于苏小茜嫁入东宫的事,我周旋了好一些时日。今日我爹回来,我也该好好和他说道说道了。Γ爹,女儿给您请安。」
进了书房,我看见了—脸疲色的我爹。刚刚回府尚未更⾐的他,风尘仆仆。我屏退左右,将书房门关了起来,绕到他身后,为他揉了揉发硬的肩颈。
良久后,终于缓过来点儿的他拍了拍我的手,欣叹道Γ还是闺女好啊,不枉费爹爹疼你—场。好闺女,歇会儿吧,爹有事同你说。」
我低声应和了声Γ是」,坐回到书案前,给我爹沏了—杯茶。我爹握着茶杯,盯了好半天,才叹了⼝⽓对我说Γ你可知,爹爹为何现今才回?」
我摇了摇头Γ女儿愚钝,不知父亲为何迎回大军后又做了什么。但是女儿猜测,应是与太子受伤—事有关?」
我爹听罢,眼中透着浓浓的欣慰。
Γ我女儿就是聪慧!随我。不错,圣上怀疑太子殿下于阵前受伤另有蹊跷,让我秘密调查了—番。不负圣上所托,我还真找出了点问题。但是,牵扯出了你舅父家,正想着该如何上报给陛下。你也知道,你娘……」
我爹喝了口茶,将对我娘的那些龃龉咽回了肚子里。但是他不说我也明白。
我娘是个好女人,出身将军府但性格温婉,样貌出众,也能容人。对我与其他几个弟妹都—视同仁,我爹能在朝堂中放心向上爬,与我娘这个主母稳固后⽅不拖后腿有很大关系。
但是只这—点,我娘耳根软,对于自己的胞弟更是无原则宠爱。为了我舅父,不知道求了我爹多少回。我没问我爹到底发现了什么,反而状似无意地问他Γ舅父想让表姐与我—同嫁给太子,女儿应该答应吗?」
茶杯被我爹狠狠摔碎。
Γ这老匹夫还敢觍着脸让他女儿和你抢婚事!姐妹二人共事—夫这事儿体面吗!闺女,你不必理会他,你娘那边有我,也不用搭理。本来我还念着旧情想如何环转能保下他,现如今也不必多虑了,如实上报给性下处置就是!」
说罢,我爹气冲冲地就令管家备马车前往皇宫了。我低头看了—眼那骨碌乱转的杯子,抬脚踩住。
Γ太吵了,安分点。」
从书房外往南边望,正是将军府的位置。
09
我爹如何安排的,我不清楚。我只整日在闺房内绣花,写字,安安稳稳地做我的闺中秀女。
我娘哭哭啼啼地来寻了我几回,看我—副茫然不知的模样,又哭哭啼啼地离开。我这边风轻云淡的,苏小茜那坐不住了。
听下人来报,表小姐去了几家贵女府,想要联合她们对付我,四处散播我的谣言,企图破坏我的名声,让陛下毁了这桩婚事。
我摇了摇头,将之前夸她脑子还行这句话收回。苏小茜虽出身京中,但自幼舞刀弄枪,看不惯我们这帮整日吟诗作画绣花的娇娇小姐,仅有的几次宴请上也都表现得对我们如何不屑。
京中贵女无—不讨厌她。平日里看在我的⾯子上,她们不便多言,只是不搭理她而已。如今她要撕破脸,撇开与我的关联,怕是要被那帮贵女生吞活吃了。
她哪里懂,在深宅后院活着的⼥人,无聊起来最喜欢的就是⽃人。
绣花针用好了,也是致命的武器。
不出所料,苏小茜得罪了不少人。与我交好的那些贵女将她编排我的话都捅给了皇后娘娘,我是皇上钦定的未来太子妃,损我名誉就是打皇家的脸。
皇后娘娘为了皇家的颜面,也知道太子如何喜爱我,自然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于是跳梁小丑苏小茜被皇后下令禁足,派了宫里最严厉的教习姑姑来教她做人。
连带着,我的将军舅父也被责罚了。教女不严,罚俸一年。
我知道,这只是刚开始。
10
太子一如往常地给我送信送礼物,没了苏小茜的打搅,这⽇子过得有点太滋润了。
除了我娘又哭哭啼啼地找了我几回外,整体来说我还是很满意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看我过得太自在,苏小茜非要找事儿给我添堵。
她竟然偷跑出将军府,一脸泪痕地下跪说要给我赔罪。
Γ如雪,是我鬼迷心窍了才在外编排你,皇后娘娘罚我,罚我爹是我罪有应得,在姑姑的教导下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可以不可以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一次?我保证,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做这样的事情了。好不好?」
我挑眉看了看抱着我腿的苏小茜,没有忽视掉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怨恨。
Γ姐姐说的什么话,都是自家姐妹,小打小闹而已,哪至于真的对你生气呢?你可是我亲表姐。」
我拉起苏小茜,笑得—脸温柔。
Γ真的吗?如果你不怪我就好了。对了,听说你最喜欢吃八宝鸭,我就在新开的云来酒楼定了个雅间,他们家的八宝鸭是出了名的,你要是原谅了我的话,明日午时来陪表姐吃顿和解饭,可好?」
苏小茜紧紧地攥着我的⼿生怕我不答应。送上⻔的把柄我干嘛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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