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人生的转折有时就在一念之间。那是1973年的冬天,我背着父亲给的一本《赤脚医生手册》和一个简陋的药箱,来到了安徽霍山县的一个小山村。
谁能想到,这一去竟让我经历了一段难以忘怀的往事...
01
"小王,这就是你住的地方了。"生产队长王大伯领着我来到一间土坯房前,"虽然简陋了点,但冬天不漏风。你看那炉子,烧点柴火就暖和了。"
我叫王小军,那年刚满十八岁。父亲是县医院的老大夫,临走时塞给我一本厚厚的医书和一个药箱,说是让我学着点,没准能在村里派上用场。药箱里装着一些常用药,还有个体温计和一副听诊器。
房子收拾好后,我开始了农村生活。一大早就要去地里干活,挑水、打猪草、除草、施肥,样样都得学。晚上回来,我就点着煤油灯看医书,把父亲教的那些简单诊断方法记在本子上。
"小王,上工去啦!"每天早上,隔壁的李嫂都会叫我起床。她三十出头,长得很清秀,是村里有名的能干人。她男人在镇上开拖拉机,常年不在家,一个人带着儿子小虎过日子。
我刚在村里住下没几天,就遇到了第一个"病人"。那天晚上,李嫂急匆匆地抱着发烧的小虎找上门来。
"小王,你会不会看病啊?"她焦急地说,"娃都烧了一天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摸着都烫手,可镇上医院这会儿都关门了。"
"我......"我有些犹豫,"我只是学过一点皮毛。"
"你试试看呗,"李嫂恳切地说,"村里没个大夫,孩子生病只能跑镇上。五里山路,下雨天根本走不了。你看看,说不定能治呢。"
我翻开医书,照着上面写的,先是把了把脉,又摸了摸小虎的额头。发烧38度8,书上说这种情况要先物理降温,我就用凉毛巾给小虎擦身子,又拿出父亲给的退烧药。
"李嫂,你让小虎先吃点退烧药,我教你一个擦拭的方法。要是明天还不退烧,咱们就上镇上看。"
给小虎喂了药,又教李嫂怎么用温水擦身子降温。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我心里直打鼓,生怕出什么差错。
02
没想到第二天一早,李嫂就笑着来报喜:"小王,你有两下子啊!小虎烧退了,吃得也好了。你这医书没白看!"
这事很快在村里传开了。渐渐的,村民有个头疼脑热的,都会来找我看看。尤其是村东头的张婶,常年胃痛,自从吃了我开的中药,竟然好多了。
"小军医术不错,跟他爸一个样。"老人们夸我,"就是年纪小了点,再练练准能成个好大夫。"
虽然我只会些基本的治疗,但在这个连个赤脚医生都没有的山村,也算是解了燃眉之急。
"小王,既然你懂医,干脆就在村里当个赤脚医生吧。"一天,王大伯找到我,"公社正好在办培训班,我给你报个名?咱村里正缺个懂医的人。"
就这样,我去了公社参加赤脚医生培训。三个月里,每天跟着镇医院的老医生学习。
从打针、包扎、拔罐,到简单的外伤处理,一点点学会了。老医生说我悟性不错,还特意教了我一些推拿按摩的手法。
回到村里后,我腾出半间屋子当诊室,王大伯帮我打了张诊桌,墙上贴着几张医学挂图,桌上摆着听诊器和血压计。虽然简陋,但总算有了个像样的看病地方。
第一次打针是给李嫂打的。她说自己风湿犯了,要打一针活血化瘀的针剂。
"李嫂,您相信我啊?"我拿着针管的手微微发抖,"我这还是第一次给人打针呢。"
"怕啥,"李嫂笑着说,"你不都培训回来了吗?再说了,我这胳膊结实,你就当练手了。想当年我生小虎的时候,打过的针比吃的饭还多呢。"
从那以后,李嫂经常来找我看病。有时是头疼,有时是腰酸,每次我给她打针的时候,她都会说些鼓励的话。"小王,你的手法越来越好了。"她总是这么说,"比镇上那些大夫都稳。"
03
慢慢地,我的医术也有了进步。村里人都说,打针不疼,开的药也挺管用。
每天早上起来干完农活,我就在诊室里给人看病。虽然赚不了几个工分,但看到乡亲们的笑脸,心里也挺满足的。
可就在我觉得一切都顺风顺水的时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样在诊室配药,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原来是何大叔家的孙子发了高烧,在镇上打了三天针都不见好。这下我可犯了难,按理说高烧不退应该去大医院,但何家实在拿不出住院的钱。
"小王,你就试试吧,"何大叔恳求道,"大家都说你医术不错。再说了,你开的药最管用。"
我硬着头皮接了这个病人,可孩子的病情比我想象的要严重。第二天,孩子突然抽搐,把大家都吓坏了。好在镇医院的救护车及时赶到,原来是肺炎引起的并发症。
这件事让我懊悔不已,整天把自己关在屋里,连饭都不想吃。生怕村里人说我会耽误病人,我甚至想过要收拾东西回城。
"小王,开门!"李嫂敲着我的门,"你都两天没吃饭了,再这样下去要病倒的。"
"李嫂,我差点害死人家孩子,"我声音哽咽,"我这个赤脚医生不干也罢。这要是出了人命,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胡说,"李嫂端着热气腾腾的粥推门进来,"你这几个月帮了多少人,一点挫折就想放弃?光是我们村,有多少人受你的帮助。来,先把粥喝了,我给你熬的红糖生姜粥,去去寒气。"
在李嫂的开导下,我重新振作起来。何大叔的孙子很快就康复了,他特意来向我道歉,说是自己没把孩子的病情说清楚。
从那以后,李嫂来得更勤了。她不但经常来打针,还帮我整理药箱,教我怎么和村里人打交道。渐渐地,我发现自己开始期待每天见到她。
04
李嫂有一双明亮的眼睛,说话的时候总是带着笑意。她来打针时,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草药香,那是晒草药留下的味道。
她常说自己风湿疼,需要打针,可每次给她系止血带时,我都感觉自己的手在微微发抖。
这天傍晚,李嫂又来看诊。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照进来,给她清秀的脸庞镀上一层金色。
"小王,你看我这肩膀,"她揉着肩膀说,"前两天掰玉米扭到了,一直疼得厉害。"
"那我帮你按按?"我用了培训时学的推拿手法,"你这是落枕了,我给你松松筋骨。"
李嫂闭着眼靠在椅子上:"嗯,你这手法真不错,跟个老中医似的。再往下一点,对,就是那儿。"
屋里很安静,只能听见她轻轻的呼吸声。我的手触到她温热的皮肤,能感觉到她紧绷的肌肉在慢慢放松。
昏黄的煤油灯下,我看见她的睫毛在微微颤动。
不知怎么的,我的手突然僵住了。她睁开眼,目光和我的眼神撞在一起。
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像打鼓一样,手心里全是汗。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她突然伸手握住了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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