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根据真实案件改编，有虚构成分，请以故事角度欣赏。
“你妈是死了，还是你害死的？”警察的眼神冰冷，小明坐在审讯室的角落里，脸上没有一丝悲伤。
看着母亲被尸体袋包裹起来，他的脑海里闪过的不是痛苦，而是一种莫名的空虚。
究竟是母亲抛弃了他，还是他错过了挽回的机会？
2012年6月25日，沧州市的一间小屋里，死一般地寂静。
小明站在警察局，表情冷得像一块冰。
他的嘴唇微微发白，但依然条理清晰地回答着警方的问题：“我放学回来，看到我妈躺在沙发上。我以为她睡着了，没多想，回自己屋看了一会儿电子书。”
他的语气平静得过分，甚至让坐在一旁的警察有点发毛。
“那你什么时候发现你妈出事的？”警察问。
“差不多晚上六点，我饿了，想叫我妈做饭。但她没反应，我过去推了推，才发现她……没气了。”
“就这样？”警察看着这个15岁的少年，眉头紧锁。
他们刚从现场回来，阿娟的尸体静静地躺在沙发上，脖子上的掐痕清晰可见。
地上散落着烟头，还有一只用过的安全套，气氛诡异而压抑。
然而，这个孩子却像个局外人一样冷静，连一点点情绪波动都没有。
小明点点头，依然语气淡漠：“是，我就觉得她睡着了，没想那么多。”
“那你为什么等了两个小时才报警？”警察追问。
“因为我不知道。”小明低头，“我没想到她已经……”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努力寻找合适的词汇，但接着嘴角一扬，露出一个怪异的笑：“我妈经常熬夜，白天补觉很正常。”
警察没有继续追问。
他们需要更多的证据，但此时，谁都能感觉到，这个孩子有点不对劲。
小明的脑子里不停地闪过过去那些和母亲阿娟相处的画面。
他的冷漠，或许从很早以前就开始了。
从他懂事起，母亲就总是在外忙，尤其是近两年。
阿娟晚上做足疗按摩，凌晨才回家，白天还要睡觉补充体力。
小明每天放学回家，迎接他的只有空荡荡的房间和冰冷的饭桌。
隔壁同学家总是热闹非凡，但小明的家，永远是死寂。
他抱怨过，抗议过。
他跟母亲说：“你别干了行不行？赚那么点钱有什么用，还不如多陪陪我。”
但阿娟每次都用同样的一句话打发他：“现在工作不好找，咱们不工作吃啥？”
久而久之，小明不再说了。
他发现，母亲总有各种理由拒绝他的需求：工作忙、钱不够、压力大。
他觉得自己像是个可有可无的拖油瓶，母亲的生活里，工作第一，客户第二，而他，可能排在最后。
如果说母子之间的裂痕像一条慢慢扩大的裂缝，那么母亲的“新恋情”就是那道致命的炸雷。
两年前，阿娟开始在QQ空间发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她会在凌晨发状态：“原来的假变成了现在的真，遇到你，我的幸福才刚刚开始。”
小明一开始没在意，但后来看到她在状态里夹杂着各种爱心符号，他意识到不对劲了。母亲有了喜欢的人！
这个发现让小明的内心一片混乱。
母亲要再婚？要让一个陌生男人住进这个家里？
更可怕的是，这个男人会不会夺走母亲对他的所有关心？
他的恐惧很快被验证了。
母亲在某一天试探性地问他：“小明，要不我找个叔叔回来陪你，你觉得怎么样？”
小明当场翻脸：“我不要！我就你一个亲人，我不需要别人！”
那天，两个人吵得天翻地覆。
母亲后来没再提这件事，但小明能感觉到，她心里已经有了那个男人。
他恨母亲的自私，为什么在他孤独的时候，她选择去爱别人，而不是陪伴他？
母亲的QQ空间状态变得越来越隐晦。
小明从她的文字里读出了疲惫和矛盾。
她曾发过一条：“所有受过的苦，遭过的罪，只能自己承受。孩子不理解，我也没有倾诉对象。”
小明看到这条时，心里冷笑了一声：“没倾诉对象？那你不是有你的‘真爱’吗？”
他甚至翻出母亲和那个男人的聊天记录，对方给她发了好几条“宝贝”的语音，而母亲居然也回复了一串笑脸。
小明对母亲的新恋情越来越排斥。
他经常故意冷着脸，不跟母亲讲话，甚至连饭也不愿和她一起吃。
而阿娟也越来越懒得哄他，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有一次，母亲从夜班回来，脸色苍白，双眼布满血丝。她说：“小明，妈妈真的很累，你能不能别总是这么闹？”
“你累？你咋不问问我累不累？每天看不到你，我回家就跟进坟墓一样！”小明甩下书包，大喊，“你爱谁谁去！别管我！”
母亲被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那天，小明摔门而去，整晚没回家。
母子间的关系已经接近冰点。
6月25日，小明早早放学回家，没想到迎接他的，是生活中最大的震撼。
当他推开家门时，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
那人约莫30来岁，头发稀疏，手里夹着一根烟，正和他母亲阿娟说笑。
阿娟脸上带着一种久违的轻松，甚至没注意到小明站在门口。
“这谁？”小明冷冷地问了一句。
阿娟一愣，随即笑着回头：“小明，这是侯叔叔，妈妈的一个朋友。”
“朋友？”小明盯着阿斌，眼神像刀子一样。
阿斌没有接话，只是笑了笑，低头抽烟。
他那副轻飘飘的样子，让小明心里一阵火烧火燎的难受。
他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重重甩上门。
“朋友？”小明内心冷笑，“谁信呢？”过去几天，母亲的异常他都看在眼里。
前几晚，他听到母亲和这个男人通话的声音，隐隐约约提到“结婚”“孩子”之类的词。
每次问她在和谁聊天，她就敷衍一句：“客户的事。”而今天，这个“客户”竟然坐在他家沙发上！
小明一想到母亲可能真要再婚，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痛。
他早就发现，母亲和他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小时候，母亲是他最亲密的人，虽然日子苦，但她总会在晚上陪他讲故事，给他盖被子。
可现在，母亲有了自己的生活、自己的男人，小明觉得自己已经成了一个被放弃的负担。
那天下午，阿娟和阿斌在家待了很久。
阿斌离开时，阿娟还特意送他到楼下。
小明悄悄从窗户里看到两人低声说笑，甚至挽了一下手。
那一刻，小明心里一万匹马跑过，仿佛母亲的每个动作都在戳他的痛处。
“我在她心里算个什么？”小明气得坐不住，等母亲上楼，他直接迎了上去。
“你到底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想让我滚出这个家？”小明站在客厅，声音陡然拔高。
阿娟眉头一皱：“小明，你说什么呢？”
“你自己心里清楚！”小明气得直发抖，“你就知道跟男人约会，跟他说笑，跟他说你多幸福，你有没有想过我？”
阿娟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弄得愣了一下，但很快她摆出一副无奈的表情：“小明，妈妈也有自己的生活，你别总是这么不讲理。”
“不讲理？”小明忍不住冷笑，“你是不是想让他住进来？然后你们一块过日子，把我撵出去？”
“你说什么胡话！”阿娟也生气了，“我一个人带你这么大，你有没有想过我的不容易？难道我不配过得好一点？”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扎进小明心里。“你的不容易？”他咬牙切齿地看着阿娟，“那我呢？我难道就配一个人在家，看着你天天不回来，看着你和别人说笑？”
母子俩之间的空气瞬间凝固。
阿娟叹了口气，转身往厨房走：“你爱怎么想怎么想，我懒得跟你吵。”
可这句话彻底点燃了小明。
他几步冲过去挡在阿娟面前，瞪着她的眼睛里布满血丝：“你是不是就非得找个男人？”
阿娟回头瞪了他一眼：“你够了！你自己也不是小孩子了，为什么就不能懂事一点？”
“懂事？”小明大笑，“行，那我懂事，以后你要跟谁过我都不管，你也别再说我是你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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