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林楚楚变脸一般,哀求了起来。“知夏,我和司年真的没什么,你要相信他,别生他的气,有什么冲我来......啊!”眼角余光瞥到熟悉的身影,她伸手在自己的手臂上狠狠划了一下。随即软软地倒了下去。“楚楚!”宴司年如一阵风,急切地跑了过来。
他搂住林楚楚,一眼就看到她雪白的手臂上,出现了一道长长的划痕,还隐约见了血。宴司年看向许知夏的目光登时愤怒而不可思议。“我以为你只是耍耍嘴皮子,没想到你会做出这么泼妇的事!”许知夏咬唇,委屈地说:“我没有做过。”宴司年眉间微松,有一些迟疑。“啊,好疼......”他怀中的林楚楚痛呼出声,眼中滚下泪珠。“司年,别怪知夏,是我说了让她冲着我来的,如果这样能让她不生你的气,我再痛也值得。”宴司年眸中染上寒意。“你听听,楚楚被你抓成还这样,还在为你说话。再看看你自己的行为,多卑鄙,多不上台面!”“我没有。”许知夏轻轻地重复。她仰起头,眨了眨眼,倔强地不让泪落下。见她红了眼眶,宴司年感到心底突然一痛,本能地就要上前安抚。林楚楚声音颤抖地拉住他。“司年,真的别追究了。你说过不会再让别人欺负我,除了知夏,也真的没人欺负过我了,我已经很感谢你了。”“是啊,我答应过,不让人欺负你,是我食言了。”宴司年眼底的心疼彻底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权威被挑战的深深怒意。“啪!”巴掌落下,许知夏感到脸上热辣辣的疼。她瑟缩着下,惊恐地抱着头蹲下。“别打我!求你们别打我!我听话,我听话!”许知夏浑身都在发抖。不堪的记忆袭来,她被人贩子拐走后,动不动就被扇耳光,被各种拳打脚踢。那时她只是个孩子,骤然跟父母失散,又遭受这样的折磨,每天都在极度恐慌中度过。这样的经历,让她像个小刺猬,习惯了蜷缩起来保护自己。宴司年得知后,心疼地说:“有我在,以后谁也不会动你。”她也曾深信,有他在,她可以拔掉一身的刺,将自己舒展,交付出真心。没想到最后,是他扬起手,将利刃刺向她。“知夏,对不......”宴司年眼中闪过后悔之意。林楚楚见状,咬牙又在自己手上补了一下。“啊,血越来越多了,司年,我好害怕,我会不会死掉啊......”宴司年回头一看,原本不深的口子里,血珠不断蹦出,显得触目惊心。他的眼里彻底没了温度。“许知夏,打你是给你个教训,以后不许再招惹楚楚,否则后果自负!”他打横抱起林楚楚,急切地往外跑去。林楚楚从他怀里探出半个脑袋,对着许知夏比了个胜利的手势。许知夏麻木地看着他们远去。眼前的一切变得越来越模糊,直到脸上传来热意,她才意识到自己哭了。脸颊也愈发地疼。许知夏照了镜子,才发现半边脸竟被宴司年打出了血。她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真奇怪,明明疼的是脸,可为什么心会这么这么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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