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话说朱勇豪车子一开出来没走多远,到了那个十字路口,往旁边这一停,底下兄弟也说:“豪哥,妈的,这下给咱打的,这个事?”
“不能拉倒,我必须得找他,小曼,打你哪了?”
“豪哥,给我打的,到现在还没缓过来呢,到现在还疼呢?”
“不是,打哪了?”
“我不能说。”
旁边那个兄弟这一看:“哥呀,打嫂子那个大馒头上了,我在旁边眼睁睁看着,啪擦的一下子,给嫂子疼一趔趄。”
“妈的,你把那衣服脱一下子,我看一眼。”
“这么多人呢,你看你这…”
“行,我要不打他,我都不叫朱勇豪了。”
拿电话啪的一打过去:“喂,孙建呐,在哪呢?别在那个麻将馆子了,赶紧给兄弟召集了,把那个家伙事片片啥的都给我拿来,往那个南开,就是体育馆这块,我在那个旁边那个十字路口,你过来吧,我打双闪,你过来能看见,行,好嘞。”
自个底下第一大兄弟,叫孙建,专门就是给他管社会上这摊的事,包括去要账,追个债啥的,管这套。
而且朱勇豪在这个南开很有名气,自个底下的买卖,什么夜宗会呀,什么这个洗浴呀,包括这个砂石料啊,这些工程啥的,全都涉猎,挺是个手子。
能有十多分钟人,他这个麻将馆呢,就是离这个南开体育馆没多远,十多分钟赶来70个兄弟,往这一来,跟他一会合,直接就奔这个体育馆方向来了。
代哥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呢,也没当回事,一共他们这几个人,十个人,在这站着呢,静姐在车里边坐着,眼看着对面开过来七八台车,八九台车。
往自个跟前啪啪啪的一停下,代哥看出不对劲来了,包括王海也看出来了,代哥一看不对劲啊,告诉底下兄弟,我车里有家伙事,赶紧拿家伙事。
把自个后备箱啪嚓的一打开,马三,丁建第一个冲过去了,里边有啥呀,连把五连子都没有,要不说天津跟东北的社会不一样,家伙事都不敢用狠的!咱不是说贬低谁,黑龙江基本上全是五连子,你狠一狠点的,拿十一连子,是不是。
他这里边哪怕你有一把五连子都行,对面也确实没拿五连子来,全是拿武士战啊,大砍片片啥的,拿这套家伙事来的。
马三在里边拿一把小刺刺,丁建拿了一把武士战,等大鹏,包括这个什么吴迪,大象根本就来不及去拿去了,你过不去了,人这帮兄弟已经下来了,你怎么拿呀?
眼看着底下兄弟就冲过来了,这边这个大鹏眼疾手快,给代哥往自个身后扒地一护,马三,丁建,一人拿家伙事,就他俩拿了,准备往前冲。
其中一个兄弟奔大鹏,奔代哥这边来了,往前这一冲,要不说会打仗和不会打仗有太大区别了,这小子拿大斧子这个大鹏脑袋这边来了,擦,啪的一抬手,大鹏啪的一下子,给这边啪的一别,这大斧子直接别上了。
在地下临时捡个砖头子,朝这小子脑袋上,擦,啪嗒的一下子,你就听咕咚的一声,砖头都磕碎了。
紧接着大鹏在地下把这个大斧子给捡起来了,这时候他们三个有这个家伙事了,代哥往后头一站,直接上哪了?
上静姐这个车跟前了,护着静姐去了,你代哥不管咋地,那是老爷们啊,你挨三下两下的没啥事,那静姐真说挨一下子呢,你知道深浅呐,有吃生米的,给你一下子扎深了,扎没了,你怎么整啊,因为这点事你换个媳妇啊。代哥给静姐给护住了,挺男人的。
紧接着朱勇豪往前一来,也拿了一把大砍,他是左手拿着,低右手夹着烟:“来,围上来啊,围上呀。”
一喊围上,王海在前边:“妈的谁敢动弹,我看你们谁敢动弹,朱勇豪,有什么事你冲我来,这都是我外地哥们,北京的哥们,什么事你跟我说来。”
“妈的,打我兄弟啊,给我兄弟打倒了!行,什么事跟你谈呗?”
这边王海一看:“跟我谈啊,啥事你跟我说。”
“来,你过来,你过来,我跟你说。”
王海他们一点没防备呀,往当时朱勇豪跟前一来:“老弟,你这事办的不讲究啊?”
“不讲究,确实,我领这么多兄弟,把你们几个围到这来,我太不讲究了,确实不讲究。”擦,啪嗒一下子,这一下,当时他拿这个大砍,本身就是那个刃就嘎嘎厚,挺沉的,这几下子连砍带砸给王海就扑通这一下,直接你趴那去了。
王海在地上一捂脑袋,“我擦,”代哥那眼睁睁看着,马三,丁建他们,马三拿的小刺刺,包括丁建拿的那个武士战,人就不砍,砍你一下子伤害太小了,我扎,妈的谁敢上啊,上我就扎死你,你看我能不能扎没你们。
马三也是:“牛b来啊,牛b你上来试试,你看我能不能扎死你。”
这边代哥一摆手,告诉马三,丁建不能扎,告诉大鹏千万不能扎,你真说火拼打起来,你不是个,你即便一个打五个,你能打十个呀,那是不现实的事。
有三两个够忙的了,你这边砍前边,后边哐当给你一下子,脑袋你不开花了,拿小刺刺照你腰噗呲的一下子,你躲东能躲西呀,不现实。
代哥也能想到,真说砍起来,这几个人全得撂倒,都得废了,代哥这一摆手:“兄弟,什么事你跟我说,你什么想法,什么意思来,你跟我说来。”
这边朱勇豪一看:“你是大哥是吧?我看这几个兄弟都听你的,你这么的,这个事你要是想了,拿50万,我媳妇这个手链没了,加上你们之前打我们,给我兄弟给打了,50个,拿50万今天我放了你们,拿不来钱,你看你们谁能走,谁也走不了,这是天津南开区,我让你们随便找。”
代哥这一看:“哥们,拿钱就能了呗?是不这意思?”
“对,拿钱就能了,没有钱先把车扔这也行,看你怎么选择。”
代哥在这寻思一寻思,你毕竟有张静在这呢,主要是怕张静受伤,代哥这一看他:“把车开走吧,车给你了。”
“我擦,我这哥们挺有钱,不差钱是吧?行。”
这边正说话呢,咋的?臧天朔打里边出来了,连助理带兄弟啥的,领了四五个人,打里边出来了,看到眼前了,天朔不知道咋回事,往前这一来。
一看代哥让人拿家伙事给抵上了,一看不对劲了:“不是,代哥,什么意思?”
代哥一摆手,代哥怕伤着天朔:“天朔,跟你没关系。”
“兄弟,把车开走吧。”
天朔也不是傻子,这一看:“不是,兄弟,这什么意思,差钱还是怎么的,现金我这有。”
朱勇豪一看:“50个,你要有你拿吧,拿了这事咱就了了。”
“那谁呀,来来,把这个钱拿过来。”
得拿过来100多个,底下那个助理啥的给数出来50个,往他车里面咣当一扔,朱勇豪一看:“行,连数都没数。”
“你什么加代,你听好了,以后再来到这个南开区,认点人,我叫朱勇豪,你但凡心里有不得劲,你还是说有什么想法,你随时来找我来,我等着你,走了。”领底下这帮兄弟,包括他媳妇小曼,人家上车,七八台车,八九台车开车就走了。
这边代哥,你说不生气那是假的,但是人家站在静姐这个车跟前,死死的保护静姐,挺男人,挺爷们。
等他们这一走,眼看这个王海在地下呢,那西瓜汁也流出来了,“赶紧的来,赶紧整医院去。”
过来两个兄弟给王海扒拉一扶起来,往车里一放,直接开医院去了,到那个医院了,脑袋砍的也挺严重的,脑瓜皮给杠开了,包括里边那个骨头都受伤了,连砍带砸的,那个大砍也沉。
这边外科那个医生们给缝的针,代哥哥在屋里等的时候,吴迪着急了,他受不了了,从手术室直接出来了。
这边马三丁健,看了一眼也跟出来了:“迪哥,你看这个事?”
“你俩敢干不?”
“有啥不敢的,要没有静姐在那,我都冲过去了,我要打他了。”
“那行,你俩敢干就行,我都不用代哥,我找个人,我找个兄弟,我给那个石家庄张宝林,包括那个郝易,老蔫他们我全给找来,咱们今天就打他。”
“行,迪哥,你告诉他拿两把五连子,拿点家伙事事啥的。”
“你放心吧,”这边吴迪拿电话,“喂,宝林,我吴迪。”
“吴迪呀,怎么的了?”
“你现在马上奔那个天津南开区,你马上过来,对,出事了,领那个兄弟把那个老蔫,郝易,再找点那个机械厂的兄弟,你赶紧过来。”
“行行行,我知道了。”
随后把谁呀?把钟百涛又给叫去,那百涛大哥,在那个石家庄那也是相当有一号了,张宝林,张宝义啊,宝义特别能打,也好干,不像电影里边演那个刘华伟那么窝囊,宝义特别好干。
这边老蔫,郝易他们在机械厂找了得有三四十个兄弟,另外这边百涛大哥又给找点,加一起五六十号,从石家庄直接奔这个天津南开区。
这边正唠嗑呢,大鹏打里边出来了,代哥这三员虎将嘛:“迪哥,三哥,建哥不能把我落下,是不是?怎么干,你们吱声,我听吩咐。”
这一说,几个人也商量好了:“等宝林他们一到,咱们直接干过去,给他地方给他摸清了,直接当天晚上就磕了。”
里边王海脑瓜也就是缝的针,挺快也就出来了,代哥也出来了,一看这吴迪:“吴迪呀,这么的,我找兄弟,我从那个北京找兄弟。”
吴迪一看:“哥,不用了,我已经找完了,那个宝林,包括百涛大哥马上就过来了,已经奔这边走了。”
“不行,我还得找人,这个事没那么简单,我必须得收拾他。”
代哥把电话直接打给李正光了:“喂,正光,我,你代哥。”
“代哥,这个演唱会怎么样?”
“还什么演唱会呀,你在哪呢?”
一听这话正光就知道了,肯定出事了:“代哥,怎么的了?”
“你赶紧领兄弟奔那个天津南开区马上过来,完之后你通知那个崔志广,跟广哥说一声,就说我让的,这边出事了,赶紧领兄弟直接赶过来,把那个家伙事啥的全都拿着。”
“哥,出多大事啊,非得找志广吗?我自个去还不够吗?我李正光亲自过去,还摆不了这个事吗?多大社会呀?”
“正光,对面你不了解,这人挺横的,在这个南开区混挺大。”
“哥呀,你就放心吧,不用找那个志广,我自个过去,你看我能不能办了他。”
“那行,你过来吧。”
“行,哥,你放心吧。”
正光很实,那可不是哈尔滨的普通选手了,得用黑龙江的第一职业选手这么来形容,哈尔滨都太小了。
自个底下这个兄弟高泽建,包括郑相浩已经受伤了,在医院呢,这边剩谁呀?陈洪光,崔始得,朱庆华以及田东旭,剩他们几个了。
正光在这一看,也不打算领他们几个:“德子。”
“哥。”
“我要出去办点事,把家里看好了,后院千万不能起火,完之后你照看点。”
“行哥,你放心吧,电话里,我听那个代哥好像是有事吧,我跟你一起过去呗。”
“不用了,我找那个鲜族哥们,你们在家。”
这边正光一个人一台车奔鲜族一条街这边就来了,拿电话扒拉一打过去:“喂,金子,给我找几个兄弟,人不用多,就是敢打敢磕的,敢玩命的,把那个家伙事五连子啥的全都拿上,跟我出去办公事。”
“嗯,好嘞。”
鲜族人,人家说话有自个的一个方言,你正常你听不懂,正光他在道口等着,一共过来三个,人不多,就三个,但是特别敢干,你一看基本上长的差不多大脖子脸,他们直接唠嗑你听不懂,呜了哇啦的,不知道说的是啥,五连子啥的都在怀里夹着呢。
往车里一上,人是不多,一共就这几个人,一台车直接就奔这个天津南开区,等到这块,张宝林,张宝义呀,老蔫,郝易他们,包括人机械厂的兄弟,以及说百涛大哥已经到这了。
他们这一折腾,打电话的时候就得是九点半到十点半,等他们到这一两点钟,两三点钟,宝林大哥在他们门外,在医院那个门前抽烟呢,等正光他们这一到这,这一下来也认识,打过交道,啪的一握手:“宝林。”
“光哥。”
一看李正光后边仨小子在那一站,一声不吱:“光哥,这仨人?”
“我兄弟啊,我兄弟,走进去吧。”
“那个什么,你先进去吧,我在这抽根烟。”
正光领那几个兄弟从医院这一进来,看见代哥了:“代哥,咱现在过去呗,我领几个兄弟,谁都不用,我们几个过去,我过去我就崩他,我腿我不给他卸下来,我都不回来。”
代哥这一看:“现在已经两点多了,咱今天就休息一天,明天早上他这个地点已经摸清了,在这个南开区自个有个砂石厂,叫永平砂石厂,咱们明天直接上那找他去,他白天没啥事,基本上都在那待着。”
这边吴迪这一看:“哥,咱今天晚上就干过去,管他谁在那,咱就直接给他崩了,厂子都给他砸了,还等明天干啥呀?”
代哥这一看:“明天的吧,那不差这一天,今天晚上过去了,他不一定能在那。”
代哥都这么说了,底下当兄弟你能说啥呀?等着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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