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子

很多人对赵涛的感觉是“土”,这也不怪赵涛,能入围戛纳电影节,冲击影后的演员,大都明艳动人,颜值在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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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涛略逊一筹的容貌,外加“城乡结合部”的独特味道,总让人惊诧这怎么是被“戛纳”选中的人?

然而,“土味”赵涛是贾樟柯的心头肉。

贾樟柯的10部作品,赵涛参与了9部。第一部没有赵涛的参与,只因当时二人还未相识。

“赵涛是我目光所及最好的女演员。”贾樟柯曾这么评价赵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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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六次入围戛纳,赵涛还是意大利电影金像奖影后,被《纽约时报》列为21世纪最伟大的25位演员之一。

没有一个女演员不希望登上“影后”宝座,在多年前的采访中,赵涛就坦荡承认:“我的目标就是拿到最佳女演员。”

她相信自己能做到,不管用多少年。后来,她真的用实力和成绩,铺就了自己的“影后”之路。

这位看似平平的女演员,究竟有什么魔力呢?

赵涛原本一直在追求舞蹈梦想的路上。

小时候,父母给赵涛报了一个舞蹈班,随着音乐跳舞,让赵涛找到了“表达”的感觉。

上了中专后,赵涛继续学习舞蹈,但身体条件相对较差,她只得加倍努力,刻苦练习。

当时的赵涛,只希望能去省歌舞团做个舞蹈演员。只是,即便再努力,她也成为不了C位,只能在边边角角的位置。

后来,赵涛考上北京舞蹈学院,不负自己多年的执着追求。但在学院里,赵涛受限于自己的基础条件,在更多有天赋的学生面前,她再次陷入自我怀疑。

毕业后,赵涛经过综合考虑,到太原师范学院成为一名舞蹈老师。

如果不出意外,赵涛将在太原师范学院教课到老。一次“意外”,成为赵涛人生的转折点。

1999年的一天,贾樟柯来了。

那时,贾樟柯刚凭借《小武》获得柏林国家电影节亚洲电影大奖,势头强劲。

针对新作品《站台》,贾樟柯一直在寻觅女主,他希望演员有一点粗犷、野性的味道。

贾樟柯在山西和北京之间来回奔波,未能寻到合适演员。最后,他来到太原师范学院,想看看还有没有希望。

原本贾樟柯看完学生们后再度失望,但舞蹈老师赵涛却让他眼前一亮。赵涛身上这种“野”的气质刚好符合贾樟柯心目中的女主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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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贾樟柯的话来说:“我就觉得她是个外表很平静,但内心特别有激情的人。我可能一直找的就是这样一个人。”

有趣的是,赵涛在第一次和贾樟柯见面时,怀里藏着一根电棒。她说,朋友曾给她讲过很多“导演骗人”的故事。

最后,贾樟柯确实“骗”了她,“骗”她一直演女主角,“骗”她当他一辈子的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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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涛从未学过演戏,起初她是有些怯的,看过剧本后,感觉可以试试,也从此打开了人生新的“地图”。

在拍戏过程中,赵涛极尽努力,揣摩角色,力争演绎到位。

《站台》第一次试戏在平遥古城,赵涛第一次拍戏阴差阳错迟到,在随后的拍摄当中,她手足无措,完全不知道怎么演,她只能听导演的指令“好”“过”,来确定自己是否合格。

慢慢的,她发现了舞台表演和镜头前演戏的不同,表达方式有很多差异。赵涛逐渐在拍戏过程中找到了对的方式。

最终,《站台》获得认可,赵涛也有了一些名气。

随后,贾樟柯又从赵涛在深圳的经历出发,拍摄了《世界》,这部影片成功入围威尼斯电影节主竞赛单元,赵涛也入围最佳女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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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赵涛又因《三峡好人》《山河故人》《无用》屡次入围最佳女主角,她已经在华人影坛占据一席之地。

在《站台》里,赵涛扮演的尹瑞娟,不顾一切地起舞,最后又切回现实。在《任逍遥》里,赵涛将角色的“土”和“文艺”融为一体。在《世界》里,她扮演的赵小桃,恍如一个刚到大城市的朴实厂妹。

如赵涛对自己的评价,她不擅长扮靓,她希望尽可能呈现角色的美,而不是展现个人的美。

她说:“我希望人们记住我的角色,就足够了。”

所以,赵涛不像很多有颜值优势的女演员,只是生动地演绎着一些普通人的角色,又借由这些角色折射出一个时代。

贾樟柯也因与赵涛的合作,因戏生情,最后走入婚姻。

在赵涛之前,贾樟柯曾有一段婚姻,妻子是北京电影学院系主任的女儿朱炯。

朱炯在贾樟柯事业初期,给予了很多支持和帮助,比如在镜头语言与故事的叙述方式等方面的影响。但拍戏免不了长期异地,贾樟柯与朱炯这对夫妻也没能扛过这一关。

再后来,贾樟柯与赵涛长期合作,配合也更默契,在2011年,二人宣布结婚。

婚后,贾樟柯继续拍摄作品,赵涛凭借《山河故人》获得戛纳电影节最佳女主角,她在《江湖儿女》中的演绎,同样让她获奖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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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于其他导演的太太,赵涛在拍戏过程中很有自己的想法,二人时不时会发生碰撞。

赵涛在拍《三峡好人》时,与贾樟柯对骂,骂不过又离开,过一会儿又回来。直到最后,赵涛愤怒说“以后拍戏别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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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拍戏中偶尔的“对决”,很多时候,贾樟柯与赵涛并不经常秀恩爱,甚至连得奖,也只是简单的几句:

“得了吗?”

“得了。”

“那好。”

更多的心声融在彼此多年的默契中,也揉在平实的日子里。

最近,贾樟柯新片《风流一代》上映,时隔四年,他携“影后”赵涛,再度为观众带来熟悉的影像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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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大家似乎并没有买账,原因是感觉贾导只是重复了过往的“素材”。

唯一值得称赞的反而是赵涛的表现,或许,这也侧面反映了贾樟柯与赵涛坚持多年的“神仙组合”。无论何时,“涛”声依旧。

娱乐圈分分合合屡见不鲜,贾樟柯与赵涛的爱情,穿过了岁月,映射了时代,也谱写了各自的艺术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