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和老婆亲热完给她洗澡的时候,我不小心碰到了她新做的纹身。
一向性格温顺的老婆突然对我大发雷霆。
“你乱摸什么啊,把我纹身扣掉了怎么办!你自己不行拿我的纹身来撒什么气?纹一次就要大几千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啊。”
她最讨厌的就是身上有纹身的人,现在却主动花大几千块钱去纹身。
我的老婆,她有点不对劲。
1
事后给老婆洗澡的时候,我不小心碰到了她的纹身,一向温顺的老婆却突然对我发了一通脾气。
“你瞎碰什么啊?万一把我纹身扣掉了怎么办?我花了大几千刚纹的。”
“你要是给我弄坏了,我饶不了你!”
她垂着头小心翼翼地摩挲地着她肩膀上的纹身,等确认纹身没事后终于长松了一口气。
恶狠狠地白了我一眼,我听见她恨铁不成钢的声音,“幸好没事,不然你给我等着瞧!”
我刚抱她来浴室的时候,她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
可是我一不小心碰到她手臂上的纹身的时候,她却和炸了毛的猫一样。
更何况,她不是最讨厌在身上纹纹身的人吗?
我年轻的时候也觉得在身上纹纹身很酷,背着父母去纹过纹身。
可后来我和她谈恋爱后,她无意间发现了我身上居然纹了纹身。
我现在还记得她当时脸上露出的嫌恶表情,她嫌弃地皱着眉头开口。
“你这纹得什么东西啊?好恶心啊!我最讨厌身上纹纹身的人了,你要是还想和我在一起就赶紧去洗了!”
“要不然我以后一看见就烦。”
我当时听见这句话别提有多高兴了,至少她是真的想和我有一个未来。
所以就因为她一句不喜欢,我忍着痛也去把身上的纹身都给洗干净了。
可现在,她居然自己去纹了纹身。
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她对这个纹身不同寻常的态度也始终在向我透露着一个消息。
我的老婆,有点不对劲。
我想再凑过去仔细看看,可是她马上警惕地捂着手臂质问我,“你瞎看什么啊?我就知道你对这纹身不怀好意。”
我愣了,我们都结婚三年了,她现在和我说我不怀好意?!
未免也太过离谱。
我套上衣服不悦地开口,“何皎皎你什么意思,我们结婚这么多年了你还有什么我没看过的?”
“一个纹身而已,你这么紧张干嘛?”
像是想到了什么,我顿了一下连声音都变了调,“还是说你有事情瞒着我?”
我冷笑一声,“我说呢,好端端地你怎么突然想到要去纹身了,原来在这等着呢。”
她脸上闪过一抹淡淡地惊慌,很快就消失不见,快得我以为我出现了幻觉。
她怒骂了我一声,而后把手臂伸在我眼前,“我现在给你看了,然后呢?你看出什么了吗?”
“整天多管闲事,我就是因为太贵了不乐意给你看,故意藏起来了行了吧。”
“真烦人,整天除了疑神疑鬼怀疑这个怀疑那个你还会干嘛啊。”
她一把把我推开裹着浴袍拉开了浴室门。
她力气其实不算大,可是我有一瞬间的失神,被她推得一个趔趄后腰直直地撞上了洗手台痛得我龇牙咧嘴。
等我缓过神来走出浴室的时候,何皎皎已经躺在床的另一边了。
手机屏幕透出来的微弱灯光映照着她那张笑靥如花的脸,我莫名觉得有点刺眼。
她已经许久不曾在我面前这样笑过了。
看见我出来她飞快地把手机灭屏而后整个人缩进被子里。
她这是又生气了。
我始终不明白她到底有什么好生气的,我只是不小心碰了一下她的纹身而已。
而且她那纹的都是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谁家好人纹个那么丑的东西在手臂上啊!
2
我睁着眼睛在黑暗中沉默了很久,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她,“老婆,你怎么突然想到要去纹纹身了?”
她没应声,但是我知道她其实根本没睡着,就在刚刚,她那边的被窝还隐隐透出有微弱的光芒。
第二天一早再醒来时,我身边的被窝冷冰冰地一片早已经没有了她的影子。
昨天晚上被洗手台那么一撞,我现在后腰痛得厉害,辗转反侧了考虑了好久我还是请假打车去了医院。
可是我没想到会这么巧,这大早上的何皎皎居然已经出现在了医院。
在挂号处看到我时,她脸上闪过惊慌失措却马上转变为愤怒。
“许嘉言!你他妈居然敢跟踪我?”
她的声音不自觉地拔高了几个度,在安静的医院里引起了不小的动静。
周围人探究的目光落在我脸上,我脸上像是在被火烧,只觉得烫得惊人。
我顾不上什么挂号了,扯着她的手臂就想走,可是她哪能给我这个机会。
冷笑着后退了几步,她嘲讽的声音钻进我的耳朵里,“我倒是没想到什么时候你竟然变得这么黏人了?”
“还是你是觉得我出轨了想来抓个现形?”
围观群众对八卦的味道总是敏感的,这会已经有不少好事的人拿着手机在拍他们在医院看到的惊天大瓜。
我甚至能想象到他们在聊天软件会怎么和自己的亲朋好远绘声绘色地描述他们看到的这桩趣谈。
“何皎皎!你瞎说什么呢?谁跟踪你?我还没问你呢?大早上的你跑来医院干嘛?”
我心里一个咯噔,一个荒诞的念头突然从我心里冒出来,我压抑着内心的激动问她。
“难道是你怀孕了?”
她一直说不想要孩子,每次我们也都有做好安全措施,难道这次是中彩票了?
她一愣,更加恼羞成怒,“你瞎说什么呢?谁他妈怀孕啊!”
她反应很大,这是我没想到的。
在我的印象里,她性格一直很温顺哪怕是我们之间出现了矛盾,她也能坐下来好好地一起解决。
现在这又是怎么了。
她叉着腰,做了几组深呼吸声音才勉强平静下来,“我有个朋友生病了,我就是来医院看看他。”
“倒是你,你今天不是要上班么?你怎么来医院了?”
我垂下眼思索,她能有什么什么朋友值得她这个每天晚睡晚起的人大早晨爬起来。
还没等我想出个所以然来,她接了个电话就头也不回地跑开了。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跑了五六米开外了。
她甚至来不及听我说完为什么我要来医院。
我只能掏出手机给她发消息。
【老婆,我昨晚上洗澡不小心磕洗手台上了,我不是故意跟踪你来医院的】
【你哪个朋友生病啊?她家人不在身边吗?我看你跑得这么着急】
何皎皎是我的特别关心,她给我发消息我第一时间就能知道。
可是一直到我拿完号看完医生也没能得到她一星半点的回应。
我试着给她打电话,那边却一直是无人接听。
不得已我只能给她发信息,【今天下午回来吃饭吗?我买点你爱吃的菜回去?】
【或者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所有的消息都石沉大海,我只能按照她的喜好做了一大桌子菜。
一直到下午六点,整桌饭菜都凉透了她才哼着小曲踏着夕阳回家。
我坐在餐桌前看着凉透的饭菜神色不明,她进门打开灯,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家里这么黑怎么不开灯啊?”
突如其来的亮光让我的眼睛传来一阵刺痛。
似乎是看到了桌上的饭菜,她抱怨似的开口,“一个人在家吃饭怎么也做这么多菜啊?”
“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啊!再说了我们不是说好了还要攒钱再给我买一辆车的吗?”
我掀起眼皮看她,和我今天在医院看到的不同,她现在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一套。
她有时间去医院照顾朋友,有时间去商场逛街买衣服,唯独没有那一两分钟的时间抽出来回我的消息。
3
“为什么不回我消息?我给你发了那么多消息问你回不回家吃饭,你一句都舍不得回复我。”
“电话电话不接,消息消息不回,何皎皎,你还有脸来问我为什么一个人做这么多菜?”
我很少连名带姓地吼她,她也知道我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她脸色一白,掏出手机似乎是愧疚又或者是庆幸,庆幸她又能有一个新的借口来搪塞我。
“我手机没电了,所以我一直都没看消息。”
“嘉言,你知道我不是故意的。”
我他妈知道个屁!
“你有时间商场逛街没时间给手机充电?手机有电结账却没电给我回电话?”
“你总是有这么多借口!你自己看看这些天,我给你发的消息你有认真看过吗?”
“你根本就不在乎我!那你在乎谁?你告诉我今天你去医院看的那个人是谁?”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好姐妹最近可没一个人进医院的。”
似乎是被戳中了痛处,她再也做不到无动于衷,梗着脖子反驳我。
“我朋友受伤了我去医院看看你也管的着我?我是和你结婚了,不是成了只能听你话的木偶!”
“我也有我自己的生活,我没办法天天围着你一个人打转啊!”
“更何况你本来也根本就不相信我啊!不然你怎么会悄悄地跟踪我去医院?”
她果然是没看我的消息,没有看到我和她说的我是因为腰痛才去的医院。
也对,聊天框里属于我一个人的长篇大论在她的眼里不过都是负担。
阴差阳错,如果我没有昨天被磕那么一下我可能这辈子都不会知道她一大早上居然跑去了医院。
“我没有跟踪你去医院!你到底要我说多少次你才相信?我不是跟踪狂……”
她打断我的话,疲惫地揉揉眉心,“算了,我们现在都不清醒,等什么时候我们都清醒再坐下来好好聊。”
玄关处传来门被用力关上的声音,我不知道已经这个点了她还能跑去哪里。
晚上八点,桌上的菜被我草草地吃了几口就全部倒进了垃圾桶里。
何皎皎把我的联系方式全部都拉黑了,我联系不上她,只能退而求其次打给她的朋友。
我家里这边比较偏僻,这么晚了,她一个女人在外面瞎逛还是不太安全。
可是从八点到九点,我打了十几二十个电话,所有的朋友都说不知道她去哪里了。
这么晚了她还能去哪?我正准备披上衣服出门去找人,却在这时候收到好友发来的短信。
【兄弟,你怎么还来医院住院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我满脑子疑问,谁住院了,我是磕伤了腰可是还不至于要去医院住院。
【?】我打个问号过去,对面的人马上打了个问号回来。
【不是哥们你没在医院住院啊?那现在和嫂子在一起的人是谁啊?我本来还想上前和你打个招呼。】
【但是我媳妇那边也催得紧,我都没来的上去打招呼。】
【幸亏没打招呼,不然我都不知道有多尴尬。】
也许是怕我不信,过了几分钟他又特意拍了张照片发给我。
【别说哥们我不帮你,我刚刚又跑回他那个病房去看了一眼特意给你留了个证据。】
我点开他那张所谓的证据,却被惊得瞳孔一阵猛缩。
原来何皎皎说的那个朋友就是他?!
可他们又是怎么认识的?
4
照片里的何皎皎正给病床上的男人削苹果,不知道聊到了什么他们的脸上都挂满了笑意。
那个男人我是认识的。
是我的初中同学,江泽。
这么多年,他还是没什么变化。
更准确地来说,是因为他给我留下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
我忘了谁都忘不了他那张丑恶的嘴脸。
我初一那年从小抚养我的爷爷因为家里放弃治疗食道癌晚期离开了人世。
从此以后,我都是一个人在乡下过日子。
在那个偏僻的小乡村里没有大人,就意味着背后没有撑腰。
我遭遇了长达三年的校园霸凌,而江泽就是当初带头欺负我的小混混。
我在厕所里被兜头淋过满满一桶的潲水,我的课桌里被塞过被折磨死的小鸟。
更甚至,我的课本都能被他们从三楼的教室的窗户随意扔下去。
他扔,我捡,这成了他枯燥乏味的初中生活里唯一的乐趣。
可这对我来说,并不好笑。
我反抗过,也向老师求助过,可那时他家里在那个小乡村里有钱有权,老师永远都只会用一句话来搪塞我。
她似笑非笑的眼神让我回忆起来都觉得不适,我至今还记得她说的话,“他就欺负你不欺负别人?难道你就什么错都没有?”
“你不去招惹他,他难道会来无缘无故欺负你吗?”
从头到尾我都是那个被害人,我能有什么错。
有些人就是天生的坏种,通过让别人痛苦来取悦自己。
直到高中时我爸妈把我接去县城里上学,我终于摆脱了他的折磨。
上次听说他的消息,还是在朋友的嘴里,听说他家里出了变故,他自己现在新开了个纹身店生意还算不错。
思绪被打断,我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脑袋里一片空白,所有的线索凑在一起都构成了一个事实。
何皎皎去医院是为了看江泽。
那她身上的纹身,恐怕也是江泽亲手纹上去的。
我突然觉得可笑,十年了,在我以为我彻底摆脱了过去的纠缠时,年少时的梦魇又重新闯进我的生活里。
那三年,他从我身边夺走的是朋友,是学习的时间,是老师的关照。
而这次,他想要的居然是我的老婆。
更可笑的是,我从来都不知道何皎皎居然和江泽有关系。
明明是两个八杆子都打不着关系的人,偏偏暗地里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看何皎皎对那个纹身的重视程度,我已经不敢再细想他们之间的关系。
我手脚发软,飞速保存了这张照片。
此刻,我只恨我自己今天在医院里因为腰痛没追上她的脚步。
现在倒好了,我们前脚刚吵完架后脚何皎皎就跑去医院找江泽。
我只觉得脸被她打的火辣辣地疼。
随便套了鞋袜就跑出了门,我恨不得现在就能飞去医院把这对狗男女逮出来。
可是家里唯一的一辆车已经让何皎皎开走了,等我打到车到医院时。
朋友已经带着他的妻子回家了,只给我留下了江泽的病房楼层和房间。
病房门紧锁着,我试着开了几次纹丝不动。
正巧碰上有护士拿了钥匙开门进去,我假装探病的朋友跟着她一起进去,却见到我此生难忘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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